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神经粗,还一脸担忧地问沈小笛:“小笛,你不舒服吗?”
陶斯可倒是面色无恙,语气平静的询问肖嘉嘉:“你哥和谁谈恋爱了?”
“冯妍呀。”肖嘉嘉撇撇嘴,“我哥申请了明年出国当交换生,听李浩说,冯妍也跟着一块去了。”
其实陶斯可和肖斯白并没有真的断了联系,偶尔会借用小笛的手机打电话聊天。一开始都还好,但某一天开始,陶斯可给肖斯白打了一通电话,那天肖斯白的状态不太好,两人说了没两句,肖斯白便推说有事。
后来两人再通话时,似乎都没有了共同话题,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沉默的。渐渐的,两三天一通电话,变成半个月一通,到现在有两个月了。
陶斯可心里清楚这场赌局,她是输了。
放学后,陶斯可借了沈小笛的手机,把肖斯白的号码拉黑了。沈小笛看着陶斯可的这一系列操作,抿了抿唇,试探道:“你不再问问吗?也许是误会呢?”
陶斯可垂下眼眸,把手机还给沈小笛,说:“我们已经两个月没通电话了,还需要问吗?”
林海清今天出差,这对陶斯可来说是可以放松的一天。她一回到家里,就把书包扔到床上,拉开抽屉,拿了一包烟。
陶斯可推开卧室的窗户,她趴在窗台上,点了一根烟。她觉得有些烦闷,需要找个人说说心里话。
陶斯可走到客厅,拿起家里的电话,给章庭筠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甫一被接通,陶斯可就闷闷地开口:“我失恋了。”
自从林海清没收了她的手机,陶斯可有时候烦闷时,会乘着林海清不在,给章庭筠打一通电话。陶斯可发觉自己有点依赖他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但陶斯可没法制止。
章庭筠靠在沙发里,他笑了下,调侃道:“所以你要在电话里,哭给我听吗,斯可?”
陶斯可吸了一口烟,说:“我才不会哭呢。”
章庭筠皱了皱眉,问:“斯可,你在抽烟?”
“嗯,发泄心情。”她理直气壮。
“好。”他有些无奈,又提醒她,“但只能抽一根。”
陶斯可沉默了片刻,她茫然地看向窗外,说:“我发现我有点依赖你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说?”
“不知道。”陶斯可吐了口烟雾,“依赖别人总归不是好事。”
最后,陶斯可和章庭筠一直聊到凌晨,才挂了电话。
高考那天,是个灰蒙的阴雨天。
林海清特意请了两天的假,开车送她去考场。陶斯可自己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场平常的考试。
林海清看起来倒是比她还紧张,握了握她的手,说:“放轻松,好好考,妈妈相信你。”
陶斯可抿着唇,点了点头。
高考结束当天,林海清把手机还给了陶斯可,说:“你不要怨恨妈妈,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陶斯可看了眼林海清,说:“我知道。”
“妈妈等会要去机场,这次要去出差,可能要一个月,你要是在家里待着无聊,就去你奶奶那里。”林海清把钥匙拿给陶斯可,“妈妈得赶飞机了,就不送你回去了。”
高考过后两天,就是毕业聚餐,这次聚餐便意味着三年同窗就此结束,所以定的地点也是阳江市最贵的酒楼。
沈小笛给陶斯可打了电话,说:“等会聚餐完,她小姨带我们去酒吧玩,让我们穿得别太孩子气。”
陶斯可哦了声,打开衣柜,挑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裙,搽了口红出门。
高中毕业聚餐,无非是回忆三年的同学情,并且感谢各科老师的辛苦付出。或许是气氛的原因,常常板着一张脸的老郑,也显得可爱几分。
八点的时候,沈小笛接到了小姨陈倩雯的电话,陶斯可和沈小笛便提早离场。
陶斯可一上车,陈倩雯便吹了声口哨,她从包里递了一支口红给陶斯可,说:“涂这个色号,配你的裙子。”
陶斯可接了过来,轻声道谢:“谢谢小姨。”
“客气了。”陈倩雯又不放心地叮嘱道,“等会别喝醉哈,就是带你们去开开眼。”
“知道啦,小姨你好啰嗦呀。“沈小笛翻了个白眼,”等会一定牢牢跟在你的身后,寸步不离。”
“这还不是为你们安全着想。”陈倩雯说。
陈倩雯带她们去的酒吧,不是太大,但装潢设计高级中又透着隐隐的奢华感,是看起来消费金额应该是挺高的。
沈小笛暗暗咂舌:“应该挺贵的吧。”
“下血本了,就当是给你们过成年礼吧。”陈倩雯无所谓道。
陈倩雯挑了个卡座,让两人过去,说:“等我那些朋友来了,我们再转场去包厢。”
陈倩雯的男性朋友都很照顾她们,完全把陶斯可和沈小笛当作小孩。或许是因为陈倩雯先前开了那句玩笑:“我的小侄女,不能碰哈,谁撩骚她们,我揍谁。”其实陈倩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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