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白色的水珠变成了两道黝黑的水渍。
接着抖了下身上的衣服,他语气夹着一副冷嗓,“要这干不了,晚上回家,你给我去搓衣服。”
“……”向微缩了下脖子,“我才不搓。”
足球场那边忽然传来了男生的惊叫声。
“操!”
哗的一下,一枚球直接从足球空场地直接飞了过来。
就听见一记闷哼的惊呼声,一只长臂环住了自己的后背,整个人都被猛然地抱进了怀里。男人冷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低沉的传过来,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扣了进去。
向微脸蛋压在了谢涔的肩膀上,肉瞬间垮了一些,她直勾勾地看着这枚球从谢涔的身上弹了出去,在空地上跳了两下,飞去了远方。
男人被迫的一声低哼声在她的耳边慢慢放大。
鼻尖全都是他衣服上清新的味道,很冷淡,有股子松木的幽香,如远山一般耐人寻味。
“你是不是被球砸到了。”向微感觉自己的语气都不太对劲,但靠在谢涔的怀里,又什么都听不见。
只能凭自己的印象去猜测。
她有点慌,刚才好像是有一枚球,从远处抛过来。按照位置应该击中了他才对,更何况,他刚才还难以自制的发出了一声低呼。
等看到他脖子后面青了一片的时候,向微才知道刚才谢涔被击中的是脖颈。
“我……”向微温吞起来,盯着一片淤红的脖颈,后面有一截凸出来的骨头,正巧击中般。
而且,还是为了保护她。
旁边操场上有人赶紧跑过来。
男生朝这边喊了一声,“同学,有没有事?”
谢涔抬起眼皮,远远回了一句,“没事。”
等过了半晌。
她让谢涔头放低了点,“别动,让我来看看。”脖颈上还冒着点血丝,看上去被打得好重,清淤了一片,周围的皮肤又特别白,显得伤口更重了。
瞬间,她愣了一下,被这么严重的伤处给吓到了。
她心里有点慌乱,还有点烦躁,也有点涩。
耳朵也开始烧起来。
但向微身高太低,谢涔弯了会儿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商量,“象崽,要不,先找个地方坐一下?”
向微脸都红透了,复杂地看着他,“你不要再替我着想了!我不要坐的!我也不累!我们赶紧找个办法弄一下!”
然后,看了好一会儿这个伤口,她僵硬的脸色才稍稍缓下来。
谢涔:……
谢涔:其实是他累了。
向微没有再坚持看他的伤口,两个人一起去医务室包扎。
医生配了些药,也贴了下创口贴。
看了半天。
她眼睛有点红。
谢涔以为是把她给吓到了,他垂下眼皮,凉凉道:“什么事儿啊?隔几天痊愈了就,放轻松,你这眼睛跟猫眼珠子似的。”
向微有愧疚,也有感谢,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都夹在这颗还没有成熟的小心脏里面。
她感受着心底里冒出来的极端的声音,又硬生生地将其压制。脸烧红了的垂着眼,努力把自己不寻常的表情绷住。
但她不是喜剧演员,没办法完全将表情收敛。
有些不太明显而漏出的表情,瞬间被谢涔尽收眼底,他看了几眼。
“怎么了?”也许是不对劲的太过分,他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
而向微就像是被猫压住了尾巴的老鼠,她心里一抖,完全感受一片空白的味道,“没事。”
向微鼓了下脸蛋,蓦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特意来看我比赛的。”
答案不言而喻。
只是当听到谢涔说出口的时候,她还是有点失真。
似乎没有冷战过一样。
原先的吵架,在他眼里就是自己一直在闹别扭。
她忍不住告诉自己。
下次。
下次一定不许在偷偷任性了。
时间两年后。
春雨如酥,天光明媚。五月在南苏是桂花飘香的月份,温度也适宜。南苏的旅游文化建设愈发的闻名,A大在南苏本地也迁建了所高校分校。
谢涔也即将迎来高考。
谢母温蓉从三月就开始欢天喜地的旅游约趴,为即将迎接自己解放而提前庆祝。还经常给向微带很多礼物回来。
两年之中。
向梨碍于谢母处处警告,不敢对向微动心思。尽管偶尔会使些小绊子,但向微也不是好惹的脾气,处处敬以回之。
在缓慢度日中向茂也只能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涔马上要高考了。
而向微越长越漂亮,稚嫩小巧的脸蛋此时已经半长开,褪去了婴儿嫩感,还有几分青春的甜涩,只是脸上一对小脸膘还留着。
甜美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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