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西辞跟在陆晚山后边,闻言强调说,“没有五岁。”庄西辞停顿了会,补充说,“我还没过生日呢。”
“……”陆晚山被庄西辞说的话逗笑,“还可以这么算?”
“为什么不可以?”庄西辞反问,“没到我生日那天,就是这么算的!”
陆晚山瞥了瞥庄西辞被风吹红的脸颊,嘴角一扬,憋着坏逗庄西辞,“那你也比我小,完全就一小孩儿。”
因为还下着大雪,外边基本没什么人,所以庄西辞胆子也大了起来,不管不顾地勾住陆晚山脖子,奶凶道,“不行!”
陆晚山毫无防备,突然被庄西辞这么一扑,差点没站稳摔雪地里去了,而做了坏事的庄西辞却没办半点反思意识,仍旧挂在陆晚山身上,和他说没说完的话。
陆晚山怕庄西辞再有大动作,吓的他紧忙搂住庄西辞腰,将人抱到一边,严肃道,“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
闻言庄西辞嘴角的笑一僵,看向陆晚山的眼神也都变的欲言又止、十分微妙起来。
和他表现出来的相反,庄西辞其实很喜欢陆晚山叫他小孩儿,因为这简单的三字,从陆晚山嘴里说出来,缱绻至极,又满怀宠溺。
所以毫不意外,这成了庄西辞最喜欢听的称呼之一。
然而喜欢是一回事,庄西辞又不敢让陆晚山一直这么叫他,怕他会忍不住应下这个称呼,并且贪心地想陆晚山只这么叫他。
哪怕是家里亲戚的孩子,也不能再称呼小孩儿。
正因如此,庄西辞才一直在跟陆晚山强调,让他别再叫他小孩儿。可陆晚山却仿佛没看到他的祈求一样,仍旧像最开始那样,噙着笑在逗他。
这样的陆晚山让庄西辞心动,同时没忍住开了一个大脑洞,行为也变的放肆起来。
庄西辞感觉得出陆晚山对他很不一样,要不然在他那样无理取闹时,陆晚山早该不耐烦了。
但陆晚山并没有这样,相反还很好性子地陪着他玩。庄西辞觉得陆晚山对他是有好感的,要不然真不会这样。
于是平时时刻惦记着要礼貌的庄西辞,第一次忘了这个规矩,在公共场合去闹喜欢的人。
庄西辞以为陆晚山还会跟先前一样,所以当他看到陆晚山骤然变了的脸色,已经冷下来的语气,庄西辞忽然心里一凉。
庄西辞垂眸,没敢去看陆晚山,怕从他脸上看到会让他难过的表情。他笑了一下,也不接陆晚山的话,只想着快点跳过这个话题。
“马上24了,怎么做事还没个轻重?”陆晚山语含责备,“万一我没站稳,你摔了怎么办?”
“我的庄老师,这地可不软,摔了是真疼。”陆晚山拍拍庄西辞肩,无奈道,“下次要是想这么玩,提前跟我打个招呼,我也好做准备。”
陆晚山挑挑眉,噙着笑问庄西辞,“行么?”
突然大反转的情节发展,让庄西辞没回过神来,怔愣地盯着陆晚山看,有些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的话。
陆晚山也不急,一脸笑地回看,等着庄西辞回过神来。
“…啊,这样啊,”庄西辞扯扯嘴角,声音带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这样。”
陆晚山睨了庄西辞一眼,无奈道,“瞎想什么呢?”
他巴不得庄西辞多这样。
从他到庄西辞身边工作起,陆晚山才知道镜头前光鲜亮丽的庄西辞,背后是有多不容易。
也正因如此,陆晚山才希望庄西辞偶尔能像普通人一样玩闹,不用担心别的什么,也才想他能活泼再活泼一点,免得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变的抑郁。
明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后,庄西辞脸上的笑又灿烂起来。他弯腰捧了一把雪,笑着要往陆晚山那丢,而陆晚山瞧见他的动作,则迅速地转身。
但哪知庄西辞是假把式,光做动作不干实事,所以他看见陆晚山躲开的动作,直接笑弯了眼睛。
陆晚山见此,明白自己是被庄西辞逗了,但他也不生气,而是学庄西辞那样捧了一把雪,用力地朝庄西辞丢去。
庄西辞没想到陆晚山会真丢,一时傻了眼,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要反击。
于是原本还好好聊天的两人,这会儿却像个小孩子一样玩起了雪,顶着鹅毛大雪在空地上你追我赶。
庄西辞体力不如陆晚山,又舍不得真砸他,所以没多久他便举手告饶,笑意连连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认输。”
陆晚山丢掉刚捧起来的雪球,闻言朝庄西辞走过去,没忍住笑说,“庄老师心软,要不然我肯定输的惨。”
刚刚连续玩了半天雪,现在手从冷冰冰的变成发烫至极,庄西辞搓搓手,夸赞道,“是陆老师厉害。”
陆晚山笑笑,“以前读书时,我朋友可恨不得把雪塞我衣服里。”
“甫先生么?”庄西辞反问。
“嗯,”陆晚山说,“我们几个一块长大的,学校也一直是一所。”
庄西辞点点头,跟着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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