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号码,以后找我就打这个号码吧。”
她父亲默默听着,忽然叹了口气,随后语重心长地说:“若玲,回来过年吧!”
刘若玲沉默了,想起去年春节闹的不愉快,心中委屈依然不能释怀。
她倔强地说:“我不回去了。”
他父亲知道劝不动,也不多言语,只得无可奈何挂了电话。
刘若玲握着手机,微微偏头望着窗外,窗外的一堵墙,在夜里黑漆漆的,冬天的冷空气从这楼宇间的夹缝钻进窗来,刘若玲感到一阵寒意,起身去把窗户关严了,又回床钻进被窝里坐着。
反手拿起床头的书来翻看几页,便停下来暗暗思忖:明天再上一天班,就放假了。假期做些什么好呢?
明晚刘若玲下班从天城出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到十点半。
她环顾一周,发觉街道上的人明显少了,乘车的人也少,想是因为春节假期的缘故,许多人已提早离开。
她的班车来,远远望去,只有一个乘客在车上,他的头从车窗玻璃透出。
空荡荡的车厢在夜灯下滑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刘若玲望着那车厢,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刘若玲上车,走到较靠后的位置,在靠窗的座位刚坐下,就看见原本坐前方的男人起身朝她走来,然后理直气壮地坐在她身旁的座位,并侧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刘若玲,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
他的怪异令刘若玲心中一紧,她警惕地望他一眼后,感觉身上像被毛毛虫吸附,随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惊恐之余又觉恶心难耐,她别开脸去望向窗外,心中焦虑不安。片刻后,她站起身意欲离他远些,但他不仅不避让,反而横一只手扶在前排座位的靠背上,堵住出口。
刘若玲压着心中怒火,冷声说道:“请你让一让!”然而他依然保持那抹邪恶的笑,对刘若玲的话充耳不闻。
车子渐渐慢下来,司机按照惯例不管有无人上下车,到站都要停靠开门。
刘若玲瞅准时机,抬左脚让高跟鞋跟狠狠踩到他的右脚上。
只见他惨叫一声,顿时痛得侧弯了身子,用手去抱脚,就这样给刘若玲留出出逃的机会。
刘若玲踉跄着跑下车后,却隐约发觉那男人也下了车,她未敢回头去看,只顾惊慌失措地往前跑,意识里只听见后边紧紧跟随着的脚步声。
行人稀少的街道,不太明亮的街灯照在她仓皇奔跑的身上,静悄悄的环境里透出恐怖的气息。
这时她惊悚地发现,自己下早了一个站,这里离出租屋还有很长一段路。
就这么惊慌失措地跑了一阵子,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却无暇去分辨真假,只管继续奔跑。
突然,她的左脚一崴,鞋跟坏了,她顾不上看一眼,依然不停歇地跑,但脚步慢了下来,深一步浅一步,心中的恐惧扩散至全身。
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刘若玲惊魂未定转过身,出现在眼前的人竟是胡天志。
她呆呆地望了他好一会,忽而觉得安全了,先前的恐惧,便瞬间变成了满腔的委屈。
她开始啜泣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肩膀不断地颤抖。
胡天志见状,有些慌了,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刘若玲却只是哭,泪洒脸庞,在昏暗的街灯下悲悲戚戚,泪痕在灯光下反着光,头发在奔跑后显得凌乱,看上去狼狈不堪。
胡天志见她哭得伤心,他心中悱恻难安,正不知如何安慰她,刘若玲突然向他靠近,一头埋入他怀里,两手抱住他的腰,抽泣不止。
胡天志默默拥着她,心中疑惑,但却什么也不再问。
他的手扶着她的肩,一会拍了拍她的背,满心的怜惜,像个慈爱的长辈,安抚着哭泣的孩子。
良久后,刘若玲停止哭泣,却贪图被怀抱的温暖,有些不舍得从他怀里离开。
放纵自己再抱一会后,她松开了手,望了望他西装外套领口一侧,已然被自己的热泪洒湿一片,她歉疚地抬眼望了望胡天志,又低头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刚才.....”她本想把刚才的遭遇说出来,但一时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可说,转而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天志从公事包中取了纸巾,抽一张递到她面前,一面说:“你忘了?我公司就在这附近。明天放假,今天把手尾工作都做了,所以才这么晚。”
刘若玲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渍,扭头去看周围的环境,才知道身处在这个位置。
她望着胡天志胸前的那一片泪痕,感激说道:“幸好有你!”
胡天志微微一笑,看着她说:“回家好吗?”
说罢,他看了看她站不稳的左脚,体贴地站到她左边,在她身侧弓起右手臂,并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来扶。
刘若玲深深看他一眼,心里一阵温暖,对着他挤出一个微笑,便把左手环在他的右臂内,抱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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