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清俊的眉眼。
陶斯可跳下一级台阶,肖斯白转过脸来,他将手机揣回兜里,站直了身体,将手上的纸袋递给她。
陶斯可背着双手,抻长脖子去看纸袋,奈何纸袋口被封住,她压根什么都看不到,她说:“什么?”
“你喜欢喝的。”他看着她的眼睛。
陶斯可哦了一声,抿了抿唇,说:“你是来道歉的吗?”
“不是。”肖斯白摇头,他轻笑了声,“我是来哄你的。”
陶斯可的脸红了,好在这边光线微弱,看不大清,肖斯白又说,“冯妍是郑汩汩邀请去的,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事。”
“你要是知道了呢?”陶斯可淡淡反问。
“知道了,那就更不能去了。”肖斯白说。
这时徐阿姨从单元门走出来,手上拿着垃圾袋,看到陶斯可和一个男生站在门口,她停下脚步,笑眯眯道:“哎,斯可,你同学啊?”
“嗯嗯。”陶斯可脸上露出一丝慌乱,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徐阿姨,我同学来给我送练习本。”
”知道,知道,我不会跟你妈说的。“徐阿姨一脸心领神会的表情,又说,“哎,你同学长得真俊。”接着,徐阿姨就拿着垃圾袋走远了。
肖斯白抬手看了下腕表,说:“我还得去学校上晚自习,这个拿着。”
陶斯可犹豫,肖斯白故意说:“再不接,兴许你妈妈就要回来了。”
陶斯可这才伸手接过,肖斯白看向她:“走了?”
陶斯可拿着那只纸袋,微微点点头。
周三。
陶斯可佯装生理痛,同政治老师请了假,政治老师是个和蔼宽厚的中年男人,他算是众多科目的老师中,极好说话的一个老好人,再加上陶斯可学霸的身份加持,政治老师立刻同意让她回去休息,下午再来上课。
陶斯可得了一节课的假,提早回去。她出了校门,拿着手机,低着头往公交站台走,打算拦一辆出租车。陶斯可并没有事先给陶奶奶先通电话,她打算给他们惊喜,事实上她怕她这一通电话出去,陶奶奶就不让她过去了,还是先斩后奏比较合适。
出租车停在院子外头,陶斯可付钱下车,她关上出租车的车门时,看见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灰白色的墙脚下。
陶斯可认得这辆车,是章庭筠的。
陶奶奶拿着菜盆出来倒水,看到进来的陶斯可,她顿住了脚步:“斯可,你怎么来了?”
“来给爷爷过生日呀。”陶斯可走上前,抱着陶奶奶的手臂,说,“我还给爷爷买了礼物。”
“今天不是周三,你不是要上学吗?“陶奶奶脸上有点严肃,“你妈要是知道了,你又得挨一顿骂。”
陶斯可理所当然道:“你不要和她说,不就行了。”
“到时候,你妈妈又觉得我和你爷爷太纵着你。”陶奶奶的语气有些无奈。
“你管她呢。”陶斯可眼睛有点红,莫名觉得几分委屈,有点难过,那种难过好像她小时候把自己最喜欢的水晶球送给好朋友,好朋友不领情将水晶球砸碎。
陶斯可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身往门外走,有些赌气说:“那我现在回去,不让你和爷爷为难。”
章庭筠刚好从楼上的书房下来,撞见这样的一副场面。
陶奶奶要将菜盆放在茶几上,要追上去,章庭筠开口说:“师母,我去看看她。”
陶奶奶皱着眉叹了一口气:“我这也是说错话,伤了孩子的心了。”
章庭筠从院子出来,陶斯可正站在他的车边,低着头按手机,小姑娘身上是一套秋季的校服,蓝白相间的颜色,手腕处环着一条黑色的头绳,她的手腕太细了,章庭筠觉得他轻轻一掰,或许就可以折断。
章庭筠着走近,问:“哭了?”
陶斯可仰着头看了眼章庭筠,她吸了吸鼻子,又低头打开手机软件叫车,没理他。
章庭筠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不疾不徐说:“这个地方叫不到车,我等会送你回去?”
“不用。”陶斯可语气硬邦邦道。
章庭筠翘起唇角,说:“斯可,你是在跟我生气吗?我确定我似乎没有哪里惹到你?”
陶斯可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自己有点乱发脾气,她语气软了几分,说:“我生气的时候,谁跟我说话,我都不会理。我是小狗脾气,惹急了会咬人。”
章庭筠觉得有点好笑,他解开了衬衫袖子的扣子,将手臂递到她的眼前,他的小臂线条流畅,手腕戴着一只百达翡丽的机械表,素白的表盘,指针和刻度清晰分明,透着几分优雅。她面露迷茫,仰着头,傻傻问:“做什么?”
章庭筠语气懒洋洋:“让你咬一口。”
陶斯可摇摇头,她蹲下身子:“我又不是小狗,我不咬。”
“你不是说你小狗脾气?”章庭筠也跟着蹲下身子,他一面慢慢扣回袖子的扣子,一面慢条斯理说:“斯可,看不出来你脾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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