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志怪”话本看了遍。
精怪鬼神一类,他原是不信,遂也不觉老虎精一说就是真的。
但志怪里有一则故事,让他有了新猜想。
故事里说,村里有一户农家贫穷, 却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 因养不起孩子,便送走了其中一个。
后来孩子长到五六岁,农户家里条件改善, 便将家里留下的孩子送去读私塾。
偏不巧,被送出去的孩子养父母双亡,又被送回来了。
农户家中供养不起两个儿子读书,更何况以后两个孩子还要娶妇生子。
夫妻二人便让两个孩子装作一个人,逢单日,叫哥哥出去读书, 逢双日叫弟弟出去读书。
后来孩子长大结婚,共娶一妇, 省下了一份聘资。
直到新妇肚里有了孩子,双胞胎弟兄俩谁都觉得自己是孩子亲爹,这才闹翻了,去衙门打官司, 将事情暴露出来,惊诧了邻里。
陆宁通以为,闵恩衍和虎哥的古怪之处, 和志怪里的故事肯定异曲同工。
他的虎哥,另有“其人”。
至于其中详细缘故,他就不知晓了。
但他终究会知晓的。
闵恩衍不如他虎哥聪明,略一下钩子,闵恩衍便会露出马脚。
陆宁通和上回一样,拿银钱做引子,与闵恩衍聊了起来:“闵恩衍,三千两银子的事,你这次总该想起来了吧?”
闵恩衍大吃一惊:“三千两银子?!”
简玉纱竟然背着他赚取这么多银钱,却一声不吱!
陆宁通曼声道:“是啊,三千两银子,今日你能得出答案,就归你了。你若得不出答案,我可不跟你讲情分。”
闵恩衍忽然勒住缰绳不走了。
陆宁通问道:“怎么不走了?”
闵恩衍脸色怪异道:“宁通,我突然想起家里有些急事,我先回去一趟,你去营卫里帮我打个招呼。我家去了,走了!”
闵恩衍急急忙忙转身骑马狂奔,毫不顾忌路上的贩夫走卒,险些惊吓到街边玩闹的小儿。
陆宁通拧着眉头停下,眼见街边小儿无事,才沉着脸跟上去。
陆宁通一路跟到了承平伯府大门口。
他下马,盯着牌匾沉思。
一提及银子,闵恩衍从未否认过这件莫须有的事,说明他绝对是知道虎哥的存在。
而闵恩衍第一反应便是回家,可见虎哥和闵家有关系。
怕不是真和他看到的故事那般,另有一个“闵恩衍”。
只是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又为何这般弄出玄虚。
陆宁通将马丢给了闵家下人,光明正大地进了闵家。
他素来与闵恩衍交好,府里下人都知晓,两人又是前后脚进门,下人以为二人一同进府,便客客气气将陆宁通带至闵恩衍的去处。
陆宁通过了二门,跟着丫鬟,径直到了荣月堂门口。
门内院落宽敞,桃树结果,粉嫩欲滴的桃子挂在树上,坠了个粉娃娃似的。
树下一抹红衣佳人,正举臂摘果,滚金边的宽袖滑落至手肘处,一截玉白手臂衬着粉桃,风韵袭人。
佳人回眸,眸光坚毅清丽。
陆宁通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双眼睛,似曾相似。
简玉纱的眼神,穿过怒气冲冲的闵恩衍,直直看向门外的陆宁通。
淡然,从容,冷毅,沉静。
朝夕相处数日,隔床而眠,她的神态,他再熟悉不过。
陆宁通的脑子里翻涌起海浪,面色也渐渐不能平静。
简玉纱拉回视线,目光落在气急败坏的闵恩衍身上,自然而然地拉下宽袖,遮住露出来的手臂,冷淡道:“今日不是要去营卫训练么,怎么挑了这个时候带客人来家里?”
闵恩衍顺着简玉纱的眼神往后看,这才发现了陆宁通。
刚才他光惦记着三千两银子,哪里顾得回头看身后有谁,一路回到闵家,都不知道陆宁通跟在后面。
“宁通,你怎么来了?”
闵恩衍压制住怒火,跑到门口,强挤出一个笑,问道。
陆宁通藏起微颤的双手,强自镇定地解释:“我追上来是想跟你说,刚才的话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闵恩衍:“………………”
闵恩衍黑着脸,前质问他:“你是跟我开玩笑的?”
陆宁通一脸无辜:“闵恩衍,不是你主动跟我打赌,说看谁能逗得过谁吗?你不是这么小气,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吧?”
闵恩衍:“……”
简玉纱将刚摘的桃子放进竹篮子里,勾着竹篮子跟上去,走到门口,同二人道:“匆忙赶来,可是有急事?”
闵恩衍脸色怪异,摇头道:“没有!”
陆宁通小心打量简玉纱,从前他们见过,但那时候“简玉纱”可不是这般气质,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简玉纱”,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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