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让你戒烟,首先我自己得先戒?”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陶斯可摇下了车窗,夜风吹乱她的头发,她无所谓咕哝道:“我目前并不想戒烟。”
驾驶座上的司机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小姐,车里还开着冷气。”
章庭筠抬了下手,对着司机,说:“没事,她想开窗就让她开着。”
陶斯可说:“这样很费汽油。”
“只要你乐意,又何不可。”他扬了下眉,模仿她无所谓的语气。
陶斯可的膝盖跪在柔软的座椅上,她凑近他,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样,我会觉得你爱上我了。”
话音落下,她又拧起了眉毛:“我猜你应该没爱过什么人,你只是上过很多女人。”
章庭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纹丝不动地盯着她,他喝了酒,耳朵有点红。接着他抬手碰了碰她的脸,说:“你靠得这么近,我会想吻你的,斯可。”
车里一时很安静,陶斯可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跳得很快又很响。像是有人在她心头弹钢琴,粗蛮地按着黑白的琴键,毫无节奏。她突然觉得有些晕眩了,心慌意乱的,她抿了抿唇角,退后,缩回到她认为安全的距离。
她故作镇定的抽着烟,章庭筠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像停留在礁石上的蝴蝶,轻轻抖动翅膀。他眉头舒展,笑了笑,也看向窗外。
后半程的路程,两人没再说话,章庭筠似乎酒劲儿上来,他阖眸休息。陶斯可没有打扰他,她拿出手机来消磨时间。
薄暗的车厢里,只有外头车子的鸣笛声,偶尔窗外光怪陆离的光线会掠过后排车座上闭眼休息的男人和低头玩手机游戏的女孩。
车子停在陶斯可家的楼下,陶斯可原本不想叫醒他,但几乎是她推开车门的那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眼睛,他望着她,说:“需要我送你上去吗?”
陶斯可摇头:“我可以自己上去。”
章庭筠点点头,他酒劲上头,确实不能送她上去。章庭筠一直待在楼下,直到看到她家的那一层房间亮起,章庭筠才示意司机把车子开走。
两个月暑假的绝大部分时间,陶斯可都是在郊区的老宅度过的。
窗外是此起彼伏地蝉鸣声,陶斯可露着手臂和长腿躺在床上,陶斯可报了南方的学校,也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林海清对她所报的学校有所微词,但陶斯可若是倔强起来,林海清是管不住她。或许是当初发现陶斯可早恋的事儿,让林海清明白了自己的女儿并非她所想的那样乖巧听话。又或许是林海清现在有了自己的恋情,所以懒得管她了。
这是陶斯可意外发现的,那会,她不觉得难过,反而有一种解脱之感。她希望林海清的那个恋爱对象能好好对待她,同时,也暗自祷告,希望陶成文和林海清能离婚。
沈小笛拿到了B市一所高校的录取通知书,她今天就乘坐航班飞往B市,陪同的还有她的父母。
沈小笛打来电话,语气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的。最后她声音低了下去,说:“就是你没能和我在一个学校,不开心。”
“反正放假回来也能见面呀。”陶斯可躺在床上,咬着一颗苹果。
沈小笛也就沮丧了一会儿,她又活泼了起来,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学校。”
“下周一吧。”陶斯可猜测。
“你自己去吗?”
陶斯可嗯了声,说:“应该吧,我妈到时候要出差。”
两人又天南地北扯了几句 ,后面沈小笛要和她爸妈去吃饭,便挂了电话。陶斯可把手机随手扔在床上,窗外有车子的鸣笛声。
陶斯可跳下床,光着脚跑到窗前,她趴在窗沿上,低头往下望去。
章庭筠从车子出来,似察觉到楼上的目光,他下意识抬了下头,两人目光交汇,陶斯可抬手啪嗒地关上了窗。
陶斯可把自己摔在床上,她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想起了那个古怪的梦。
那天在方余的生日会后,章庭筠送她回家。她做了个梦,梦到她和章庭筠坐在车上,周围是一片薄暗,驾驶座上的司机还是那一位。
章庭筠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他如那晚那般喝醉了,耳朵是酒醉后的薄红,他看着她,说:“你靠得这么近,我会想吻你的,斯可。”
接着梦里的她,鬼使神差地把嘴贴上了他嘴唇,然后她和他在车里做^爱了。
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梦,有点羞耻,令人口干舌燥。陶斯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那个梦,她觉得自己是被他诱惑了。毕竟他深谙调情的手段,他这个卑劣奸诈的老狐狸,她不能上他的当,陶斯可这样告诫自己。
陶奶奶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陶斯可,说:“怎么了,人不舒服吗?脸红红的。”
陶斯可坐了起来,拿手扇了扇风,心虚地垂下眼睫,说:“有点热。”
陶奶奶拿着遥控器,开了冷气,说:“你妈刚才打电话来,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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