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得平稳了,只是手指和心尖仍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仍有汹涌的难受占据她身体的每一寸,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卷翘眼睫扇动,有不知是雨珠还是泪珠随之落下。
贺憬西视线紧锁着她的脸蛋,眼眸里始终寒凉毫无温度,像是在嘲讽她竟然会又一次地问出这种明显愚蠢的问题。
桑偌心脏就像是被猛地揪了下一样,别样的尖锐疼痛迅速蔓延开来,沿着神经沿着血液到达她浑身上下每个角落。
仿佛积攒了很久很久,前所未有的疼。
她的脸更白了。
别墅内恒温,然而湿透的黑裙紧贴她肌肤,让她觉得很冷,冷彻骨髓。
眼前迷蒙,她行尸走肉般地咽了咽喉。
脑袋混乱,意识逐渐昏沉,桑偌觉得自己好像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然而面前的男人始终神色淡漠,冷眼旁观。
“你不爱我,”她重复,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你愿意哄我的时候哄我,我对你而言,究竟是听话的宠物,还是床.伴?”
胸腔愈发窒闷,像是有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了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几乎就要窒息,她唯有指甲用力掐入掌心,借此疼痛来自己保持清醒。
她努力地舒缓着气息,让自己不至于再狼狈。
手指攥紧,桑偌和他对视,他的眼睛一如既往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倒映着她,像是不动声色地要让她沉沦,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他总是这样。
可那又怎么样,他不爱她。
“贺憬西,”浓郁的疲惫将她淹没,原先的尖锐疼化为钝痛,延绵不绝,桑偌的声音哑透了,颤音缠绕其中,“你放心,我不需要你哄,再也不需要。”
她直直地盯着他,用尽全力最后说:“我不要你了,我们分手,我是认真的。”
有阴鸷悄然涌上贺憬西眉眼。
他盯着她,目光幽冷寒凉,心头那股燃烧的火似无处发泄。
蓦地,他伸手将她拉开,另一只手拉开门,再看向她的眸底尽是冷冽讽刺:“要分手是吗?那就走。”
雨珠随着凉风吹进来。
桑偌静静抿住唇,收回视线再也不看他一眼,抬脚就要走出去。
“桑偌。”冷如冰霜的声音从身后人的薄唇中溢出。
桑偌没有停顿。
直至——
“我对你来说不止两年,这就是你的爱我?”不疾不徐的一句,像是泛着层嘲讽,又仿佛透着漫不经心的笃定和势在必得的自信。
桑偌身体僵住,垂落在身侧的指尖止不住地猛地一颤。
他听到了。
原来东城那晚他真的听到了她的电话,猜到了她的意思。
背脊紧绷着,她没动。
玄关明亮的光线将两人好似交缠在一块儿的身影拉得很长,贺憬西睨了眼,凉懒地掀起眼皮重新落回到她纤薄的背上。
“说话。”他命令,语调始终冷漠。
桑偌僵硬地转过了身。
他的薄唇勾勒出了不甚明显的浅弧,覆满森然凉薄,和他看她的眼神一样。
多薄情的唇。
“我不是在闹脾气,我是真的要和你分手,”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掀唇,吐字清晰分外坚定,“贺憬西,我不想,也不会再爱你。”
身体里的钝痛肆意地横冲直撞,将她折磨将她湮没。
“不会再爱你。”
她抬脚。
贺憬西薄唇骤然紧抿成一条直线。
阴霾和戾气悄然染尽他眉眼,寒意从骨子里散发,下颌线条绷紧到了极致,他掀唇,冷嗤:“走出了这道门,别再回来,桑偌,我不会再哄你。”
桑偌没有停顿也没有回头,挺直着背脊目视着前方,她不顾一切走入大雨中。
背影决绝。
*
段渝是在一小时前联系上的桑偌。
今天原本很顺利,桑偌参加品牌活动旗袍造型颇受好评,微博上关于她的热度居高不下,因着先前那部电影的花瓶角色吸引人眼球,平时低调得很没有什么不好新闻,所以微博关于她的讨论几乎都是正面的夸赞颜。
比如——
“啊,这个小姐姐穿旗袍真的太可了!我也就舔屏了十几二十遍吧。”
“呜呜呜,这是什么神仙美人儿呀,令人羡慕的身材和颜值!”
“嘤嘤嘤,我藏起来的桑桑这下被其他人看到了,又多了好多好多情敌。”
“……”
当然也有黑子,比如赵千漫的粉丝阴阳怪气,但总体来说都是各种旗袍赞美,所以段渝只叫人留意稍稍黑子就没多管。
直到舟舟火急火燎地告诉她微博上和桑偌所有旗袍的相关都被删了。
照片、视频、动图,讨论……
凡是和桑偌今天活动相关的都在瞬间没有了,不仅如此,还有好几个博主被炸号,连被搬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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