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主意?没看出来三公子还这么懂乐曲。”
“不就是敲敲鼓拍拍锣,我们打仗的时候,都是这么敲。”
周娥不懂什么叫乐,她听着,这跟她军中敲鼓差别不大,也就是好听了那么一点点。
桃深斜瞥了周娥一眼。
头一抬嫁妆走到了清风楼下,桃浓上身探出去,从头一抬两个英武少年,一路往后看,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
这人挑的是好看,一个个身材高大,猿背蜂腰,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一身崭新的黑底绣金边劲装短打,脚步起落有声,一长队连绵不断的走过来,气势如虹,帅气非常。
桃浓光顾着看抬嫁妆的,至于嫁妆是什么,她一眼也没顾上看。
满大街看热闹的闲人,好象都跟桃浓差不多,全盯着抬嫁妆的,拍手尖叫,甚至有扔花朵帕子的。
周娥看的哈哈大笑。
这真是个弥补嫁妆不出色的好主意!
过完嫁妆,桃浓急匆匆往荣安王府赶。
荣安王府和长安侯府这场联姻,这规矩流程,可跟别家大不相同。
她们这些跟着去迎亲的,要先到荣安王府换上崭新衣服,接受了钦天监的祈福,再跟着到东华门外,等新郎倌从东华门出来,再去往长安侯府迎亲。
这一通折腾,不用绕道已经走过大半个城了。
当然,谢将军娶媳妇儿,娶的又是那位姑娘,麻烦点儿,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桃浓赶到的有点儿晚了,急急忙忙换好衣服,拿了杯润喉汤,站得离众人远些,刚抿了一口,就看到谢将军一身黑底绣金蟒大礼服,冷着脸,在一群小厮的簇拥下,从里面出来。
桃浓低低哟了一声,双手捧着汤碗,不错眼的看着谢将军。
离这么近看谢将军,这可是头一回。
谢将军经过桃浓,站住,侧头看向桃浓。
桃浓急忙曲膝见礼,急慌的手里的汤差点从碗里洒出来。
“今天有劳你了。”
谢泽冲桃浓微微颔首,看向石南吩咐道:“替我倒杯酒给桃浓姑娘。”
“是。”石南答应了。
立刻就有人递了酒上来,石南接过,双手捧给桃浓。
桃浓笑的不简直不知道怎么笑才好,不停的曲着膝,“不敢当,当不起,谢将军赏。真是好酒,多谢南爷,唉哟!”
一杯酒下去,桃浓容光焕发到简直能放出光来。
谢泽不管礼部议的那些礼仪细节如何讲究如何,只管跟着礼部堂管,从东华门进到延福殿,饮了喜笑颜开的皇上递上的酒,领了一句赶紧去娶回来的吩咐,退出延福殿,出东华门,往长安侯府迎娶。
他不是很明白,皇上和太子既然一定要到他那座荣安王府观礼,那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到,在王府行这醮子遣迎的礼数。
随他们吧,反正,他和阿苒都不在乎这些虚礼。
谢泽在东华门外上了马,迎亲队伍正式启动。
桃浓这个迎亲队伍中第二引人注目的喜歌者,跟在一大队笙笛锣鼓后面,一声微哑却嘹亮的上邪响起,端坐在马上的谢泽眉梢就扬了起来。
他虽然不知道迎亲该唱什么歌什么曲,可这上邪,是迎亲的时候唱的?
桃浓下一句我欲与君长相知,气势无比。
谢泽端坐马上,绷着脸,听着桃浓从上邪唱到圣人出,再从圣人出唱到临高台,一个调转,又唱回上邪,暗暗松了口气。
唱回来就好,他听到临高台,已经有些担忧下一首了。
周娥跟在人群中,从骑在马上,面无表情的谢泽,看到唱的手舞足蹈的桃浓,嘴角一路往下扯。
这个桃浓,又乐的失心疯了!
长安侯府里,李苒那间翠微居太小,早两天前,二奶奶曹氏就和桑嬷嬷、付嬷嬷商量了,得了李苒首肯,在翠微居前面,搭起了芦棚,将院子往外延展出一大片。
这会儿,芦棚中挤满了能来的各家小娘子,一个个激动兴奋的脸色绯红,在壮着胆子站出来的曹四娘子瞎指乱挥下,全无章法的准备这场打不打无所谓,能多看几眼就行的打女婿。
上房里,李苒早就沐浴洗漱,开了脸装扮好,正一层层的穿着厚重的大礼服。
她这个王妃,是前天就颁下旨意册封了的,这成亲的礼服,就是照王妃规制,据王舲说,比没册封,连衣服带首饰,至少要多出四五斤。
上房里除了王舲,还有谢沛和姐姐谢汶,三个人站在忙碌的喜娘和紫茄等人外面,看着李苒张着胳膊,由着众人一层层的往身上裹衣服。
外面一阵喧嚣响起,谢沛唉呀一声,急往门口扑,谢汶一把没拉住,也跟着唉哟一声。
“我也去看看!百年难遇!”
王舲也顾不上李苒了,紧跟在谢沛后面往外冲。
谢汶从急冲出去的两人身上,看向李苒。
已经穿戴整齐的李苒一脸笑,迎着她的目光,往外努了努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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