他盯着那女优看，想象着她是周侑芷，他是在她身上猛干的男人。
    他去吻她，带出她难耐的呻吟。他捏她的乳，让她动情地呻吟，他进入她，让她快活得浪叫。
    他渐渐兴奋了起来。
    可直到片子结束了，他都没有真正射出来。
    月光轻盈，闯过窗户侵入室内，投在他的身上。他仰面躺在自己的床上，拿出从周侑芷那里抢回来的裤子，黑色的布料被他捏成一团放在鼻尖深嗅。
    一股淡淡的清香窜入他的鼻里。
    不是他的味道。
    是她的。
    她身上的味道。
    他亲她的时候总是会若有似无地闻到这股味道。
    脑子里又回忆起吻她时的所有细节。柔软的唇，小巧的舌，还有像小奶猫一样能勾起他欲望的呻吟嘤咛。
    他的手快速地撸动着。
    不久后他的喉中溢出一声闷哼，射了他满手。
    白浊的精液在他的掌心里往下流动。
    他躺在床上发懵走神了一会儿，待极强快感带来的后劲一点点消逝后，他才起身，对着月光瞧自己的精液。
    像中了邪一样，翻过那件裤子，对着腿间的位置，将精液一滴不剩地都涂抹在上面。
    操。
    变态。
    林曼彤问起董乐云，“阿姨你儿子说初三的这阶段给周侑芷补习不收费？为什么不收费？”
    董乐云摇头，“我也不知道，但他已经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了。他不收就算了，可能是跟侑芷感情好。”
    周侑芷在旁边听到了。
    偷偷地笑了一下，是感情好，超级好。
    但还是忍不住疑惑去问了沈淮予，“为什么不收钱啊！”
    “我教我女朋友功课不收钱。”
    周侑芷在手机的另一头红了脸，想了半天，糯糯地开口：“我会给你其他酬劳的。”
    沈淮予问是什么。
    周侑芷不肯在电话里说，只是说：“你下周来了就知道了。”
    沈淮予期待着。
    一周时间过得既快又慢，终于到了去见她的时候。
    他敲她的门。
    她探出一个头小心翼翼，见门外是他之后，又松开一条小小的门缝让他进来。
    沈淮予觉得莫名其妙，心脏却跳得快速，耳根都开始隐隐发麻。
    他进去了。
    看到了她的全貌——
    没穿裤子。
    身下只有一件内裤。
    她上上下下地跑来跑去，给他拿椅子递水，偶尔露出圆弹的臀，偶尔是饱满的阴阜。她有点害羞，但还是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他在想，她真的是妖精。
    懂得怎么把他的搭建起来的理智轻而易举地推倒。
    他坐下。
    伸手拉她，她一下跌坐到他的大腿上。他穿的是短裤，大腿根部也露在外面，她的肉贴着他的肉，毫无阻隔。
    他抱住她，嗓子低得快要沙哑：“为什么不穿裤子？”吐出来的热气几乎要把她的皮肤烧得融化。
    周侑芷扭头说：“这是给你酬劳。”笑得狡黠，眼里都是亮晶晶的碎光。
    沈淮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