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笔递到罗行长手中,罗行长翻了翻书,感觉白娇娇还真在看,眼带笑意地为她签了名。
席间,罗安楠一直非常拘谨,只当问题问到他,他才开口作答。而白娇娇与罗行长真是谈笑风生。白娇娇离开自己的座位拿红酒敬罗行长,杯口很低,全饮而尽,再示杯底。
罗安楠在一旁很是吃惊,自己与白娇娇参加过大学同学们的聚会,她向来不声不响,似对聚会这种活动意兴阑珊,从没见过如此活跃、如此能言善道的白娇娇。她和伯父的对话,完全关于金融领域的业务和宏观政治经济,自己完全插不上嘴。罗安楠素来不喜欢听伯父讲话,而白娇娇则是兴致盎然。晚饭吃到22点,还没有收盘子。
末了,伯父道:“回头我跟伦敦分行的同事们打声招呼,请他们关照一下,你在伦敦也照顾好自己。楠楠,你开夜车晚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短信。”罗白二人挥手向罗行长告别,罗行长笑着跟旁边的大伯母道:“这丫头,有点意思。”
坐到车里的白娇娇还沉浸在饭局的兴奋中,她扭头看到罗安楠那帅极的侧颜,他也同样有着罗家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白娇娇多希望,罗安楠就是年轻版的罗行长,有着罗行长一样的智慧、风度和抱负,而不是……不思进取。如果真是这样,明天就领证,哪里还有什么另作他想。
9月底白娇娇到达伦敦。母亲不放心也随同前往,帮她安顿,并见了见朋友们拜托照顾,再顺便游玩了伦敦。母亲回国后,10月学校开课,作业一下变得好多,每天跟罗安楠Skype视频的时间都要压缩。
为了赶作业,白娇娇常常就是从Tesco买一堆三明治和消化饼,一顿饭吃一个三明治打发。
入冬后,伦敦天黑得早,下午2点天空就已灰蒙蒙,4点完全黑透。在宿舍里赶作业,白娇娇把厚厚的遮光窗帘全部拉上:害怕看到天黑得如此之快,仿佛这一天一下又过完,心里好慌张。
伦敦有太多的好去处。学校附近就是大英博物馆和国家美术馆,所有的博物馆和美术馆均免费参观。下课后,白娇娇经常逛博物馆,饿的时候就在伦敦华埠吃点东西,比如在人民公社买个包子。
伦敦总是阴雨绵绵,走在魂断蓝桥的蓝桥上,看到泰晤士河两岸迷人的风光,白娇娇被孤单和思乡裹挟,不禁泪水涟涟,“罗安楠要在身边该多好。”
而罗安楠此时,手机已添加伦敦时间,他在大陆的那头经常安抚道:“我也想你,还有几个月,快了。”这又勾起了白娇娇的第二重苦恼。她很想有海外工作经历,但英国本就不是移民国家,外国人想留在英国工作比较困难,且现在欧洲经济普遍不是很好;如果毕业就回国,她还找不准自己的方向和平台。
而白娇娇的第三重苦恼是……到底跟不跟罗安楠继续。她也不停责骂自己,罗安楠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可是……唉……所以,即使来英国,都选择从京师飞,而不是尚摩,这样母亲就没有机会见到他。
母亲一直都觉得白娇娇最多只有处得要好的男生,但没有发展至男朋友。所以来伦敦之后,仍拜托各种朋友给白娇娇介绍对象。
白娇娇见过一位,家里也是背景相当,正在英国读书。然而,毫无抱负,更加不上进。动不动就是我家有司机,小楼有多大。白娇娇心想:“那是配给你爷爷的,不是给你的。”谈到家里的情况:爷爷虽已90多岁,但身体硬朗,全家人最大的希望就是保佑爷爷能活到一百二。白娇娇觉得简直夸张。况且,如果单论模样,谁人能及罗安楠,他要演戏明星下岗。所以,见了类似的几位之后,她只是注意到礼貌的方方面面,再无深入发展的意愿。
一日,白娇娇洗完澡正在抹润肤露,突然宿舍火警又发出尖锐的叫声,她心中抱怨:“谁做饭又不小心油烟?”但也没办法,火警起就要离开宿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把睡衣穿好,趿着拖鞋,下楼至空旷露天处,与所有人一起等待专业人士排查,火警警报解除。
在等待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白娇娇扭头一看:这不是叶鑫佳吗?叶鑫佳也是白娇娇湖澈中学的同班同学。大学四年没见,在这里见到,白娇娇颇感意外,也颇感尴尬。因为穿着睡衣,实在不想见人。叶鑫佳热情地走来,与白娇娇寒暄。原来他京政大毕业后,来英国读女王大学,今天来以前本科同学的宿舍包饺子,宿舍也在这楼,正好赶上火警。两人互留联系方式,道常联系。
白娇娇很快就忘了那晚,而叶鑫佳则不然。此后,他经常电话白娇娇,而白娇娇常因上课等没接电话也忘记回复。
一日,白娇娇接通,叶鑫佳笑道:“打你的电话简直比打发改委的还难。”
白娇娇忙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当时上课手机调静音。”
叶鑫佳道:“这个周末有空吗,我能找你汇报工作吗?”
白娇娇笑着答应,两人约好周末去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
在博物馆里,白娇娇看到了闪闪发亮的金银器皿,看到了璀璨夺目的各类钻石,然而最令她意外的是与叶鑫佳的交谈。没想到,叶鑫佳对于政治经济有着极为深刻的认识,他不帅,但是,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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