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莲心生性木讷,但胜在一手好琴艺,老鸨索性便不让她接客,平日里教姑娘们弹琴,或是在逢年过节时表演。望月楼还特意设了专门的房间为客人欣赏琴乐。
这种房间,密闭性好,有专门隔开的小门,将琴女隔开,不打扰屋内人聚集玩乐。
那日,有位琴女染了急病,没有办法只能叫莲心去帮一下忙。莲心不会拒绝,提前早早到了那间屋内,用小门将自己隔绝开。本来这是不合规矩的,一般要等客人到了再进门的,但是她太害怕与人交流,准备等客人来了再解释。
结果来的客人根本没有给她机会说话。
他们似乎很急迫谈些什么,其中一个还并不是中原人,说的话带着很浓重的地域特点,莲心从小生长在皇城,听不明白,但是另一个人说的话,她却是听的懂的。
莲心抱着琴,听着那人说的话,躲在暗门的角落,根本不敢出一点动静。他们根本没有想到,这里还会躲着一个人。
“奴婢当时很害怕,但是还是记住了些那人的话。”
莲心努力回忆着所听到的话,尽可能详细的叙述出来。
“那人说,若是西越肯出兵支援北疆,定会以厚礼回赠。还说此番请西越出兵实属唐突,并不需要多大动作,只需要......”
莲心顿了顿,看了眼沈问歌才道:“取祁衍的项上人头。”
疯了。
沈问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不敢信对方如此明目张胆:“你所说可有半分虚言?”
“奴婢不敢。”莲心一个哆嗦,恨不得一直伏地磕头。
“那人生得什么样子,你可知?”
莲心摇了摇头。
秦月在一旁接道,“我派人问过那日楼里的小厮们,那日的确有两个人行迹诡秘,以斗篷遮面,但这楼里稀奇古怪的事多了去,谁也未曾多加留意。莲心自是知道祁衍的名号,所以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于我。”
沈问歌没有说话,静默的看着秦月,半晌之后,缓缓问了一句:“就这样?”
言罢,沈问歌又去问俯身跪着看不见脸的莲心:“你是两日之前听闻的这事?”
莲心点头。
“我信确有其事,但我不信你所说的,就是全部。”沈问歌垂眸思忖,再抬眼时眸中无比清明。她眼里初闻此事时的急躁已是全然退去,剩下的反而是半分懒散。
“以你和祁衍的关系,我不信他会比我还晚知道此事,你会派人在府外巴巴等我两天?倘若我不回府,这事我怕是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若是我往坏处想,你派人等我无非是想要我亲口告诉祁衍,有人买他一个项上人头,戒严军中,不比平日,引起恐慌,最后落得我一个谎报军情,来间隙我同祁衍。”
“何必呢。秦月。”沈问歌再看向秦月的眼神里带着凌厉。
“呵。”
秦月朱唇一勾,没有否认,只是让莲心退下。她看向沈问歌身后的锦书,沈问歌明白什么意思,让锦书出了门。
屋内极致的静谧。
沈问歌曾想过无数次的和秦月对峙的场景,也许会剑拔弩张,也许会无话可说,但还真没有想过会是现在的这般景象。
还真是有意思。
“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还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你不想说也可以,别忘了我还有个身份,是这望月楼的掌柜。”
“这里今日叫望月楼,明日叫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秦月不以为然,掩唇笑道:“自然是这样。”
她拿出沈问歌来时的所看的信纸,递给了她。
纸上的字不拘且洒脱,但并不潦草。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祁衍的字。满满一整页,全是絮絮叨叨说的废话,说北疆那里环境恶劣,比不上皇城,又说行军规矩甚多,十分无趣。
“通篇废话。”沈问歌心浮气躁的看完,却恨不得将这纸揉做一团扔掉。
让他去行军打仗还是让这混球去逍遥快活去了?
还将这废话悉数写给了秦月?
“我想看的不是这些。”沈问歌看向秦月,“我现在所需要的,就是你把你所看到的东西全部告诉我。”
“全部。”
“至于这个,”沈问歌想将那信揉做一团,也的确这么做了,“没有必要现在拿出来给我看,无论他给谁写信,都无需我过目。”
沈问歌说的坚定且认真,看得出是真的不在乎。
秦月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反应,怔愣一瞬才恢复如常。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她再欺瞒了。
“既然夫人想知道,那我便如实说。”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秦月也不是什么蠢人,有一说一,将知道的全部告诉沈问歌。
不过有些事情,总是不会让她知道的。
在把望月楼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后,秦月目送着沈问歌离开后,才将之前所藏起的信件拿了出来。自从莲心前些日子将这事告诉她之后,她便找人快马加鞭递信给了祁衍,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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