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西辞躲,笑道,“我给你换鞋怎么了?”陆晚山帮庄西辞换好鞋,又将人抱了下来,“庄老师要是愿意,我还有其他事能帮着做呢。”
庄西辞耳朵发烫,识趣的没问那些事是什么。
陆晚山见庄西辞不说话了,了然的笑了,“去那边坐着,我去做点吃的。”
从下午到现在,庄西辞就在飞机上吃了些工作餐,陆晚山担心庄西辞饿着,想着宁冬先前说冰箱里有菜,便想着给庄西辞做点吃的填肚子。
但庄西辞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听陆晚山的话,“我去做吧。”
“不听我话了?”陆晚山睨庄西辞,压低声音道,“坐这儿吧,我马上就好。”
可庄西辞还记着华槐说的话,知道陆晚山压根没什么厨艺,便更加不想陆晚山去厨房了,“你第一次……”
“嗯?”陆晚山笑了,反问庄西辞,“庄老师是不是忘了我和宁姨的关系?”
不等庄西辞回答,陆晚山便说,“我爸妈和宁姨易叔交好数年,但凡只要宁姨他们有时间,我妈便会过来拜会。”
陆晚山失笑,“偶尔逢年过节我也会跟着一起过来拜年,压根不像庄老师以为的那样不熟。”
闻言庄西辞抿唇,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反而突然问,“那这么多年怎么也不见你遇到我?”
这也是陆晚山疑惑的地方,他相信有意外,但不至于这么多年他一次也没遇到庄西辞。
“宁姨怀孕我是知道的,后面她生了个儿子我也知道,”陆晚山想了想说,“按理说我妈应该带我过来看你,但后面我上学了,就不像从前那么勤快地跑宁姨家了。”
陆晚山上小学后,因为种种原因,便很少跟着华槐去宁冬那儿了,而陆明身份特别,华家那边家大业大,每年过年陆晚山得闲都是初十后了。
所以只能给宁冬拜晚年,再加上那些年宁冬和易政侯工作忙,陆晚山他们过去坐一会儿便得走。
也就是说,事实上陆晚山很多时候见宁冬和易政侯,还是在剧院看的表演。
庄西辞听完陆晚山的话,久久没有说话。陆晚山见他这样,还以为庄西辞在为他们错过这么多年遗憾,便想哄一哄庄西辞。
但陆晚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庄西辞说,“挺好的。”
“?”
“他俩工作忙,我打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每年过年他们在家呆一两天便又要回来工作,所以这边虽然有我的房间,”庄西辞笑了下,“但我住的时间不多。”
“毕竟来也是我一个人,”庄西辞翘了下嘴角,“还不如不来呢。”
陆明和华槐虽然忙,可是陆晚山上初中前,他们还是一直陪在陆晚山身边的,所以现在陆晚山听庄西辞这么说,便很是心疼庄西辞。
“真没事。”庄西辞对陆晚山笑笑,“如果硬要说什么的话,那倒还真有。”
陆晚山一愣,下意识问,“什么事?”
“有一年暑假我妈让我过来这边玩,说她朋友家有个孩子跟我年龄相仿,过来也有个照应,能够一起玩。”庄西辞叹了口气,语气遗憾道,“但是当时叛逆,心里憋着气,便拒绝了。”
“要是知道那个人是陆老师,”庄西辞眨了眨眼,低声道,“那我说什么也要过来。”
经庄西辞这么一提,陆晚山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当时他都高二了,估计庄西辞要是真过来了,他未必能和他玩到一起去。
“那可未必。”陆晚山笑着反驳,“那会儿我都快高三了,庄老师才……五年级吧,”陆晚山憋着笑说,“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大概和庄老师不太玩得来。”
闻言庄西辞也不生气,相反还笑着赞同陆晚山说的话,“还真是。”
陆晚山也笑,到底没忍住亲了庄西辞一下,然后才认真道,“现在这样最好了。”
虽然彼此人生里很重要的一段时间都没能够参与,可未来几十年的光景里,每一天都会有对方的陪伴,无论快乐还是难过,也始终有人共享,仅这一点便已胜过许多。
不过没等陆晚山感动许久,他便被庄西辞摁在沙发上坐着,然后就见偷亲了他一下的庄西辞,满脸笑的往厨房走,“陆老师好好坐着,我马上回来。”
陆晚山不服气,站起来要去追,而走到厨房门口的庄西辞,却又突然转过头看陆晚山,笑着说,“陆老师给我个机会吧。”
和陆晚山在一起后,庄西辞的日常起居几乎算得上是被陆晚山全权代理,所以现在回到家里,庄西辞想让陆晚山好好休息一会儿,让陆晚山多尝尝他的手艺。
庄西辞眼里的祈求太甚,陆晚山到底是心一软,没再跟庄西辞争,又坐了回去,宠溺地笑道,“行,我等你。”
庄西辞一乐,连忙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而陆晚山也没光坐在沙发上,而是走到厨房里,给庄西辞帮忙。
一个多小时后,吃饱喝足的陆晚山瘫坐在椅子上,不得不承认一个既定事实,那便是让庄西辞吃他做的东西,着实是委屈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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