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专业的。”
聂寒嗯了一声,说:“我能看一下吗?”
林初时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些紧张,像是学生时代面对自己的老师,但这个毕竟也有聂寒的份,总不能他自己说了算,便又点了点头:“你看吧,真的只是初稿,很多地方也还没有完善……”
他说得不是很有底气,手指也不自觉地扭在一起,简直比参加比赛还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聂寒看了可能会皱眉,露出一种“这是什么东西”的嫌弃表情。
说来奇怪,其实他虽然是艺术生,但其实就自己本专业来说,他也算是成绩不错的了,至少在校和毕业之后,都拿过一定的奖,发展也还不错。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聂寒面前,他总是有种微妙的不自信,毕竟在聂寒这种一直保持着年级前十,总是拿奖学金,参加他连名字都听不懂的竞赛,也能拿到奖牌的人面前,他总觉得对方不太看得上自己做的事情,毕竟会有人觉得学艺术就是有钱人的消遣,或者说考不上大学才会曲线救国,去当艺考生——读书时候,他的文化成绩确实也真的很烂啦。
而学艺术的那么多,最后能够名利双收的实在少之又少,林初时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天才,不可能够名扬天下,在大多数人看来,他画画学艺术,也就是凭着家里的钱在挥霍而已。在曾经一度没有任何收入,房租都快交不起,也不敢和他爸妈讲,只能靠他大哥接济度日的时候,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林初时心里紧张得不行,神经高度敏感,看着聂寒拿起了桌上的几张设计图,眉头微皱起,他就心里咯噔一下,充满了不好的预感。
聂寒问:“怎么有好几张不同的?”
林初时:“……就设计了几款,还没决定好哪个。”
聂寒嗯了一声,又没说话了,只是很仔细地,一张一张看过去。
林初时简直头皮都快炸起来了,心里一瞬间后悔不迭,当初怎么就脑子一热,给自己揽了这个大个麻烦呢?
聂寒要是不满意,他怎么办,对待甲方一样任劳任怨地修改吗?
如果真的这样,他不由开始怀疑这段婚姻能不能维持到五年之后。
他脑子里七想八想,乱糟糟地,听到聂寒问他:“这几个,最后要选一个出来,是不是?”
林初时紧绷绷地点了点头。
不然呢,婚戒你还想要好几个吗?
聂寒嗯了一声,突然说:“这个。”
林初时“嗯?”了一声,看到聂寒指着的其中一张图,上面两只戒指形状类似,但圈形一宽一窄,戒环上有雕刻和镂空,两只戒指并拢,刚好能够严丝合缝地合起来。除开这点小小的心机,戒指形状本身也称得上精致漂亮,加宽戒环之后,却又很好地不会显得太过精细。
这是林初时画的第一款,其实也是他最中意的一款。
聂寒点了点那只细一点的戒指,说:“这个感觉很适合你,你戴的话,应该会很漂亮。”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是如常的带点严肃的正经,好像是在点评一道菜合不合胃口,完全是实事求是而已。
但林初时从刚才一直急促狂跳,充满了不安情绪的心脏,乍然被抛到一个最高点,然后像是烟花一般突然炸开,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那种体内的礼花炸开时,清晰的响声似的。
他手指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因为某种超出了意料之外的喜悦和兴奋。
他咳了咳,勉强用一种好像不是很在乎的语气,说:“真的吗?你觉得这个会比较好吗?”
聂寒嗯了一声,又顿了顿,说:“这是我的意见,你可以再斟酌。”
林初时忍耐着开始急速发烫的脸,矜持地微微点头,说:“其实我也比较喜欢这个。”
聂寒看看他,林初时努力地绷紧了脸,不想让自己高兴得太过明显。
聂寒点了点头,说:“那很好,我们初步达成了一致。”
林初时还是没忍住,嘴唇不自觉地慢慢往两边咧开,他兴冲冲地说:“那就暂时定了是这个吧,老实讲我还以为你会看不上的,哈哈哈。”
所以每一张他画出来都觉得还不够,总觉得以聂寒吹毛求疵的性格,肯定会挑这挑那,结果就是最后画了一堆出来。
聂寒顿了顿,突然地问:“为什么?”
林初时:“嗯?”
聂寒:“为什么觉得我会看不起?”
林初时:“就是……当年你不就嫌弃我不好好念书吗,还觉得我不学无术……”
他也不是没听过当时聂寒当着别人的面,说自己是小少爷,仗着家里支持,不学无术,有恃无恐,读书只是混日子而已,他不会和这样的人做朋友。
那正好是聂寒不再去打工,也是高三升学之后的一段时期,林初时找过聂寒几次,都碰了冷钉子,最后一次的时候,他也急了,问聂寒凭什么不跟自己做朋友,聂寒就直接和他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当时林初时没有想到聂寒是这样看自己的,震惊之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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