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温韵白笑说。
乔温挠挠耳骨,挺不好意思的。见他只是泡了茶就坐下和她聊起了正事,才放松下来。
温韵白和她说了签约合作的方式,又和她讲明白了作品后期多少年内版权归属的问题。并且说,如果作品合适,也能有机会,出现在主刊上。乔温一一了解应下。
等协议签下来,温韵白立刻给她推荐了一个工作。
“我们网络版和公众号这次有个中秋特辑,”温韵白顿了顿,说,“小乔这个年纪的,还知道兔儿爷吗?”
乔温听见这三个字,心倏地颤了颤,缓了两秒,才刻意掩饰了一下刚刚情绪似的,翘了翘唇角,“嗯,知道的。”
“哦?”温韵白唇角的笑意深了些,“我以为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小时候不会玩这个了。”
乔温想了想,说:“我母亲,小时候在江城生活,后来跟着我外公外婆去了国外。再……再回来的时候,和我父亲结了婚,对这些民俗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我还玩儿过不少别的,不光是平城特有的东西。”乔温笑着补充道。
“那再好不过了,”温韵白笑说,“那位景泰东街的郑老先生,就交给你了?”
等乔温离开报社,里头的两位员工才咬起了耳朵,“这是谁啊?咱们副总编亲自接待?”
“不知道,没见过,听说是副总编在美院的学生。”
“哦——”拖长尾音挑了挑眉眼,一副颇为了然的语气。
做摄影记者,不光需要摄影技术,更重要的在于记录。
一幅好的新闻摄影照片,构图色彩光线,都不一定是最好的,因为摄影师不一定来得及在最好的光线结构中摁下快门。除此以外,还要侧重于记者这一身份,对新闻采写,后期撰稿的要求也不低。
乔温一早按照报社的要求,和那位住在景泰东街的非遗传人郑宏彦郑老先生,约好了采访拍摄的时间。
还是按照以往的惯例,提前到了目的地,等到了约定时间还差个十来分钟,才走进去。
清末民初那会儿,景泰东街上遍布的多是书局,像是历史的沉淀还在,刚踏进院子,外头的喧嚣就跟被时光隔开了似的,沉寂了几分。
正屋里头,那位郑老先生和几个徒弟,正在给烧好的泥胎抛光。
郑宏彦见了乔温,微愣了愣。小姑娘着实年轻了些,像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乔温和他们打了招呼,郑宏彦让她稍等片刻,可以先上边上的展览架子上,拍些照片。
见他们在忙,乔温浅笑着应声,去了一边。
红砖垒砌的展架,上头摆着一尊尊已经上好色的,穿着各色铠甲,背插靠旗的兔儿爷。
乔温举起相机,把视线挪进取景框里,又把思绪和那点克制不住冒出来的旧时光,一块儿交给了镜头……
霍燃自从那回因为她打架去了学校之后,就对她的事情格外上心。
乔温自然揣着那点小姑娘的心思,同样默默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先前过年霍燃替自己过生日,送了她好些东西,乔温没钱,自然送不了那些。
小姑娘向赵琪暗戳戳打听到了霍燃的生日,挺巧,是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又默默翻着学校发的小台历,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比自己大了五岁,那不就是——属狗的?好,她记住了,原来她霍燃哥是属狗的!
提前了小半年,乔温就开始思考该送他什么好,最后一拍脑袋,定了下来。
那天中秋,霍燃照例回家陪她吃了晚饭。只是瞧着心情不算好,笑起来也有些勉强的样子。
乔温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说,难道是因为没人记得他生日?还是因为——大过节的,人家都是和父母一块儿过,他却偏偏要来陪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
俩人有些沉默地吃完了中秋晚饭,霍燃又陪着她一块儿上阳台赏月吃月饼。乔温这才磨磨蹭蹭,极其不好意思地给他递了个小盒子,说:“霍燃哥,中秋快乐。”
说完,趁着霍燃还在发愣的功夫,又轻声说:“生日快乐。”
霍燃沉默地顿了半晌,脸上神色不明地问她,“谁告诉你的?”
“我跟赵叔叔打听的。”乔温嗅了嗅小鼻子说。
霍燃愣了愣,接着笑得不行,乐得胳膊肘撑着阳台沙发椅上的扶手,支着侧颊看着她笑。
“……?”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乔温想挠头。
“你叫我霍燃哥,”霍燃笑意还是有些收不住,问她,“叫他赵叔叔,他知道吗?”
“知道啊,”乔温理直气壮,“我当面也是这么叫他的。”
霍燃看着小姑娘一脸“有什么问题吗?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懵逼表情,每年这一天的坏心情,好像都被笑光了。
“没问题,以后也这么叫吧。”霍燃带着笑音说。
乔温稍稍低头,抿唇挠了挠耳骨,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那、那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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