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有一个,腿脚有点儿什么?呃,她没看到……
那是谢将军?
“谢将军不就是你……堂哥?”李苒梳理了一下关系,简直不敢相信。
她是见过谢将军的,那天晚上,跟在那只虎后面的,不就是谢将军?
后来她问过周娥,周娥说是谢将军。
可那天看到的……那天她被那头虎吓傻了,只看到了那只白虎。
“……二表哥是从马上摔下来,又被马蹄踩在小腿上,一条腿就废了,当时,二表嫂和二表哥只是两家有意,还有定亲,二表哥就不肯再定亲,二表嫂说,不过断了一条腿,有什么打紧?
我很喜欢二表嫂,二表嫂人可好了。”
李苒在谢沛叮叮咚咚的话语声中恍过神,端起杯茶,慢慢抿起来。
“六娘子说,你二表哥已经有了一子一女,你二表哥,多大了?”李苒抿了半杯茶,和谢沛闲话道。
“过了年二十八了,不是过了年,就是今年,年已经过了。”谢沛抬手掩着嘴,笑起来。
“那谢将军……谢将军是你堂哥?一个祖父的那种?”
李苒其实是想问谢沛,怎么她也那么生份的称谢将军,好象她见过的所有人,提到谢泽,都是谢将军这一个称呼。
“嗯,谢将军是我大哥,他和二表哥一样大。”谢沛声音下落,明显不愿意再多说这个话题。
李苒听出了谢沛的不愿意,压下满肚皮的疑惑,转了话题,“你二表哥腿不好,还能再入仕为官吗?入仕为官一定得哪儿都好好儿的?”
“好象没有说过非得哪儿都好好儿的,不过,府试院试什么的,录名字的时候,要是看到哪儿不好,就不给录了,恩荫……我还不知道,好象没听说有这样的。
二表哥是自己不想入仕,王家在京城建了个书院,叫白鹤书院,也是王氏的族学,二表哥是山长。
二表哥学问很好的,翁翁常去白鹤书院讲学,下了课就和二表哥坐而论道,常常说的很晚,赶不及回去,就歇在书院里。”
谢沛的声调再次愉快起来。
……
夕阳西斜,热闹的园子安静下来。
靠着小山的大暖阁里,安老夫人靠在一张矮榻上,神色沉静中透着丝丝疲倦,侧耳凝神,听着儿媳谢夫人的话。
“……阿泽吃了午饭才走的,二哥儿一直陪着,我阿娘想见见他,递了话,他没回……”
谢夫人的喉咙猛然哽住,她阿娘对这个长孙的那份思念,那份明知无望,却殷切浓厚的盼望,那份沉甸无比的难过和失望,让她一想起来,就心痛难忍。
“唉。”安老夫人轻轻拍了拍谢夫人,想说什么,却只叹出一口气。
“我没什么,我阿娘也没什么,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早就没事儿了。
阿沛一直和那位姑娘在一起说话,六姐儿说,她一直留心着,阿沛一直很开心,走的时候,看到她太婆就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那位姑娘怎么怎么好。
那位姑娘,看起来也很高兴。”谢夫人轻轻吸了口气,接着说正事。
“那孩子是安家人的脾气,硬起来刀枪不惧,长的也很象她外婆。”安老夫人声音极低。
第43章 出溜
初三日是长安侯府请年酒。
一大早,二奶奶曹氏先往翠微居走了一趟。
从前两回送东西,到这几天年夜饭年酒整天磕头碰面下来,二奶奶曹氏觉得这位四娘子怪归怪,可这样干脆到底、直接到底的脾气,还是相当不错的,说起话来,那可真是爽气的不得了。
往翠微居这一趟,原本很难说的事儿,因为李苒这份脾气,就成了件简单无比的事儿。
二奶奶曹氏这话说的直截了当:
长安侯府这场年酒,四娘子不露面肯定不好,可鉴于老夫人和夫人对四娘子那份刺心,她最好让人一留心能看到,不留心又看不到。
那就是给她安排个妥当地方坐着,看一天热闹喝一天茶是最佳办法。
李苒答应的爽利而愉快,她也觉得这样最好不过,应酬这事儿,太难太累太痛苦!
作为婆婆,张夫人对待媳妇儿,那是没话说的,有什么事儿交给媳妇儿打理张罗,就从不插手指责,甚至连句闲话都不听。
当然,她家这两个媳妇儿,一个简直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从生下来起,被她和陈老夫人一路夸到娶进门。
另一个,出自她一向高抬头看着的曹家,是陈老夫人最佩服不过的曹家老夫人手把手教出来,是曹家姑娘里很出挑的那一个,打理起诸如年酒这样的事,从来都是只有让她夸奖的地方,没有过半分不好。
今年的年酒当然也不例外。
二奶奶曹氏能当家能作主,亲自看着给李苒挑了个什么都好的地方坐着,又挑了两个心腹机灵的丫头,原本想等她妹妹曹三娘子和曹四娘子到了,再让人去请李苒,没想到,王舲和她二嫂三嫂,倒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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