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理着讲台,把黑板擦干净,这一直是他的习惯,走之前还绕到后门,看见游羽正玩手机,“你这个头发,马主任没说你?”
按照马见彪的雷厉风行的作风,游羽在他办公室里检讨都已经写了一半了。
“今天没碰见马主任。”游羽的大拇指在屏幕上飞快挪动,努力把队友的造成的残局拉回来。
龚平唉了一声,“在学校就不要弄得这么有特别了。”
说话间还有几个女生转过来又转回去,几个脑袋跟陀螺似的。
游羽看着龚平应了句:“知道了。”
龚平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就把书夹在腰间从后门走了。
第一节的数学课把大家的困劲都从身体里赶了出去,个个伸起懒腰来。
前排侯颇转过头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如果班级里很吵,突然安静下来了,就是有天使降临或者是有恶魔下地狱。”
李榷抬头看了侯颇一眼没说话。
卓垚很配合地说:“没听过。”
很神奇的,班级还真的安静下来了。
游羽淡淡地说了一句:“恶魔下凡了。”
英语老师纪梅进了教室,高跟鞋的声音在班级里回荡。
侯颇立马转过去,在书包里找英语书,动作很迅速。
纪梅三十多岁确有一种五十岁不服老的气质,她的嘴唇偏薄,戴着无框眼镜,梳着高马尾,前额没有一点碎发,衣服上没有褶皱,浑身上下萦绕着一种“我是女王我很自信”的感觉。
纪梅有一种习惯,让她揪着讲话的就站在班级后面上一节课,最高纪录是有次上课有半个班的人都在站班级后边,最后导致她得站在班级中间讲课,要板书的时候还得跑到讲台上写字。
纪梅从前走到后,又从后走回前,“你们有没有预习单词,我现在抽一个人读。”
预习单词的事是大家万万没想到的,“卧槽!”“fuck!”“阿西吧!”各个国家的脏话出现在每个人嘴里,还避讳着纪梅还不敢大声讲。
游羽打开书,默读着新单词。
“班长哪一个?”纪梅问。
第一排的人小心翼翼地说:“还没定。”
纪梅在黑板上写下了这节课的标题,“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来,侯颇。”
侯颇闭着眼,该来的还是来了,他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打开书,全班人注视着他颤抖的嘴角蹦出的第一个单词,他随便编了个音,含糊不清地读了出来。
纪梅走近,“什么?”
侯颇向李榷投去求救的目光。
“survey。”李榷小声提醒着。
关键这货耳朵还不好,“哈?什么?”
李榷用一种侯颇能听懂的方式翻译了出来,一字一顿地说道:“舍喂。”
侯颇瞬间领会了,“舍喂,舍喂。”
纪梅走到侯颇面前,看向后排,“不要给我提醒他,让他自己读。”
一顿胜似挠脚心加针扎指甲缝的酷刑终于结束了,侯颇像遭受了百般折磨似的瘫在椅子上,纪梅的眼神攻击实在是太难熬了。
纪梅毫不留情地把全班给数落了一遍,“你们班基础是真的是不太行。”接着把单词带读了两遍。
在整齐的跟读声中,李榷拿出另一本英语卷子来,游羽则在搜索课文中不懂的单词意思。
“高二的你都学过了?”游羽问。
李榷没有停笔,“没有。”
第二节课的铃声在千呼万唤中响了。
要下楼升旗,很有默契的,李榷和游羽都直接的站在了班级队伍最后,也许是因为身高。
卓垚和侯颇也站在了班级队伍后面,四个人在树荫下边,今天太阳格外的大,很毒,能遮一点是一点。
龚平把他们几个赶到太阳下,“站得紧凑一点,往前走,快点!”
龚平又在班级队伍前后巡视了一遍,他眯着眼喊道:“你们能不能把裤脚放下来,刘伟你要下地插秧是不是!”
全班都在笑,刘伟把裤脚放下来了一点。
三中的校裤边是没有松紧带的,放下来塌塌的非常没有型,大家对视一眼,都没有把裤脚放下来。
升完国旗,学生科科长在主席台上拿着话筒激情演讲,还依稀能看得见阳光下喷出的几滴口水,“今天大家齐聚在三中,穿上了漂亮的校服,特别的精神,非常好看,不枉费我们学校领导挑了那么长时间。”
旁边队伍的高一传来:“卧槽这叫好看?”“很丑好不好,什么垃圾审美啊!”
新生黑红相见的校服跟高二高三灰黑的运动服来讲,难看了不知道几百倍,学弟学妹们对学长学姐的校服实名羡慕。
主席台上的学生科科长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了,但他还是热情高涨,“刚才刘校讲得非常好,接下来我们有请张副校长来说两句……”
“我靠,还要讲多久,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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