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大家哄堂大笑,击鼓传花的学我说话。而我因此梗红了脖子,气得笔都拿不住。
后来,后来李岑溪回到教室,撞上这一幕,眼神冰冷的看着笑得最大声的那个男生,面无表情的杵着拐杖走过去,劈头盖脸的甩了他一耳光。
那巴掌的力气太大,以至于那个男生站都站不稳,差点摔了。
或许源于我从不刻意避讳李岑溪的接触、或许是因为我的那些小恩小惠,李岑溪成为了我的保护伞。那之后,没人再趁我课间去洗手间的时候拿走我的书包再踩上两脚。大家依然不理我,只是也不会主动跟我产生任何交集。
以至于,那两年里我忘了所有人的名字,只记得李岑溪。
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候我的确很需要李岑溪。他因为打架这件事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我也真情实意的为他掉过眼泪。
“当时就不应该让你走。”
“什么?”
李岑溪轻描淡写道:“当时我知道你要回到自己的家,我就想打断你的腿。”
原本早就不存在的腿忽然之间好像生了出来,颤抖了一下。李岑溪的话让我生出了幻肢反应。
说实话,我不是很明白。我跟李岑溪的关系当时也不过平平淡淡,或许两个人就像两只被抛弃的小兽偶尔有过互相舔舐伤口的行为,但那都是不露声色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关心。的确,他对我的帮助我曾铭记很久很久,以至于很多年之后我偶尔做梦还会梦见他,有时候也会打听他。
于我而言,那也是点到为止,仅此而已。
对于他来说,我那些对他笑一笑的行为,就足以让他想要打断我的腿把我留下来吗?
我感到毛骨悚然。
“后来我想,你的腿断了你才会离开得更快,所以我没有那样做。谁知道,我居然比你先离开。”李岑溪失望的说着,声音一点点变得嘶哑粗粝。“我想要你,就算是死的。”
我一时失声。
我低头看了一眼空空的裤管,我这一刻竟然无比庆幸我的腿早就断了,是被那道墙砸断的。否则,也许,我的腿会被他活生生打断?
他的手再次攀上我的衣领,开始拨弄我的衣扣。
我有点理解为什么搏击类比赛之前双方都要放一番狠话了,李岑溪这段话成功让我产生了恐惧。
他似乎很享受这样,他喜欢看到我害怕的表情,期待我对他逆来顺受。
他的呼吸一点一点急促、加重。
他把我的两只手紧紧握着,反手举起,杨了起来,抵在墙上。
一股植物的清香混合着挥发的汗水味。
我抬眼就对上了他漆黑的双眸,起伏的喉结。“你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李岑溪混蛋。”我咒骂着,挣扎着。别说我平时就打不过他,少了一条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稍微涌上三分力气就能把我死死抵住叫我无法反抗。
拉扯中,我差点摔倒,李岑溪一把扶住我的腰,终于将我的手松开了。下一秒,他的手就扶住了我的断肢。
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很喜欢我的断肢,很享受握住他。
我想起某种癖好。
“李岑溪,有人告诉过你吗,你是个变态。”我噙着泪,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我知道这样更能激发他的兽性,能让他更加兴奋。动物是有征服欲的,他们渴望胜利,尤其渴望在曲折中胜利。
“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等我把秦桑杀了这岛上就只有跟我两个人。你认为你能反抗多久,我可以一天不碰你,一个月不碰你,一年不碰你。你觉得我能做到永远不碰你吗?”
“你打算杀了秦桑?”是我太不了解李岑溪了,他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当初向他求救是多么可笑,倒还不如死了。
“她很可疑,一个人在山里待了几个月都没死你觉得可能吗?”
“可是你根本不确定。”
“不确定又怎么样,就算是百万分之一的几率,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如果不是怕吓到你,她闯进来的第一天我就会把她的头砍掉。”
我怔住。
我想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放在我的腿上,放在我的胳膊上。是不是,他脑海里无数次冒出想要将我做成人彘的念头?
除了害怕和恐惧之外,我感觉冷,阵阵凉意。
“你好像很喜欢砍人?”我瑟缩着,身上冒着虚汗。
“是,我喜欢。”李岑溪说着。“当初我就应该把你另一条腿也砍下来,不对,还有你的胳膊。如果不是我看到你的脸,你的头就不会出现在你的脖子上,你那里还有机会偷我的指纹跑出去。”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我拼命的搜罗平生所学的脏话,我恨不得那些话变成刀子替我杀掉李岑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李岑溪捏着我的脸,强迫我看他。“就算我真的杀你,我也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畅快。我会把你做成一件艺术品封进石膏里,明白吗?石膏长什么样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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