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金陵跑一趟?”
邓俭忠重重点头,说:“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此事暂且叫给我, 小姐安心,一旦有消息, 我便告诉你。”
二人说完要事,眼看着时候不早,简玉纱便起身准备回内院。
邓俭忠从怀里摸出两个信号弹,交给简玉纱, 说:“后院内院,到底通往不便,若小姐着急的时候, 叫丫鬟放信号,我便知晓了。”
简玉纱接了信号弹,给了瑞秋瑞冬,一人一个。
随即领着丫鬟,回内院。
简玉纱与丫鬟刚过二门,便被柳氏和闵宜婷带着粗使婆子们给拦下了。
门房婆子速速关上二门,防止前院的人进来,看样子倒像是要瓮中捉鳖。
闵宜婷拿帕子捂着脸,挽着柳氏的手臂,哭诉道:“娘,就是这贱妇打我。还坏我姻缘!”
柳氏恶狠狠地看着简玉纱,恨不得将她骨头都吃了。
原先虽然定下规矩,不可随意惩罚简玉纱,但这回是简玉纱先动手打人,这规矩可就不作数了。
柳氏现在心里只想将简玉纱大卸八块。
她扯着嗓子吼了一句:“还不给我把人捆起来!”
瑞秋瑞冬两个丫鬟登时上前一步,挡在简玉纱跟前,简玉纱丝毫不惧,稳稳当当地站在丫鬟身后,睥睨柳氏母女。
闵宜婷看不惯简玉纱云淡风轻的样子,洋洋得意道:“一会儿有你好看!”
瑞秋拿出信号弹,往天上放去,粗使的婆子们,也就应声而动,开始动手。
七八个粗使婆子和十来个丫鬟,将简玉纱主仆三人团团围住。
打架一事上,在没有武器的时候,力量占据绝对优势,小半刻钟后,瑞秋和瑞冬两个丫鬟落了下风,叫婆子们给困住了双手,最后连腿也被人掐住不能动弹。
简玉纱一脚踹开个婆子,想救瑞秋,另一边瑞冬也叫人摁住了脑袋。
闵宜婷仰天大笑,颐指气使道:“给我把简氏抓住,我要打肿她的脸!”
婆子们抓不住简玉纱,闵宜婷便将主意打在瑞冬身上,她大步跨过去,想在瑞冬脸上踩一脚,简玉纱拔了头上的簪子,凌空甩去,戳中闵宜婷的手掌心,狠狠插进rou里。
闵宜婷疼得嚎叫,跺脚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呐!”
柳氏惊呼:“乖儿,你手要不要紧!”
婆子丫鬟们,便都忍着疼,将简玉纱作为唯一目标,接二连三往她身上扑过去。
“砰——”
一声巨响,二门被人破了,邓俭忠带着简家整个护院队伍,直接冲进来,他一脚踹在离简玉纱最近的粗使婆子心窝上,抽出腰间别的刀,落在婆子的脖子上。
其他护院们个高人壮,一手一个婆子丫鬟,拎鸡崽子似的,甩到墙上。年轻的倒还好,磕了脑袋,疼却能忍,年纪大的婆子们,常年干粗活儿,腰身本就不好,闪了腰,背板儿都直不起来。
一时间,院子里哀嚎一片。
柳氏又惊又怕,颤抖着指着邓俭忠骂道:“反了反了!看我不报官抓你们下狱!”
邓俭忠刀下的婆子双腿一软,跪下了,他不收刀,随着婆子的脖子一道矮下去,骂道:“我今天就一个接一个都杀了!坐牢算个屁!下辈子还做简家的护院!”
眼见邓俭忠刀下的婆子脖子见红,柳氏面色一白,险些晕死过去。
简玉纱抬手制止,温声道:“邓叔稍安勿躁。”
邓俭忠自然也是说气话,他们还有好日子要过,不至于和这些烂泥巴纠缠上,不过对付内宅蠢妇,吓一吓也是要的。
他的刀刃不再往婆子肉里去,却依旧不收回来,好像等着柳氏下一刻再说狠话,便杀给她瞧。
简玉纱走到两个丫鬟跟前,拉她们从地上起来。
瑞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瑞秋性烈,顾不得身上脏污的地方,在几个掐她的丫鬟婆子身上,踢了几脚解气。
简玉纱踱步到柳氏跟前,问道:“你现在能不能讲道理?”
柳氏瞥见邓俭忠刀刃动了,忙不迭点头说:“能能能。”
闵宜婷早缩在柳氏身后,头都不敢露出来。
简玉纱微抬下巴冲闵宜婷道:“你给我出来,好好跟你娘说说,我为什么打你。”
闵宜婷颤颤巍巍不敢动,简玉纱语调微扬:“不出来是吗?”
柳氏把闵宜婷往简玉纱跟前一拽,颤抖说:“快说呀你!”
闵宜婷磕磕巴巴说了几句话,只将简玉纱说话的精髓,表达了一半。
但也足够让人理解事情始末。
简玉纱又道:“你说我坏你姻缘。我朝虽许青年男女见面,但男女之间私相授受有私.情仍旧是有损名节、为人不齿之事。没有长辈在的时候,你为什么跟他说话?你今儿既是跟着我去的猎场,若出了什么事,必然怪在我头上,我得对你负责任,我管你有没有道理?”
闵宜婷知道有道理,但心中还是不服简玉纱的管教,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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