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出了屋门,就看见了还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季嬷嬷,事件串联,好像有什么一下就有了答案。
祁老将军一下子变得愠怒的面色着实吓到了赵氏以及其他下人。
“都有谁接触过祁衍,都给我带到书房来,我亲自审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有人敢要他的命!”
言罢,他抬腿欲走,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稍稍收敛怒气,但没有回身,“问歌同沈公子也一并来吧。”
在赵氏面色灰暗的也跟着离开后,这院子像是骤雨初停后般的宁静。
沈问歌拒绝了沈钦想要背她的想法,用完好的那只脚蹦着向将军府书房而去。在路上,沈钦的嘴也没有闲着,“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什么?”
“你刚才没有看到将军夫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所以?”
“娘总说我憨,我就是真的憨?傻子也能看出来,赵氏和祁衍不对付,那毒怕不是就是她下的。”
沈问歌这次没有再接话,一个人沉思着什么。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两个人穿过回廊,拐角的灯笼将不远处的池塘都映亮。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是书房了。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沈问歌扯了扯嘴角。
哪怕祁衍没有性命之忧,那这事也是要有个交代的。
无论是阴差阳错,还是孙大夫所猜测的两种毒是刻意为之,祁衍没死成,不过,她差一点成了寡妇是个不争的事实。
这事,终归是没完的。
沈问歌的脚程慢些,等到了书房,祁将军坐于高位,赵氏坐在侧边椅子上。屋内跪了些下人在案前,应当是同祁衍接触过的那些。
当然,这其中最显眼的,就是幽幽转醒,但明显神识还没有归位的季嬷嬷。
屋内紧张的气氛,以至于让人一进门就有一种呼吸不畅之感。
沈问歌同沈钦只进门时发出点声响,坐在预留的位子上后,没有任何动作。
完全不需要。
将军府的治理,同军营没有什么两样,平日里祁老将军不在家的时候,都是赵氏在打理府内,虽然赵氏跋扈了些,但比起祁将军的严格,还是好些的。下人们都害怕祁将军。
尤其是在祁衍是被人下毒的这事不胫而走后,他们更加害怕了。
谋害主子,这不是找死吗?
在这种场合之下,没有人敢说假话,哆嗦着,将该说的都说了。有的下人连最后一次见到祁衍是什么时辰,都说的清清楚楚。
“那负责祁衍饮食的是谁?”祁将军道。
一片寂寂。
“怎的?私自出府,畏罪潜逃?”祁将军扫视着这些下人,叫来自己的随身侍从,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是少夫人下了命令将全府戒严,只准进不准出。
祁老将军不由得多看了专注看着下人表现的沈问歌一眼。
直到一个小丫鬟眼眶红着颤巍巍地打破僵局,说了句:“是奴婢。”
她眼眶红红的,牙也紧咬着,看得出十分的紧张,整个人魂不附体,“但是公子出事同奴婢没有任何干系,奴婢这几日病了,怕传染给公子,没有给公子送过饭。”
“奴婢......奴婢......”那小丫鬟似乎想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但又畏惧着什么,一双眼不停避闪,最后迫于祁老将军那种威严,带着哭腔道:“是夫人身边的季嬷嬷接替了奴婢的事!”
“你......胡扯!”季嬷嬷坐在地上许久之后,终于恢复了些力气,认清楚了眼前的局势,甚至可以开口为自己辩解——
“奴婢绝无那些想法!”话虽是说给祁将军听的,那双眼却是不停的在向赵氏那处看。
然而得到的只有无视。
赵氏半阖着眼,仿佛这些事都同她无关。
大约是季嬷嬷在这将军府里,也和在祁衍府邸里一样狐假虎威惯了,现在出了事情,没有人向着她说话,更多的下人是站出来检举季嬷嬷的确是接替了那个丫鬟手头的事情。
“季嬷嬷的确是在厨房里拿过公子的吃食。”府里的厨子说。
“我看见过她拿着食盒去往公子的屋内。”
“我也看到过,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一时间,这些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季嬷嬷脸上的冷汗肉眼可见的大滴大滴的落下,嘴里念叨着我没有害人。
沈问歌见时间差不多,也该是火上浇一把油了。她伸手掏出了从季嬷嬷身上搜出的银票,拿在手中晃荡着,“那嬷嬷带着这些银票,在明知府内不准出去的时候,想要离开将军府是什么心思?”
这些银票的数额,绝对不是一个下人能拿得出来的。
事实好像已经很明显了。
“我......我是去......”季嬷嬷自然知道那套拿药的说法根本搬不上台面,她屏着呼吸,抬头看了一眼对她怒目而视的将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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