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了你们的命,只想割了你们的舌头。”
白寒冷声说着,锋利的宝剑便搭在了刚才说的最欢的那个人的肩膀上。
“你是谁?我……我哪里得罪你了?”
那人虽然惊恐,但仍旧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冷静。
“你诋毁他娘子,侮辱一品诰命夫人外加一品皇商,依我看,这割舌头未免轻了些。还是凌迟吧,他说一句,便割一刀,活不活的下来,看他嘴上积没积德。”
林溪慢悠悠的做了下来,缓缓的将自己的头上的斗笠取下,一张精致的小脸立刻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白……娘子……”
那几个人慌乱的看着林溪,她不是被禁在侯府里出不来了吗?怎么如今出现在一品居里?
林溪扭头,看着一品居的掌柜孟德章淡淡一笑:“烦请掌柜的,通知一下巡城御史,就说我们侯爷和本娘子有事请大人做主。”
孟德章最近也是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不过以他对林溪的了解,是坚定不移的相信白娘子的。
可奈何,白娘子自被寻回以后,便足不出户,这更让那些造谣人肆无忌惮的胡说。
他这个一品居,每日不知听到多少这样风言风语,他早就听不惯了。
也是,立刻爽快的应着,命小厮去请巡城御史。
而被白寒捉到这几个人,脸色立刻刷白,带着颤音的求饶:“白侯爷、白夫人,我们……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次吧。”
“哦,听人说的啊!那是听谁说的呢?一会儿巡城御史大人来了,我总得告诉他,谁是罪魁祸首谣言的源头吧。”
林溪让孟德章拿来一盘水果,自己一边吃,一边笑盈盈的看着那几个人。
她越是这般笑,那几个人越是害怕。
“夫人饶命啊,现在到处都在说您的事,我们如何去找谣言的源头啊,求夫人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那没有办法,谁让你们倒霉,让我听到你们污蔑我呢?等会让御史大人来了,也只好将你们都抓去,一点点审问了。”
刚才说的最欢的那个人知道,如今他已经将林溪和白寒彻底得罪了,与其一味求饶,倒不如放手一搏。
反正如今这个消息传得这么狠,八成就是真的了,这样他也不算是诋毁和污蔑。
“白夫人,我们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您和东汉太子在无忧谷私会一月,并且以夫妻相称这全大堰国都知道了,我们不过说了几句,您不要拿御史大人来吓唬我们。”
那人一说,其他几个人也立刻开始附和:“说的没错,这件事在场的每个人都听过,也都说过,难不成您全抓走不成?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您做得出那样的事情,就得想到有事情败露的一天。”
扑咚一声闷响,开口的这两个人,便被白寒一脚踢到数米之外,剧烈的痛感袭来,让两个人痛的蜷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剩下的两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什么也不敢说了。
林溪咽下一颗葡萄,叹息着摇头:“白大哥,轻一点,一会儿御史大人来了,还得审,别打晕了。”
“放心,相公有分寸。”
白寒冷言看着剩下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人,那两个人立刻伸手指向被踢飞的两个人:“是他们,白侯爷、白夫人,我是听他们两个说的,我刚才不过是接了一下话而已,求夫人饶了我们两个吧。”
“是吧,求夫人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胡说了。”
林溪缓缓起身,拍拍手上的水果渣渣,面带微笑的来到被踢飞的那两个人面前,嘴角露出一丝愤怒的神色,脚底悄无痕迹的踩在一人的手上,说一句话,便动一下脚底。
“放荡不堪是吧?颠鸾倒凤是吧?惨绝人寰是吧?”
那人肚子还疼的要命呢,手上又传来锥心的感觉,整个人都痛的在颤抖,在挣扎:“疼……”
“这才到哪儿啊?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远着呢。”
林溪的话音刚毕,巡城御史便匆匆而来,看到林溪和白寒立刻恭敬的行礼道:“下官见过白侯爷跟白夫人,不知侯爷和夫人叫下官前来有何要事。”
白寒虽然没有实权,但那是因为他自己推去了皇上的赐封,只一心陪伴白娘子身侧,这跟其他没有实权的侯爷还是不一样的。
现在大堰国虽然暂时安全了,但在这动荡不安的世道上,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围剿,像白寒这样的武将,必是前途无量的。
更何况,白娘子的财力如今大堰国怕是无人能及,她所支持的五皇子不出意外也会登基称帝,这样的人物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巡城御史就敢得罪的。
“御史大人,请问当街污蔑诋毁造谣一品诰命夫人,该当何罪啊?”
林溪见巡城御史来了,便将小脚从那人的手上拿开,然后扭头走向白寒,为他取下斗笠,拉着白寒的手,便在坐在一旁的小椅子上,静静的等待巡城御史的回话。
诋毁造谣?
如今白娘子跟东汉太子的事,早就传的家喻户晓了,连他这个巡城御史可都听说过。
不过私底下议论一下也就罢了,可被人家白娘子当场抓到,事情就不一样了。
“回夫人的话,造谣、诋毁轻者鞭打重则拔舍。”
“那何为轻何为重?”
“国法有云,按被诋毁者的身份高低来断,品阶不一样惩罚的轻重则不一样。”
“按我和我家侯爷加起来,属轻属重啊?”
巡城御史看白寒的脸色便知道,这几个人必是说了些难听的话,惹怒了白寒和林溪。
别说两人加起来,就是他们两个单拆开,也足够让这几人拔舍的了。
“夫人说笑了,侯爷跟一品诰命夫人,自然是极重的。”
巡城御史脸色严肃的说着,将‘极‘字说的极重,这还没算她林溪一品皇商的身份呢。
林溪听罢脸上顿时笑的像花儿一样,可一旁的四个人,却脸色如土,整个人都震惊和惶恐的看着巡城御史和林溪。
他们不过是随口说笑了几句而已,怎么就到了拔舍的地步?
那可是拔舍啊,人言咬舌都可自尽,那拔舍还不得生生疼死啊。
几个人身体抖如筛子,身体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边哭便开始向林溪求饶。
第五百九十四章:重者拔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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