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没有其他女孩子叫阿玲吗?为什么只有她得到了季淮生的青睐呢?难道是因为她长得也像,或者气质相似?
然而谁也想不起季淮生的未婚妻是什么模样。
原本名媛们在比谁受邀跳舞次数最多,谁更受欢迎,现在一切攀比在这场风波之下黯然失色,注意力皆被姜翎吸引过去。一旦牵扯到感情、生死,就变得浪漫起来,让人渴望更多八卦。
“是我冒犯了。”小泽原太暂时放弃了原有的念头。季家根基深厚,与英美频繁合作,不可力敌,至少表面要维持虚假的和平局面。
小泽原太离开,去和其他合作对象洽谈。
“季先生,不如我们再谈谈照片的事?”戚无恙不想以这种方式出名。
“除非有个更大的新闻。”季淮生觉得应该不会再有了。
戚无恙点头。
大新闻是吗?没问题。
季淮生难道也想挖云舟的墙角?云舟真是太难了。作为兄弟,应该在云舟不在的时候,尽力帮云舟一把。
舞会结束,众人入宴。
姜翎左边是季淮生,右边是戚无恙,谢家妹妹们坐在她们父亲身边。
在小泽原太走向姜翎时,谢孟生看得清清楚楚,作为继父,他终究没有挺身而出。
“宴会结束后,要去江边看月亮吗?”戚无恙低声提议。如今姜翎已没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是否会在中秋夜觉得孤寂,不如晚上出去散散心?
“可否同行?”季淮生有些好奇戚无恙为什么这样维护云中君。难道戚无恙知道姜翎是云中君?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戚无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也一起去,至少能帮云中君挡一挡戚无恙。
“季先生最近很闲?”戚无恙挑眉。
“戚公子也不轻松吧。”季淮生微笑。
两人中间隔着姜翎,表面相谈甚欢,眼神中闪过无数刀光剑影。
两人讲得再热闹也与姜翎无关,她静静等温如玉出场。
“今日是一出新戏,名《生死恨》。”
温如玉姿态优雅,向台下众人行礼。
他声音宛如流泉,字字动听。
“说的是宋代金兵南下,士人程鹏举与少女韩玉娘先后被掳走,沦为奴隶,按照金营规矩,二人结为夫妇。婚后,韩玉娘劝丈夫程鹏举逃回故里,事情泄露……”
“诸位且看。”
温如玉只说了一个引子,眼神流转,微微一笑,便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韵味,堪称绝色。无意间向姜翎所坐的位置看去,只稍稍触及,很快收回眼神,退场。
“不是说让温如玉唱贵妃醉酒吗?怎么是叫这个名字?《生死恨》,今夜中秋佳节,多好的日子,哪来什么生死恨,这又恨的是谁?”有身居高位的官员皱眉。
“不过一出戏罢了,瞧个乐子,既是温如玉亲自下场,总不会差到哪里去。”旁人笑道。
等鼓乐声起,正式开台。
第一场,金兵南下,金将张万户携带兵将出场,掳掠百姓。
第二场,温如玉饰演的韩玉娘出场,身姿灵活柔软,唱腔婉转,带着浓烈的渲染力。
“恨金兵犯疆土豺狼成性,杀百姓掳牛羊鸡犬不宁!”
“老爹娘火焚房双双丧命……”
哀恨相间,直叫人心生怅然。
韩玉娘哭诉时被金兵放箭射中,欲投河而不得,带回大营。
宴会奢靡华美的朦胧氛围在此刻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内里伤痕累累的真容。
“这出戏倒是有意思,温如玉哪来那么大胆子?”
“哪有什么意思,不过一出抗金的戏罢了,与其他戏也无甚差别。”
台下有人低声议论。
然而情节层层推.进,戏词更时时刻刻调动情绪,议论声消失殆尽。
“可恨贼寇太猖狂,年年进犯似虎狼,有朝渡过黄河去,扫荡边尘日月光!”
“教你们奴隶配奴隶,为的是往后有了子子孙孙,都是大金邦的人。”
士人程鹏举与韩玉娘被关在柴房,金将强令他们今夜必须成亲。
“你来看,这中秋月色分外光明,也可以算得是花好、月圆、人寿了哇!”程鹏举道。
“唉!好糊涂的程相公哇!”韩玉娘气鼓鼓,那娇态可爱至极,让人紧绷的神经舒缓许多。
看来温如玉只是在前面敲边鼓,说两句词刺一刺罢了,他一个唱戏的,哪敢影射北方战局呢?
姜翎认真看着,觉得温如玉会放个大招,也许会解决困扰戚无恙的问题,搞出一个大新闻。
“这,这,怎说鄙人糊涂哇?”程鹏举摸不着头脑。
韩玉娘神色一肃,唱词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寿?山河万里几多愁!”
“胡儿铁骑豺狼寇,他那里饮马黄河血染流……”
同一轮明月下,有人锦衣玉食,醉生梦死。有人陷落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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