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试一试馆内武士身手。若简氏武馆连彭家护院都抵挡不住,你们就撤了吧。”
何绍:“属下遵命。”
何绍出去吩咐十一个锦衣卫侍卫,去武馆报名。
他的名声太响亮, 若亲自去,唯恐被人认出,这次挑选的人员, 也都是平日里不常见人的侍卫。
简氏武馆门口报名处,由账房先生暂时负责报名事宜。
因有彭、赵两队人马在前,其余武馆武士很有自知之明,都不白费力气凑热闹,坐等看好戏便是。
何绍手下十一人的出现,倒叫人意外,但见这十一个人,身量相等,龙骧虎步,竟比赵氏武馆的人还要强上许多,便引起了旁观者的好奇心。
账房先生见了这十一人,心里也是纳罕,但仍旧气定神闲记录下十一人姓名,并给每个人发放同色挂饰,以便于和前面的两队人马区分。
简氏武馆刚刚开门,竟就惹上了这样厉害的三队人马。
茶楼饭馆,处处有人高声议论:“简氏武馆开张之日,就是关门大吉之时!”
福运楼二楼,陆宁通和彭行谦二人坐的两张桌子,已经并为一张。
倒不是因为二人交好,所以并桌。
彭行谦的朋友们想看热闹,却因晚来没有位置,挤来挤去都坐不下,陆宁通大方,提出并桌并椅,六张长椅拼在一处,人人都有位置坐了。
原先八竿子打不着又有着云泥之别的人,竟然坐在了一处,同桌人也都觉得有些意思。
陆宁通上哪里都吃得开,并不在乎旁人有意藏却藏不住的戏谑眼神,只问彭行谦:“你家护院行不行啊?”
彭行谦睨陆宁通一眼,道:“我家护院领队,可是从我夫人家来的,他原是镇北侯府的定海神针,我夫人在家中受宠,嫁给我之后,这位前辈才到了我家屈居护院一职。”
说起镇北侯府的“定海神针”,有人知道内情,惊呼道:“可是十年前大征的时候,在播州之役中勇擒叛军头子的那位方先生?”
彭行谦淡淡一笑:“正是。”
十年前,在川蜀贵州险要之地发生过叛乱,镇北侯府受命平乱,节制两省兵事,分六路平叛,攻克播州的时候,方先生独闯叛军内部,一举擒拿对方头领,拿下先机。
他在战中有功,本应受赏,却因祖上是读书人,后来才沦落至军户,便想光复门楣,让后代可以读书入仕,狠心放弃军功,只求由军户改为民户。
镇北侯替其完成心愿,方先生便心甘情愿留在了汪家,后来随汪锦媛一同去了彭家。
如今方先生的三个儿子,通过科举顺利入仕,还有一个儿子顺利入了五军都督府,在彭行谦父亲手下任职。
今日攻简氏武馆,有方先生做领头人,彭行谦信心十足。
陆宁通听了方先生来历,越发期待今日的比武,打!打得简氏武馆落花流水!
高兴罢了,他不禁好奇道:“彭行谦,人家武馆做生意,你带你家护院砸什么场子?”
彭行谦冷笑道:“自然是替我夫人出一口恶气。”
若非今日汪锦媛身体抱恙,他恨不得将妻子带来,亲眼瞧瞧简氏武馆如何败在彭家护院手下!
陆宁通一头雾水,道:“简氏武馆和你夫人有什么过节?”
彭行谦忍不住问:“你不识字?”
陆宁通盯着简氏武馆的招牌,恍然大悟,他大叫道:“他娘的,简氏武馆是我嫂子开的!”
彭行谦讥讽道:“你与闵恩衍关系那么好,他没告诉你?武馆的馆长,就是简家从前的护院领队。”
陆宁通:“!”
大水冲了龙王庙!他怎么看起自家人的热闹了!
陆宁通叛变的倒快,他在外很是颇维护简玉纱颜面,他道:“我嫂子原是将门之女,她家护院也不比你家差吧,胜负难说。”
彭行谦忖量片刻,道:“简家的邓俭忠,也的确有些本事。不过也没什么让人瞧得上眼的地方。”
他知道这人很会用围点打援的战术,只不过十一个人的战斗,用不上这一战术,邓俭忠就是天神下凡,也比不过在方先生手下调教过的彭家护院们。
陆宁通哼哼唧唧道:“那可未必!”
二人争论间,彭行谦小厮过来禀道:“爷,袁家三郎带着朋友来了,在楼下没有位置。”
袁烨原本定了位置,但那边太吵,现在又发现,福运楼的位置最好,便来了福运楼,找空位。
现在这时候,哪里还有空位置,福运楼掌柜的亲自跟他赔不是,却也挪不出一张桌子。
彭行谦定的桌子早坐满了人,陆宁通这边勉强还挤得出两个空位,他大方冲彭行谦小厮道:“去把人请上来吧。”
小厮跑腿去请,袁烨与秦放听说有人相邀,还是在二楼栏杆边的位置,不管是谁,他们都承情,便一同去了。
这一相见,怎一个巧字了得。
一桌子的幼官舍人营兵士,纷纷起身向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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