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染:“……哦。”
她还是很想偷懒的。
能光明正大偷懒就更好了,如果节目组两天内借不到架子鼓,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翘掉练习了——距离下次公演只有七天,最后一天用来彩排,倒数第二天要试衣服、和工作人员们确定台上的走位。
她们能拿来利用的时间只有五天。
顾星染委婉道:“也不是非得要架子鼓。”
汤晚晚一脸期待:“你还会别的乐器吗?”
顾星染:“……竖笛?”
她们小时候音乐课人手一支,这个她拿手,虽然容易破音。
众人:“……”
编导问:“架子鼓会不会不好打光?也不太好放麦?”
汤晚晚说出自己的想法:“带耳麦会好点,实在不熟练的话,可以只开头结尾用一下。这本来也是首抒情小甜歌,以架子鼓开场,耍完帅走过来跟我们一起唱。最后唱完结束的时候,我们一一退场,留她一个人在台上打架子鼓,五束光依次熄灭,鼓点声停下的时候表演结束——这样甚至我们还能安排一段小剧情出来。”
上次公演舞台是唱跳,她没什么存在感;但是这次纯唱歌,她和上次判若两人,想法极多且非常有主见。
顾星染:“不、不太好吧……就这么一段用架子鼓,节目组也不好借。”
话音刚落,有编导喜出望外地亮出手机,说:“言诺导师说他有架子鼓,下午就能送过来。”
顾星染:“……”
希望言诺导师能看到自己对她的好感度降低五十。
顾星染欲哭无泪:“我不能SOLO啊……”
汤晚晚拍拍她:“没事,你可以的,相信你,架子鼓最容易耍帅了。”
汤晚晚又说:“上次你当C位,把高光Part留给我,这次我当C位,也要给你安排点高光Part。”
顾星染泪流满面,可是自己是来摸鱼的啊!我奔着偷懒来的!才不要什么高光Part!
汤晚晚以为她感动哭了,摸摸她的头:“我长大啦,变强啦,也可以守护你啦。”
当天下午,选手们各自熟悉自己的乐器,顾星染被托付给言诺学架子鼓。
言诺也不跟她客套,开门见山:“架子鼓节奏比较重要,你知道吧?”
顾星染点头。
言诺递过来一个木鱼:“敲这个念一段词,随便什么词,可以找找节奏,童谣也可以。”
顾星染盯着木鱼一脸嫌弃:“你换成碗筷我可能熟悉一点。”
言诺:“去给你换?”
顾星染怕了,连忙改口:“木鱼也行,押韵就行?童谣吗?这个我姐擅长。”
言诺:“对。”
顾星染一边敲木鱼一边念打油诗:“排位比赛全是泪,队友全是小残废,养出对面偷野贼,坟头草可真美味。”
言诺连忙喊停:“不是童谣?”
顾星染点头:“对啊,小时候我姐唱的就是这个,她说她小时候文采不好,长大之后的比较厉害,要不要换换?”
言诺:“……不了。”
恐怕对童谣的理解出现了亿点偏差。
编导:“……”
完蛋,又是一段不能播的素材。
言诺拿出手机,准备上网搜:“换古诗吧,找一个顺口点的,长一点的。”
顾星染:“找白居易的呀,他的最直白,长恨歌?”
说着,顾星染敲起木鱼,顺畅地背起了长恨歌。
其他组员们不放心,偷偷来看顾星染的练习情况,却发现顾星染正一边敲木鱼一边有模有样地念叨着什么。
杨暖纳闷:“不是练习架子鼓吗?为什么在敲木鱼?”
贺诗瑶问:“这是在干嘛?念经?”
谢思韵:“练节奏吧?”
汤晚晚一脸担忧:“不会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吧?”
言诺带她用木鱼找了会儿节奏,才进入正式课程。
见顾星染学得快,言诺给导演组提议:“她学得很快,可以一边唱一边打架子鼓。”
顾星染:“???”
等等,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学得快是为了早点学完早点回归大部队,然后光明正大偷懒,不是为了更上一层楼啊。
说好的劳逸结合,明明写完作业就应该能去玩了,您怎么能超速教学呢?这样会被罚款的。
言诺问:“你们唱的部分都学完了吗?”
顾星染为了偷懒,昧着良心回答:“没……”
还没答完,一直偷听的贺诗瑶蹦出来:“学完了!老师说我们表现非常好!我们已经能脱稿合唱了,基本不跑调!”
顾星染:“……”
顾星染试图挣扎一下:“我不可以,我只能单线程工作。”
言诺纳闷:“但是你刚刚敲木鱼念诗节奏非常好,不仅节奏没乱,也没有忘词,也没有错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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