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
陆千户捋着胡子笑嘻嘻道:“从前顽劣,十六岁了都孩子气重,一看就不成器。如今倒是有些长子的模样。”他重重地拍了拍陆宁通的肩膀,满意道:“你这肩膀,以后能担得起陆家光宗耀祖的重担了。”
陆夫人捏着帕子抚了抚心口,望着门外的长空,双手合十念叨说:“若我陆家再能丰隆子嗣,便真是祖宗保佑。”
陆千户脑子里顿时显现出儿孙满堂的景象,忍不住点头附和道:“是该要给他娶亲了。”
陆宁通不乐意,他吃完了肉包子,觉得噎不过,喝了两口水,起身道:“我还有要事,爹娘,我出门去了。”
陆夫人皱眉问:“通哥儿,不在家里用晚膳了?”
陆宁通走的极快,背对他们道:“不吃了。”
陆夫人也拦不住陆宁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懊恼道:“懂事是懂事了,可怎么懂事的孩子,却比从前更难管教……”
陆千户也愁容满面,陆宁通这死孩子,不会真一头栽进简氏手里了吧!
陆宁通的确找简玉纱去了,他听她的话,直接去的武馆,可巧简玉纱就在武馆。
第七十二章
陆宁通见到简玉纱的时候, 再一次头晕目眩,非得别开脸,不与简玉纱对视才好些。
但凡对视, 心跳如狂,几乎不能吸气儿,脸红得像刚从蒸笼里出来似的。
简玉纱一面儿担心,一面儿觉得好笑。
邓俭忠连速效救心丸都准备好了。
陆宁通压不住心跳,吃了两颗速效救心丸, 方觉得好些, 但一张口同简玉纱说话,又结结巴巴起来,不成句子, 遂再次羞然逃遁。
简玉纱也不知道陆宁通这是什么毛病,随得他去。
连瑞秋也在取笑:“陆家小郎君怎生如此胆小,像是没见过姑娘!”
瑞冬笑的眉眼有深意,这哪里是没见过姑娘,是没见过喜欢的姑娘。
窗外秋雨蒙蒙,弹落在地砖上, 似起了一层烟波。
丫鬟前去关窗户。
简玉纱唇边含笑,喝了口暖身子的茶。
邓俭忠忽快步进来, 谨慎行至简玉纱跟前,低声禀道:“姑娘,有人在顶上偷窥!”
简玉纱眉毛扬起,脸上的淡笑也消失了, 她不动声色地问:“怎么回事?”
邓俭忠轻轻摇头,压着声音说:“其实这不是第一次发现了,但从前疑心是别家武馆派来的奸细, 也就没往心里去。我观察了两次,似乎是冲着姑娘来的,每次姑娘来馆里,顶上就来人。”
简玉纱忆起在简家旧宅与袁烨叙旧的那日,似乎院子里也有异常的声音,不觉心下微沉。
她思来想去没想到可疑之人,便吩咐说:“抓来。”
邓俭忠得令,转身叫了人手,围住厅堂前后,他亲自上顶捉人。
顶上的锦衣卫见了邓俭忠,暗道不妙。
雨天脚滑,方才弄响了瓦片就该立刻离去,贪心使他露了马脚。
二人顶上互搏,邓俭忠到底拳脚扎实,更胜一筹,逼得锦衣卫节节后退,直至摔下屋顶,直接生擒了他。
邓俭忠有捉贼人的经验,关进柴房,一顿搜身之后,摸到了锦衣卫的令牌,惊得他是额上雨汗交加。
锦衣卫被五花大绑在地上,仰头瞧了邓俭忠一眼,气定神闲道:“你还是放了吧我!别自惹麻烦上身。”
邓俭忠投去讥讽的眼神,冷哼一声,踹了锦衣卫一脚,道:“狗东西,谁知道你是真的假的,冒充朝廷命官,我要你的命!”
说罢,他拿着腰牌就去找简玉纱。
锦衣卫:……
简玉纱看着邓俭忠搜出来的腰牌,眉头紧锁,半信半疑道:“邓叔,你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邓俭忠道:“我随手搜的,他又没料到会被我抓到,哪里有功夫提前造假?这腰牌做工细致精湛,应该是真的。”
简玉纱仔细端详腰牌,猜测问:“邓叔,难道和祖父犯下的旧案有关?”
邓俭忠略想一想,说:“老爷都去好几年了,姑娘不过一届孤女,不值得出动锦衣卫。姑娘最近可有招惹上什么身份特殊的人?”
简玉纱摇摇头,“也就袁烨身份比旁人尊贵些,可他要去浙江了,锦衣卫做什么要查我?”
主仆二人如何也想不明白锦衣卫暗探的目的。
但此人留着是个烫手山芋,肯定不能关在简氏武馆。
邓俭忠说:“姑娘,我方才踢了他一脚。锦衣卫的人,最是小肚鸡肠,他肯定要报仇的。”
简玉纱倒不担心:“谁知他是真的假的。便是真的,又不着公服,我们误会了也正常。人还是放了,但腰牌不还给他,等他回去复命了,下次再来自然要求我们归还腰牌。既然是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诚意来。”
邓俭忠依言,去放了锦衣卫。
锦衣卫竟然被人抓住,是极大的失职,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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