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是徐缺来迎接自己,一向冷静的薛氏也忍不住的心里打鼓。
也不知如今是怎么个情况。
是女儿得宠了,还是……
薛氏的疑惑一直到看见柴贤妃时才彻底解开,可也让一直善崩于前不变色的薛氏白了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氏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刺耳。
她恨恨的回头看向徐缺:“我女儿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夫人息怒,此事确实蹊跷,昨天入睡前娘娘的头发可还好好的在娘娘头上呢,谁知道睡了一夜醒过来就这样了,今儿个陛下宣柴夫人来,也是望柴夫人好好的劝劝娘娘。”
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贤妃的头发是昨天夜里自个儿掉的?
薛氏心里慌乱极了。
徐缺露出个虚伪到了极点的笑:“陛下那边还等着杂家呢,杂家就先告退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薛氏的腿有些软,踉跄着进了宫殿,一把抱住柴贤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咬牙切齿的问着。
哭了一整日的柴贤妃如今已经哭不出来了,她茫然的抬眼看向薛氏,苦笑着流泪:“陛下问我,是去奉恩寺还是在宫内修个小佛堂。”
柴贤妃一边哭一边悲苦的笑:“他还未招幸过我一回,娘,他不喜欢我,他只喜欢那些身份低贱的贱·人。”
“那头发……”
“我不知道,娘,我真的不知道,明明睡着前还好好的,早晨醒来时,头发已经全掉了,是鬼剃头,我对皇长子下了手,如今报应到我身上了,是我……”
柴贤妃蜷缩在地上,将头重重的磕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薛氏也不由得哭了。
“不能走,儿啊,咱们不能出宫去,你这头发必定是被人害了,日后肯定还能长出来的。”
柴贤妃心灰意冷的摇头:“鬼剃头是不可能再长出头发的。”
“一定能长的,只要在宫里,头发出来了陛下就会知道你是被人害了,可若是去了奉恩寺,你就真的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柴贤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薛氏的目光看向柴贤妃的脑袋,眼中藏着心痛。
这鬼剃头,她只听过,没见过,谁能想到,这糟心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她一把拉过柴贤妃的手腕,声音压抑而冰冷:“你就算死,也得给我死在宫里,知道么?”
柴贤妃哆嗦了一下,忙不迭的点点头。
远处的福宁宫,司蛮自然还是一朵遗世独立的白莲花,无人告诉她柴贤妃的事,她也乐的装作不知道,她一边吃橘子,一边听徐难给她讲外头的事,当听到柳寄亭已经被钟晋强制性的带入宫中后,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一边吃橘子,一边对着徐难勾勾手指头。
徐难立刻就过来了,为了方便司蛮说悄悄话,还躬下身子,将自己的耳朵朝着司蛮的方向凑了凑。
“你出去帮我办件事儿。”
“出宫去,将贤妃娘娘的母亲藐视皇权的消息给本宫放出去。”
司蛮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仿佛贴在徐难的耳朵边一般:“最好放到那些前来赶考的寒门学子中间去,这件事儿做好了,本宫重重有赏。”
徐难心里一凛,头皮顿时有些发麻。
他的身子躬的更低,心底都跟着颤抖,他没敢抬头去看娘娘的脸,此刻的娘娘很让他有种心悸的感觉,徐难年纪小,从小又是在永王府长大,一入王府就得了徐缺的青眼收做干儿子,再加上王妃又是个没有存在感的,自然没有经验,若是徐缺在此的话,就会心生警惕了。
然而,徐难并没有。
他被徐缺教的太好,徐缺告诉他,一旦认了主子,就不能背叛,一定要听主子话,做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少说话,多做事,只可惜,徐缺要徐难认的主子是钟晋,而徐难打从心里认的主子是司蛮,亦或者说,是大皇子。
没有哪个太监不想坐上徐缺的位置。
就算徐难是徐缺的干儿子,也有一颗想要取而代之的心。
所以徐难什么都没说,而是趁着夜色出了宫,没过几日,宫外寒门学子间就流传出一个流言,柴家藐视皇权,对陛下阳奉阴违,皇长子满月当日,明明柴夫人未曾出城,却偏偏说自己在寺庙礼佛,之所以会被拆穿,是因为那日有人看见柴夫人曾经出现在东街银楼里买了一套红宝石头面,而那套头面是为了送给宫里的贤妃娘娘,正因为柴夫人大逆不道之举,如今柴贤妃被鬼剃头,再也戴不了那套头面了。
这个流言一经流出,就宛如水滴进了热油锅,一下子炸开了。
司蛮出身不显,并非世家之人,天然就得了那些寒门士子的好感,更别说,这位宸妃娘娘还为陛下生下了皇长子。
如今皇上未曾立后,自然不存在嫡子之说。
对于这些读书人来说,长子嫡子皆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在没有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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