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弄点东西给大家垫肚子。
班里没有人不喜欢他,连纨绔子弟们,个个都罩着他。
副管队已经连续四次通过月考,等到他第五次通过,就可以申请换班,进入更强的班,和更强的兵士做战友,在更强的队长手下操练。
大家战友一场,戊班的兵士虽然知道自己很差劲,但他们希望副管队能够去更好的地方。
假如秦队长不让他通过月考,可以想见戊班兵士的心情。
秦队长仍旧摆着一副没有情绪的脸,他像对待之前的兵士一样对待副管队官。
副管队很忐忑,他的拳头捏得很紧,骨节微微泛白。
秦队长开口说了话:“就和平常一样。”
他声音透着点温和。
副管队抿直了唇,冲秦队长出拳,他出的是勾拳,很有力道,但秦队长轻而易举就避开了。
两个人过了五招,副管队未占下风。
直到第六招开始,秦队长的拳头疾如风,一招击中了副管队的弱点,打得他节节败退。
第七招的时候,副管队单膝跪下。
输了。
没过考核的兵士,犹如烧开的水,沸腾着。
“老子罩着的人,你一个小小队长,有什么资格打压?”
兵士里,不知道谁冒出这句话。
简玉纱没看过去,但她听得出来,不是陆宁通的声音。
幸好不是。
否则陆宁通又蠢又坏,无可救药。
刚才秦队长已经手下留情,否则副管队连五招都坚持不住。
简玉纱上前一步,她的主动,让兵士们暂时住了口。
所有人都满怀期望地注视着她。
秦队长的脸色仍旧与对待第一个兵士时一样,他平视着简玉纱,点了一下头。
简玉纱和秦队长拉开距离,不长不短,正好两步之遥,非常便于出招。
刚才她观察过,秦队长考核兵士的时候,经常下盘不动,只用拳、掌。
说明一个问题,秦队长强项在拳,下盘有弱点,否则直接用腿,能让考核更快结束,也更节省他的体力。
简玉纱疾步如风,蹲身一个横扫,专攻秦队长的下盘。
秦队长竟被逼动,后退了两步。
方阵里的兵士看到了战友赢的希望,纷纷吼叫助威。
简玉纱专心致志,只顾与秦队长腿上过招。
一套招式过去,秦队长才意识到,不可轻敌,他用于防守的双手终于拿出来,配合着双腿,和简玉纱有来有往地打完了第二套招式,而且还没讨到好。
简玉纱勾着唇角笑了一下,这人虽然是四司四队的队长,竟比她想象中还要厉害。
这般水准,去一队都够了,也不知怎么会在甲班。
简玉纱走神的空档,秦队长便攻了过来,他没找到对手的弱点,就用长项攻击对方。
简玉纱险些吃了拳头,方才敛起心思,和秦队长以臂相交。
第三套招式结束,简玉纱和秦队长双双绞住了对方的手臂,钳制得对手无法动弹。
秦队长先收了手,淡淡吐出两个字:“过了。”
简玉纱后退一步,捋平了袖子,抱了一拳。
正管队在简玉纱的名字上,又画一个圈儿,把“闵恩衍”的名字,报了上去。
戊班学生里,唯一过考的学生出来了——闵恩衍。
简玉纱是在欢呼声入列的。
队伍解散的时候,陆宁通飞奔向简玉纱的怀里,被她一巴掌摁住额头,给推开了。
“有话好好说,再动手动脚,打趴你。”
简玉纱皱住眉头,她委实不喜欢男人们这般相交,勾勾搭搭,没个体统。
陆宁通从简玉纱掌下逃生,又不敢碰她,围在她身边握着拳头蹦蹦跳跳,眉飞色舞道:“恩衍!你真厉害!你居然过月考了我的老天爷!你居然还和秦队长打了平手!!!我的天,你从前连和他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简玉纱不语,往营帐走去。
陆宁通跟在后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道:“你今天真是神气死了!入娘的,你不知道你打傻大个的时候,我多激动,他多魁梧啊,一个拳头能碾死你的感觉,你怎么就把他给打跪了呢!”
听陆宁通说话,简玉纱眉头就没展开过,她负手行走,斥道:“不许骂娘。”
糙便糙些,下流可不行。
陆宁通没所谓地做出拍简玉纱肩膀的动作,却没敢真的拍下去,笑嘻嘻说:“没事儿,以后你也会骂的。”
简玉纱:“……”
简玉纱一边挑开营帐的帐子,一边告诉陆宁通:“傻大个有心病,所以我打他腕上神门穴,他会吃痛,瞧他那样,病得不轻,不该入伍的。”
陆宁通好奇道:“你何时还学会医术了?”
简玉纱答说:“不过恰好知道而已。”
简玉纱的祖母是金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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