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往武馆里跑,那可是男人堆,还有那个什么邓俭忠,说是她的家奴,谁知道是不是!”
柳氏眼神得意,笑道:“这样的流言传出去,她这辈子都没人要了。”
薛氏幸灾乐祸的眼神闪动着:“娘,那媳妇这就出去布置了……”
柳氏点了点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传流言蜚语堪比传疫病,京里人,头一日听说闵恩衍与简玉纱和离,早就议论疯了,大家小巷随处可听见百姓谈论此事的声音,简氏武馆附近的茶摊儿牛杂摊儿,就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在说两人和离之事。
众人原是猜测二人性格不合。
直到柳氏的消息从闵家放出去……
简玉纱顶着一张艳绝京城的容颜,勾一勾指头,就能让男人为之倾倒,嫉妒与偏见,让她偷人一事,成了定论。
那么,简玉纱跟谁偷人,又成了一桩悬案。
众说纷纭,谁也拿不出证据。
简玉纱早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偷人”的消息,还是丫鬟特地跑来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瑞秋气得不轻,扎了个小人,密密麻麻扎了数根针解了气,才到能勉强心平气和地同简玉纱说闵家的恶行。
简玉纱眉头都没蹙一下,停了手里的笔,只同瑞秋道:“去请邓叔过来。”
瑞秋咬牙道:“对!请邓叔去,让邓叔把闵家都砸了!再把闵家的人都揍成猪头!”
简玉纱笑着摇了摇头。
瑞秋去请了邓俭忠过来。
邓俭忠也愁,姑娘家的声誉原是最重要,闵家泼“不贞不洁”的脏水,简玉纱以后还怎么嫁人。
他气冲冲道:“姑娘,今儿我叫徒弟们都不练功夫了,这就冲到闵家去,揍他个鼻青脸肿!便是衙役来了,我也有得说!”
简玉纱自从亲眼见证了简明光被污蔑挪用军饷,早把“声誉”这种东西看成虚的了,再好的名声,也没有银子好使,再好的银子,也没有权势好使。
求旁人的目光,不如求无愧于心。
简玉纱说:“邓叔,不能闹黄了武馆的生意。闵家那边儿既然还有功夫传我闲话,那就让他们忙起来。”
邓俭忠心思一动,问道:“姑娘是说秀才那边……”
简玉纱点了点头:“闵家有现成的仇家,汪家比咱们还恨闵家,我们顺水推舟就是。”
邓俭忠心领神会,转身就走了。
隔日,整个闵家又陷入放印子钱逼死秀才寡母的风波之中,闵家自顾不暇,停了闵宜婷的婚事,也停止了对外传播和简玉纱有关的流言。
只是简玉纱“偷人”的名声,到底是传出去了。
.
幼官舍人营里,陆宁通已经好几天没见到简玉纱也没见到闵恩衍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假,他刚回家,屁股还没坐热,陆夫人急急忙忙赶来问陆宁通:“小伯爷怎么与简氏和离了?简氏果真在武馆里偷人了?”
陆宁通一口茶喷出来,懵懵地问:“简氏与闵恩衍和离了?”
陆夫人奇了怪了:“你与闵恩衍不是日夜同眠?这事儿不知道?”
陆宁通大喜过望,简氏与闵恩衍和离了,那可太好了!
天大的好消息,怎么现在才有人告诉他!
陆夫人一见陆宁通这般反应,心里更急,拉着陆宁通问:“你快告诉娘,到底怎么一回事,好好儿的怎么要和离了?小伯爷心情如何?影不影响你们在营里考核?”
陆宁通仰天大笑:“不影响。和离了好,和离了好啊。娘,他们和离了,你儿子我能考得更好!”
陆夫人一头雾水,转而问道:“简氏在武馆那什么的事,你半点儿消息不知道?”
陆宁通灌了一大口水解渴,笑嘻嘻地同陆夫人道:“简氏要真偷人,那就是跟我偷人。”
陆夫人一巴掌拍在陆宁通脑袋上,斥道:“你这混小子,怎么说话的!你要真和你好朋友的妻子不清不楚,看我不扒你的皮!”
陆宁通揉揉脑袋,皱巴着脸说:“娘,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跟你说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年纪不小了,您快点儿给我准备娶妻的事儿吧!我有心仪的姑娘了。”
陆夫人更茫然了……怎么一会儿一个话题,她都跟不上了。
陆千户正好从外边进来,身上还穿着官服,听见陆宁通说的最后一句话,压着急切故作淡定地问道:“你心仪哪家姑娘?就你这个混样子,你先照照镜子看看,配不配得上人家,若配不上,我和你娘去提亲的时候,被人家赶出来就丢人了。”
陆宁通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自言自语道:“是有些配不上……不过我努努力吧。”
陆夫人听出些不对劲,她心神都慌了,揪着陆宁通的耳朵问:“你成天在军营里训练,和简氏有什么干系?陆宁通,我告诉你,你真要敢做了为人不齿的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陆宁通从椅子上站起来,竖指对天,一本正经
分卷阅读163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