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打了声招呼,然后想去买些东西给庄西辞当夜宵吃。
而夏寅就是陆晚山在停车场遇见的。
陆晚山将买好的东西放在副驾驶座上,再绕到另一边打算开车回片场,却不想刚一转身,便撞见搂着男孩在亲的夏寅。
陆晚山怔愣,站着没动。
那一边正勾着男生张嘴的夏寅,很快察觉到旁边站了人,便推开缠着他要亲吻的男生,抬眸朝旁边看去。
陆晚山见夏寅往他这边看过来,也没想过要多,仍旧站在原地没动,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被发现。
陆晚山没走,是笃定夏寅不怕这个,只是让陆晚山没想到的是,夏寅在看见他之后,不仅没走,竟然还朝他走了过来。
老实说陆晚山不觉得他和夏寅有什么好联系的,毕竟分手百八十年了,好感也早被消磨没了。
只不过陆晚山想起夏寅近来的动作,皱了皱眉还是没走,站着等夏寅走近,准备跟他好好聊聊。
然而夏寅却没跟陆晚山聊天的意愿,所以在陆晚山提议好好谈谈时,夏寅盯着陆晚山看了半天,又嗤笑着走远。
陆晚山想着庄西辞还在拍戏,便没想着再找夏寅聊,直接当作没看见又亲在一起的两人,打开车门上了驾驶座,就开车走了。
夏寅会这样,陆晚山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么多年,夏寅一直是这么个主。
“我知道,”陆晚山回过神,见那边庄西辞已经下戏,便往庄西辞那走去,“你们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韩望松了一口气,叮嘱道,“要是他真惹事了,你打电话给我,我带上阮闲去给你镇场子。”
“……”陆晚山无奈,“咱们是小孩儿么?”
“啊?”
陆晚山知道韩望那样说是因为担心他,而他也只是逗逗韩望,所以这会儿听到韩望疑惑,陆晚山笑笑也没哄骗下去。
“都二十七八了,遇到事用不着像二十出头那样。”陆晚山笑着说,“我还是那一句话,”陆晚山顿顿,强调说,“他不找事,我自然不会找他麻烦。”
“但是他不懂事儿,”陆晚山笑了,冷声道,“那我也只好不懂事了。”
早习惯一拍完戏,就能看到陆晚山在旁边坐着的庄西辞,今儿在王灿喊过了后,却没有在熟悉的地方看见陆晚山,不由皱起了眉。
庄西辞谢过给他递水的工作人员,瞥见秦杳在旁边和别人聊天,便径直朝他走去,想问秦杳知不知道陆晚山在哪。
然而庄西辞才迈开步子,一件外套便从天而降落在他身上,随后他要找的人的声音响起,“急着去哪儿?外套都不记得穿。”
临近十二月,全城气温骤降,虽然陆晚山给庄西辞准备了许多暖宝宝,电影里的服装也挺厚的,然而扛不住凛冽的寒风,露出来的皮肤被冻红是常态。
所以每次演员拍戏时,助理就抱着羽绒服在旁边站着,等演员戏份结束时,就立马跑过去把衣服给演员,让他们穿上,免得冻感冒。
庄西辞披上羽绒服,才后知后觉觉得有些暖,“刚没看见你,就想着找找你。”
陆晚山不太赞同地皱眉,提醒庄西辞说,“那也不能忘记穿衣服,”陆晚山叹了口气,“万一冻感冒了可怎么办?”
庄西辞眼睛一弯,扯出一抹笑来,“下次一定记得。”
“暖宝宝贴着有用么?”陆晚山说,“要是没用了我再过去给你拿一些。”
庄西辞点头称是,跳过这个问题,“你去哪儿了?也不在这坐着。”
“出去吃了点东西,”陆晚山笑着回答,“然后接了个电话,紧接着看你拍完戏了,就赶了过来。”
怕庄西辞还要问,陆晚山索性全说了,“电话是韩望打的,就上次开车送我们回来的那个。”
正想继续问的庄西辞,看陆晚山把他想知道的都说了,不由脸一红,觉得他这副样子太像质问丈夫的妻子了。
只是不好意思是一回事,但一想到陆晚山不仅没有拒绝他这种打探,相反还主动给他解释,便止不住开心。
陆晚山见姚眺已经离开拍摄现场,正往休息室方向走,不由心中疑惑,问低着头在笑的庄西辞,“你们拍完了?”
“差不多,今天不用拍了。”庄西辞回神,解释说,“下午拍其他人的戏份。”
“回休息室?”陆晚山点点头,“还是有其他安排?”
“暂且不提安排,”庄西辞指指他的脸,无奈道,“卸妆是首要的。”
这几天打闹的戏份不少,而陈褚作为文官之子,自然没什么功夫本事,所以在遇到事时,饶是有冯卫护着,也难免磕磕碰碰。
正因如此,这段时间每天庄西辞都要花一小时化妆,再花半小时卸妆,麻烦的不行。
“这样的戏还有多少?”陆晚山盯着庄西辞因为化妆而红了的皮肤,皱眉问道。
“好像没什么打戏了,”庄西辞认真想了想,“过几天就要拍文戏了,不用再遭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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