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优,也没有打算能直接问出什么,他坐回主位上,漫不经心的道:“这军营里,你知道有多少匹马吗?那些马是数不清的,可现在这种关头,马厩里关着的马,可是比平常的多一倍。若是把人打昏丢在那里边,想必还没有饿死,就已经被踩死了吧?”
“你!”被绑的人不知道怎么骂眼前这个人,情急之下开始说西越的话。看他的神色,祁衍也知道是在说什么话在骂他。
不过他也根本不在乎。
帐外忽然有问好的声音传了进来,祁衍顾不得身上的伤,向前大跨一步,俯身给被掠来俘虏重新的堵上嘴。被捆的无比严实再次被剥夺说话的可能,气愤地瞪了瞪腿。
他年纪并不大,也非北疆人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祁衍在回过头看了一眼,确保他不会折腾出什么动静之后,才一把掀开了帐帘,正好对上祁老将军准备进帐的动作。祁衍从温暖的帐中出来,顺手将帘子放下,遮挡住祁老将军的视线。
祁老将军面色铁青,根本没在乎他的小动作,他审视着看向祁衍,声音比这北疆的天幕还要低沉:“跟我过来。”
祁衍低眉顺目,没有反抗。不过是在暗中给守卫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准任何人进。
祁老将军甫一进帐,便清退了所有帐中之人,横眉立目看向祁衍,明显是动了很大的火气:“逆子,跪下!”
跟在他身后的人,却是没有动作,依旧站的笔直。
“我为何要跪?我没有做错什么。”语气淡淡,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
“这是哪里?你以为是在皇城,可以让你为所欲为!这是战场!”祁老将军压抑着怒火,想起三日前怎么也找不到祁衍,他几乎要被气过去,但是碍于军中颜面,没有宣扬,只是说祁衍不适合这边的气候称病,在修养罢了。
“谁准许你带着小队人马出去的?没有我的命令,你敢如此放肆?”
祁衍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了那块皇帝亲手给他的,上面龙纹遍布令牌。
见此令,如圣上亲征。
祁老将军看到那令牌之后,行过礼之后,怒意惊诧各占一半:“你三天里究竟做了什么?”
“只是出去看了看。”
“出去看了看?”祁老将军也不是傻的,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伤处,稳而准,让祁衍的身形不自然的晃了一下。祁老将军可是没有留一点力气。
“出去看看还会添一处伤回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发现什么重要吗?”祁衍本能的痛,想抽一口凉气,但还是忍了,“发现什么根本不重要,而是你不想让我去发现什么,不是吗?”
祁老将军的手缓缓松力,他不由得退后两步,看着祁衍,才发现这个孩子不知不觉已经长这么大了,身形要比他高,眼里是他早就退却的热情,与不甘。
时间过的还真是快。饶是两年前,他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祁老将军怒极反笑,“我有什么,是不能让你发现的?”
父子两人意识上相抗的氛围,比外面吹不尽的风还要急。
“大概,”祁衍斟酌着字句,语气丝毫不惧,“就和你不准我私自带兵出去,怕我发现的什么东西一样。”
祁衍抬头,犹如风雪中眉眼含霜一般寒冷:“如果我没猜错,或许也和我娘的无故惨死,也有那么一点关系。”
“你!”祁老将军被祁衍的话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说多错多,掩盖了那么久的秘密,怎么可能就轻易就透露出去?那是......一个让祁家万劫不复的秘密。
“总之,我不准你再做出出格的事!”祁老将军一甩袖,背过身去。
“那你就是在违抗皇命。”祁衍说。
祁老将军听得这话回过头来,看着祁衍平日里嬉笑怒骂具流于表面的神色岿然不动,也在掂量他这句话,有几分真心。
“你这是铁了心要同我作对了。”祁老将军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祁衍没有说话,而是将那代表皇命的令牌收回怀中。
什么意思,一目了然。
“倘若你能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我,或许我们还有商谈的机会。”祁衍垂眸,睫毛覆眼眸,“你知道的,他们一直想要我死,甚至——”
“牵连到我身边的人。”
“作为一家之长,一国的将领,父亲该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吗?”
祁衍想起什么,忽的轻轻笑了笑。
“在我十二岁那年,血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时候,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希望,我不姓祁。”
祁老将军倒抽了一口气。
言下之意——
言下之意,就是,他根本不在乎祁家的存在与否。
在祁衍出帐后,祁老将军挺直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扶上了桌案。
他有错在先,甚至连那句逆子,都骂不出口了。
他出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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