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不要注资,”毕庭观察着林朔秋的脸色变化,微笑着,语气倒是很诚恳地,补充道,“而主导这一切的,就是你弟弟现在的对象,聂寒。”
毕庭仿佛是有些困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费尽心机地阻止别人向你们注资?”
林朔秋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了,毕庭又说:“不是我非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他这样的行为,尤其是他把别的公司拦下之后,自己却主动向你们注资,还以这么快的速度,和你的弟弟结婚,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多想,……我记得你弟弟也才回国不久,当年两个人关系明明那么坏,现在多年重逢,结果这么快就能定终身了?”
林初时已经懵逼了,心想:这可怎么圆,这还能圆?
他都不知道聂寒还干过这些事,他也想问,聂寒到底是想搞什么?
他脑子里一片乱糟糟,听到林朔秋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来。
林朔秋冷冷地说:“这跟你有关系?”
“你倒是一天闲得很,把我们家的人都调查得一干二净,既然对我们家那点事这么感兴趣,要不要我把家谱也拿来给你查一查?”林朔秋说,“还有,我弟他对象怎么样,也用不着你在我面前嚼舌根子。我们两家既然结亲了,我不找他帮衬,找旁的没亲没故不知道底细的人,我脑子有病啊我?”
林初时一呆,没料到他哥二话不说,直接站在了聂寒这边,气势汹汹地帮聂寒说起了话。
毕庭大概也是没有预料到,半晌,他像是长吸了口气,苦笑地说:“你可真是……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护短的人。”
“废话。”林朔秋想也没想地骂回去,“我不护着自家人,难道护你这个背后给我捅刀子的小人吗?少给我在这里挑拨离间,回去把你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吧你,看见你我就来气,给老子滚。”
大概是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林朔秋一连骂了顿不带歇气儿的,骂完之后,也毫不留恋,甩下对方便走了。
林初时趁他哥没发现,连忙蹑手蹑脚地溜回大厅,开始满场子地找聂寒。
他得赶紧找到聂寒,把这个事情和对方说一下,想想这个口供得怎么串,他哥虽然在外人面前给他们留了面子,可谁知道待会儿到两人面前,会不会怒气冲天,对他俩照捶不误。
好在目标很醒目,聂寒一直跟在他爸身边,一溜地喊人敬酒过去,林初时穿过人流挤过去,挤到了聂寒身边,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聂寒大概是酒喝得有点多,整个人反应有些变慢了似的,微低下头看自己被捉住的衣袖,又顺着那只手,目光转过来,看到了一脸焦急的林初时。
林初时对他做口型:过来一下,有事和你讲。
聂寒看着他,微眯了眯眼,目光微闪地,却没有动。
林初时着急起来,干脆一把手抓住他,然后对在场的长辈们说了声抱歉,找了个借口,直接把人拉走了。
那些岁数也不小了,半只脚都要入土了的老头子们还在瞎调侃:“害,年轻人呐,就是一刻也离不得。”
伴随着他爸洪亮的笑声:“哈哈哈就是说啊。”
林初时听得真是脑仁疼。
两人穿过人群,来到了厅外的露台,因为外面实在太冷,本是看夜色的绝佳位置也没人踏足,倒是很清净。
聂寒大概是真的有些喝醉了,被他一脸紧张,又鬼鬼祟祟,像是在做贼地拉着走,居然也没挣扎,反而很配合地,一路跟着他到了露台。
林初时见四下无人之后,就松开了手,再忍不住地,问他:“你到底想搞什么?”
聂寒看着他,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被松开的手腕,又抬起眼,目光定在他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片刻,他才迟缓地说:“什么?”
林初时见他毫无危机感的模样,更着急了,急促地说:“有人都跟我哥说了,你之前是不是阻止过一些要向我哥注资的公司?”
聂寒一顿,目中暗茫一闪,简直和刚才如同两个人一般,他微微挺直了脊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
林初时听他毫不遮掩地直接承认了,简直有些匪夷所思,他万分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问出的同时,心里也突然涌起了一股愤怒。
如果他哥能拉到那几笔投资,他们家根本就不必走投无路,也根本轮不到他来做什么,更不会让自己走到现在这种进退维谷,充满尴尬的境地。
露台上吹来的风,开始夹杂了细碎的雪粒子,的确已经开始下雪了。
冰凉的风,寒彻的空气,都让聂寒整个人慢慢清醒过来似的,他看着林初时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里,燃烧着一丛竭力压抑的怒火,而这些怒火,都是针对他而来的。
聂寒眼珠轻轻地转动,不动声色别开了林初时质问的目光。
他开了口:“他们的条件更苛刻,你哥不可能接受,即便接受,同时应付几家的债务,你们也承担不过来,我的条件才是最适合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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