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辞腰间的痒痒肉,“皮痒了?”
怕痒是庄西辞一大软肋,平时上节目时他会注意着不暴露,就怕以后再上节目会被整。然而他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陆晚山到他身边没多久就知道了,为此他没少被陆晚山挠痒。
“我错了…我错了,”庄西辞搂住陆晚山脖子,眼里闪着泪花,“别挠我痒了。”
庄西辞凑上去亲了陆晚山一口,才笑着感慨,“陆老师,你可真好啊。”
没在一起前叫老师是礼貌,在一起后再叫老师就是情趣了。
所以庄西辞话音一落,便被陆晚山摁着脖颈亲了个瓷实。陆晚山轻咬庄西辞下唇,噙着笑说,“不对你好对谁好。”
庄西辞不接他话,只眯着眼笑。
早在喜欢上陆晚山时,庄西辞便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毕竟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能轻易接受孩子是同性恋。
所以那晚在点头答应和陆晚山在一起时,庄西辞已经在心里计划该怎么做,才能取得陆晚山父母欢心,让他们真诚地祝福他们。
可庄西辞哪里想到,在他还在为讨公婆欢心时,陆晚山却已经摆平家里的一切,笑着叮嘱他放宽心,说家里的父母都很喜欢他。
庄西辞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挑,眼睛也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
陆晚山见庄西辞这样,不免有些心痒痒,只不过想到这还在老家,他父母就在隔壁,所以饶是心痒难耐,陆晚山也只是凑过来亲亲庄西辞,没做更过分的事。
“跟庄老师商量一件事,”陆晚山低低一笑,问他,“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啊?”
不等庄西辞回答,陆晚山紧跟着说,“如果要回去的话,庄老师一定要提前知会我一声,”陆晚山顿顿说,“要不然我会紧张的。”
“你不也没知会我么?”庄西辞不答反问,“我就不会紧张了吗?”
庄西辞笑笑,主动地凑上去亲了陆晚山一下,才噙着笑认真说,“不用担心,都没事的。”
闻言陆晚山一挑眉,乐道,“难不成庄老师也跟家里坦白了?”
但这时庄西辞却只是笑笑,并不回答陆晚山的疑问。
陆晚山见庄西辞这样,心里清楚这个问题是得不到解答的,所以他提了提嘴角,也没继续追问。
“好了,先去洗个澡。”陆晚山拍拍庄西辞腰,“衣服我给你放浴室了,沐浴露什么的也都准备好了。”
忙了一下午的庄西辞有些懵,听陆晚山这么说,一时半会没还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陆晚山,“啊?”
陆晚山被庄西辞逗乐,好笑地捏了捏庄西辞脸,“甫安辰离开前约我们晚上见面,庄老师都忘了?”
如果不是陆晚山提,庄西辞还真不记得了。
陆晚山睨了庄西辞一眼,明白他大概是真忘了,无奈地笑了笑后,便又催他快点去洗澡,“我也去冲个澡,一天了也有味儿了。”
“好。”
半个小时后,庄西辞换好陆晚山给他准备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见陆晚山坐在床边,还当他嫌他慢了,都顾不上擦头发,就要拿起外套跟陆晚山走。
“……”
陆晚山失笑,“头发都不吹了,是想明天头疼吗?”
陆晚山让庄西辞在他面前坐下,然后拿出吹风,动作轻柔地帮他吹头,同时也不忘闲聊。
“以前也经常这样?”陆晚山以为庄西辞不喜欢吹头发,便说,“以后我帮你吹头发。”
原本还想解释的庄西辞,在听到陆晚山这句话后,紧忙闭上嘴,只点点头算是应了陆晚山的话。
见头发吹的差不多干,陆晚山摁住要起身的庄西辞,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围巾,折身过来帮庄西辞戴好,又找了顶他去年买的帽子递给庄西辞,在确保他被捂的严实不会冻着了后,才笑着说可以出发了。
庄西辞其实觉得他穿的有些笨重了,因为今天的津市其实没那么冷,然而这都是陆晚山给他准备的,那庄西辞便不会说拒绝,只会乖乖地按照他说的做。
这样打扮确实是保暖了,但同时在到达约定好的地点后,庄西辞也收获了一番吐槽。
“诶不是,”甫安辰盯着全副武装的庄西辞,没忍住道,“嫂子你穿的也太多了吧?”
宿凌接话,“我寻思着今天也没那么冷吧?”
“话怎么这么多?”陆晚山皱眉,无视一脸好奇的两人,倒是搂着庄西辞往桌边走。
甫、宿二人:“……”
庄西辞想到两人隐忍的表情,到底有些不忍,没憋住笑,替陆晚山解释道,“晚山怕我感冒,特意叮嘱我多穿点的。”
“围巾是他的,”庄西辞眼睛很亮,声音噙着笑,“帽子也是他的。”
甫安辰忍了一下,后面到底还是受不了这委屈,打断庄西辞的话说,“嫂子我们叫你们过来是聊正事的,不是……”
甫安辰顿顿,愤然道,“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
“啧。”陆晚山拦下要回话的庄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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