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神色丝毫未动。
她从沈府回来已经过了几日,几日来,她都未曾出过远门,只是望着远处发呆。
回一次沈府,仿佛就要了她大半条命。
其实,除了沈昀之外,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她那日的失常吓坏了沈府的众人,江氏向沈从善哭诉着,几个姨娘也闻讯赶来劝说,府里内外几乎乱成一锅粥。
最后一府之主沈从善头痛不已。
最后还是她红肿着一双眼,跪下求了沈从善,说是自己一时糊涂,想要去江南,才惹得哥哥犯下大错,惹恼了爹爹。
她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没有止住泪,强咬住唇,低低呜咽。
好在沈从善借坡而下。毕竟沈昀转去江南的生意也已经一时半会儿的追不回来,他罚也罚了,迁怒也迁了,也没有必要再去生气了,如今这个女儿失了魂似的也在求他。
罢了。
此事就这样了了。
可沈问歌并不开心,她心中有结,根本开心不起来。她就这样呆立着,看着外面雪愈发的小,直到停下。
湛蓝的天和地上的白相辉映。
下雪也是有下雪的好处,至少天不再昏暗无常。
沈问歌开着窗子正预关上时,一阵踏雪之声自寂寂无声处传来,不过瞬间便消失的彻底,她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当是院外的下人发出的声响。
锦书瞧着落了雪,加上最近府内气氛沉重,想试着问谢承和沈问歌要不要玩雪。
结果沈问歌应下,谢承那边出了问题。
谢承不见了。
掀开的被子里还有余温,想来谢承的小胳膊小腿也走不太远。沈问歌怕他去找谢若卿,披上衣物跟着锦书一同去找谢承。
好在人并没有走远。
谢承穿这一身白小袄,把自己裹得圆滚滚的,背着一个小小的布包,不时停下来踩踩雪。像是个小人参娃娃下山窥探凡间一般。
他对雪只是停步玩了一会儿,又似乎想起什么,紧了紧自己背着的包,抿着唇坚定的向前走。
还好去的不是京郊。
他并不是去找谢若卿。
“他这是要去做什么?”锦书忍不住问。
“还记得之前谢承走丢吗?”沈问歌看着谢承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了决断。她不自觉的握紧了出门前带上的匕首。
他不能出事。
谢承丝毫未觉后面跟着他的两个人,一路除了偶尔使坏踩踩雪,剩下的时间心无旁骛的赶路。他最后在上次他们所去的那家戏楼门前停下,不时的向里张望,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他年纪虽小,却是十分耐心,睁着眼睛巴巴的向里面看,誓有等不出来就离开的势头。
谢承这一点,还真是像极了他哥。
想到谢若卿,沈问歌心中一窒,强迫自己不去想。
谢承等的人,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出现。那人在数九寒天的时节,还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脚踝被冻的发青,可他丝毫不觉。
那人出了戏楼的大门,就瞧见了蹲在一旁,两颊冻的红红的谢承,他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了指前面。躲在暗处的沈问歌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倒也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
是望月楼。
沈问歌不由得仔细打量谢承所等那人,除了样貌上比常人稍好些之外,其他的也看不出异常。看样子这人是跟着戏班来皇城的。
这人究竟和年幼无知的谢承混迹在一起是想做什么?
沈问歌对锦书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跟上自己。
今日天寒,来街上的人也变得稀少。几个摊贩哈着气,看着行迹鬼祟的主仆二人。她们特意同前面两个人拉开了点距离。
谢承和那个少年最后在望月楼门前蹲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少年的视线有一刹那的游离,沈问歌急忙拽着锦书面向一个小摊子前,装作挑选的样子。
“姑娘可是在看那小哑巴?”这街上没什么人,他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两人的异常。
“那小哑巴是跟着戏班子来的,来了以后就在那望月楼跟前呆着,楼里的人哄都哄不走。”商贩看了一眼在冰天雪地里还穿着粗麻衣衫的那个少年,叹了口气。
“他未曾解释过自己为何会等在外面?”沈问歌
摊主挠了挠头:“好像才来的时候,说是自己要找人,但找谁他又不肯细说。”
“唉。”摊主叹息一声,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沈问歌听完反而更加疑惑。这戏班听锦书说来了少说半月有余,什么人等半月的时间还不能够出现?
不由得,她用余光瞥了一眼看着蹲在墙角可怜兮兮的两个人——
却发现,早已经没了人影。
沈问歌心里一沉,猛回过头去,却看到街尾巷子处,人影闪过。白雪之上,一只绣制精巧的鞋遗落在那里。尺寸小小,是谢承的。
她想也未想,径直将袖子里的匕首抽出来,万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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