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闵恩衍哈巴狗一样跟在后面,欢欢喜喜问道:“这一回在营中如何?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简玉纱倒了杯水解渴,皱眉说:“你好啰嗦。”
闵恩衍失落坐在罗汉床上,不由自主垂下头,简玉纱望过去,他似又要哭哭啼啼。
简玉纱讥讽道:“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女人了?动不动就流眼泪。且我做女人的时候,也没你这么能哭吧?”
闵恩衍满腹委屈,他在家里虽安宁了几日,却憋坏了,他从未在家中待这么长时日。
他红着眼睛道:“我每天在家里不是跑圈儿,就是看书,每天没别的事,就等着一日三餐,等着你回来。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也没有别的要求,不过让你跟我说说外面的事,解解闷,你也嫌我啰嗦,简玉纱,这要求很多吗?”
简玉纱好笑地看着闵恩衍,反问道:“是啊,这要求,很多吗?”
闵恩衍一怔,乍然想起二人前世新婚燕尔之后,简玉纱也曾要求他跟他分享他的事,她不过提了一二次而已,他便不胜烦扰,和她立下了规矩,内宅妇人不要过问男人前院儿的事。
后来简玉纱真的就不问了,闵恩衍耳根子清净不少,也越发觉得管得住自己的女人,有尊严,有面子,有本事。
却不想,变成女人后,心里居然是这种感觉。
从前简玉纱肯定也失落过,失望过,痛苦过。
闵恩衍心里堵得很,说不出话来。
简玉纱没工夫安抚闵恩衍,她召来丫鬟,问道:“夫人这些日在家里可跑足了一百圈。”
两个丫鬟答说,跑足了。
简玉纱挥挥手,叫丫鬟出去。
闵恩衍又有点不高兴,他绞着帕子说:“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不会骗你!”
简玉纱扫他一眼,说:“你最好别骗我,断闵家香火的事儿,我不是说着玩的。”
闵恩衍又气得不行,简玉纱怎么油盐不进,好赖话都不听!
简玉纱惦记着明日行猎之事,嘱咐道:“我晓得你娘想在明日替你妹妹物色夫婿,正好你现在也成了‘我’,你妹妹的夫婿,你自己挑吧,我只说一点,不管你妹怎么跟你吵架动粗,不要伤了我的身子。”
闵恩衍下意识反驳道:“你想多了!我妹妹怎么可能跟我吵架动粗,她和我娘不一样,我娘做长辈的,在小辈面前肯定讲规矩一些,难免多约束人。婷姐儿年纪小,只是娇气些,却也不是坏心眼的人。”
简玉纱冷冷问她:“从前闵宜婷用炭火烫伤我的手臂一事,你怎么说?”
闵恩衍梗着脖子道:“婷姐儿后来和我说了,是无心之失,她不是也给你道歉了吗?”
简玉纱笑道:“炭火竟从铜盆里‘无心’飞到我的手臂上,好一个无心之失!”
闵恩衍不知道怎么辩驳,但他私心里,始终不相信自己的妹妹是这种人。
简玉纱扭头找了衣服洗漱。
闵恩衍心里到底有些担忧,毕竟上回闵宜婷来的时候,是有些吃味儿了,何况事关闵宜婷终身大事,若她一直闹着脾气,如何相得好郎君?还是要化解隔阂才好。
他琢磨着,叫丫鬟从他的库房里挑了一只银钗出来。
从前他惹闵宜婷不高兴了,一只银钗足以哄好她,想必这回也差不离。
闵恩衍让瑞秋把钗送去了闵宜婷院子里。
闵宜婷现在居落梅居。
前一世落梅居虽是柳宝茹的院子,但旧主是闵宜婷,柳宝茹也是半路才住进去,和闵宜婷一起同吃同住了一段日子。
闵宜婷没出嫁前,一直住在落梅居。
瑞秋拿着银钗敲院子门。
院儿里丫鬟见了生脸,眼皮子已泄出些轻视,又见瑞秋生得貌美,心中莫名不爽快,逗猫狗儿似的语气,问道:“你是哪个院子里的?”
瑞秋双手托着木盒子道:“我是夫人院儿里的,夫人着我送一只钗给小娘子。”
那丫鬟一听说是荣月堂的人,跋扈了不少,叉腰道:“且等着吧!我们姑娘正在会客,哪里有功夫见你!”
人说奴才随主人,不无道理的,闵宜婷是什么样的人,丫鬟就是什么样的人。
恰好了,瑞秋性格倒也随简玉纱,她直直地看着闵宜婷院儿里的丫鬟,声音朗朗:“姑娘若不传,我这就把东西拿回去,该怎么回了夫人就怎么回了夫人,伯爷将将至家,若有什么口角,倒也好叫他裁判裁判!”
小丫鬟慌了,拉着瑞秋不许她走,甩袖子说:“我去通传便是!”
瑞秋笑着谢过。
不多时,闵宜婷便让瑞秋进去。
瑞秋奉了钗给闵宜婷,说是夫人送的。
闵宜婷坐在罗汉床上,她身边另坐了一个小娘子,温温柔柔,眉眼清秀,怯怯地打量着瑞秋,倒也不是刻意打量,好像只是习惯了那么看人。
闵宜婷打开木盒子,眼皮子一掀,瞧着是银钗,怒甩钗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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