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你这是在侵犯个人隐私,再做多点,我们有权告你。”
秦忱笑,看她的眼神像看什么无知的傻子:“你这么帮着他说话,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的学长舍不舍得告我呢。”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你跟他好像参加过同一场辩论,是那时候认识的对吧?”
“你想跟他认识,可以,当然可以,但是我看着、他父亲那家小公司就是做些小生意吧,随随便便就能倾覆。”
“季清则是大律师,挺好的,可是你觉得对于一个律师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也许是不能为人辩护,那么你说会不会有种可能,他以后都不能再从事这项行业呢。”
秦忱说这些时的语气,仿佛只是在与人谈笑风生。
语调轻松,如同讨论某个地方风景怎么样。
钟宛的浑身随着他一字一句渐渐发凉。
五脏六腑,从背部到尾骨。
她能不知道秦忱的意思?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能不知道?
可是她和季清则不过是因为她找他帮忙才有了联系。
而秦忱现在是什么意思?他想对季清则下手。
这种感觉她以前就体会过,那时候,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那几年她都没过去。
钟宛已经完全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有种情绪在胸口翻涌。
她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恨意。
这是头一次,她当着他的面,如此直白地将这种情绪表达出来。
让他清楚。
她说:“秦忱,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
“我喜欢谁,我跟谁在一起,选择什么样的生活,跟你有什么关系?曾经,是,我需要依附着你生活,可这不是你扼制着我的理由。”
“你现在有权势,什么都有,你是用什么手段拿来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是吗,就算别人现在不如你,但别人在奋斗,在一点点为了梦想努力,你秦忱呢?你除了胁迫人用手段,你还能做什么,你还有什么本事?”
秦忱唇角敛了下去,看她的目光渐成一片寒凉。
他道:“继续说下去,让我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话。”
有人经过,她咽了口气,暂停。
晚风从他们之间吹过,吹起钟宛耳边的碎发,还有他的衣角。
空气里的凉让钟宛冷静了点,她闭了闭眼,让自己理智。
秦忱说:“那就看着吧。”
她睁开眼。
“看看你口中努力上进的男人,实际是个什么样子。”
“你最好是,能一直保持对他的信任。”
秦忱越说,视线就越沉。
直到他上车,发动油门。
他走了。
钟宛看着他上车,看着车辆驶离小区。
腿有些发软。
钟宛从包里翻出小瓶装水喝了两口,这才缓了些。
秦忱能知道她的新住址,她并不意外。
只是她以为自己可以那样轻松地脱离秦忱,然而她没有,只要秦忱在她身旁,只要他们在一座城市,她就不可能彻底脱离他。
钟宛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情渐渐缓和之后,捡起地上的包,转身上楼。
钥匙不在包里,在口袋。
钟宛在门前找了许久才翻出来。
她推门进屋,打开灯,先将包丢到沙发上,在上边躺了一会儿。
头又开始疼。
脑子里一团乱,像一团马蜂扎过,以前在图书馆背再多书的时候,也没这么头疼过。
有时候想的事情多了,情绪堆积过多,三叉神经就会隐隐作痛。
靠近头部右侧那处。
疼起来要人命。
钟宛靠到沙发上,仰着头,放空思绪。
无论她怎么试图让自己不去想刚才的事,片段的一字一句总会找着空隙挤进她脑海里。
她肯定也是疯了。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铃声聒噪,算是把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出来。
她接起电话,秦晟的声音急匆匆地从那边传了过来:“出大事了,劲爆,你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吗,林家那边都来人了!”
“你要么直接长话短说。”
“你知道前两天南城知名的一场商会吗,秦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酒泼林筠身上了!”
“林筠?”她记起来了,上次那位千金。
“是啊,牛逼吧,我就问你这种事,换别人那别人敢做?听说当时两个人本来聊天挺好的,看着也亲密,像要订婚那么回事,不知道怎么着一杯酒就到人家脸上去了。”
钟宛:“不是挺符合他做事的风格么。”
像秦忱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主,上一秒跟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叫你怎么凉的都不知道,不是很正常?
钟宛说:“最近还是别在我这里说他。”
“怎么了?”
“没什么,别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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