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月楼那日,人太多,加之两个人动起手来,一片混乱,光顾着帮祁衍,竟是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她现在想,也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丢的。
她不会忘,这块腰牌是她嫁给祁衍前,沈昀送给她的。
那时,沈昀说过一句话,让她现在都记忆深刻。
他说,“你要记得,沈家永远是你唯一的靠山。”
没想到,沈昀只是说了一句:“拿着吧,物归原主。”
沈问歌被惊的,抬起脸来,看着沈昀的脸:“大哥,你不骂我?”
“骂你做什么,”沈昀笑笑,“我没有父亲那般严格。”
沈问歌将信将疑的,拿回了那块腰牌。她大哥平日里是最重规矩的,她是沈府第一个女儿,可谓是掌上明珠,爹爹和娘亲对她不算严苛,她能声名在京城小小散播,大哥对她的教导也分不开的。
东边厢房忽的传来什么倒塌的声音,哗啦落了一地。
期间还伴随着沈钦的略带愤怒的吼声。
听声响也能知道是抓不到那猫,将屋内的摆设弄得一团糟。
在这吵闹声中,她听得沈昀说了一句话。
她闻言,望着沈昀久久说不出话。
直到沈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猫捉住,他从屋内出来,怀里还抱着只通体雪白,已然累的窝在沈钦怀里的猫儿。看到久久无言的两个人,也愣住了。
“这是怎么了?”沈钦疑惑道。
“无事,”沈昀道,他接过沈钦手中的猫,雪白的绒毛和几乎要和他的衣裳融为一体,“走吧,前厅父亲和母亲还等着我们。”
沈钦也知问这个大哥问不出,去问沈问歌,没想到沈问歌也是沉默不语。
沈钦挠头,不知所措。
沈昀虽是病态,但这些年跟着沈从善照理生意脚程快,以至于在回去之前,落出后面两个人一大截。
沈钦终于在进门之前,逮到机会,问沈问歌:“是不是大哥骂你了?他自从跳湖去救刘姨娘那个孩子之后,好像一直很......”
话说一半,他想起母亲的教诲,再也说不出。
这事发生在沈问歌婚前一段时间,那时候沈问歌病着,自是无人告知她。
“什么时候?”沈问歌停下脚步,引得沈钦一个踉跄。
“就是你病着的那时候。”沈钦含糊说着。
沈问歌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可是寒冬腊月,那哪里是跳湖,那是往冰碴子里跳!
刘姨娘怎么管教孩子的?
“那大哥的病怎么办?”
“大夫说没什么太大问题。”沈钦说的真诚,也不像是在瞒她。
沈问歌不由得皱眉,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她这时,才觉得自己错过太多了。
沈问歌手不自觉去握上那块玉做的腰牌,想起刚才沈昀同她说的话——
沈昀看着她的眼睛,不似玩笑,神色认真的对她说:“既然你常去望月楼,那我便替你把它买下来,没人敢在望月楼欺负你。”
要知道,沈家,哪怕在最难的时候,也不会去涉及这种生意。
沈家从一开始卖绸缎发家,到后来产业遍布皇城,什么生意都有涉猎,唯独不会去碰青楼。
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沈问歌看着前厅的门,竟是怎样都鼓不起勇气去推开。沈昀同她一墙之隔,她竟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看着二哥和她一起长起来的大哥。
她想,这辈子,就换成她来保护沈家吧。
·
望月楼,秦月的屋内。
虽是白天,屋内灯火通明,屋内纱帐被风拂动,桌边人只着一身月白锦衫,正认真的看着手里的书籍,他看得认真,不时还会停下来思忖。
根本毫无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一旁用红泥暖炉温了壶酒,炉上热气袅袅,给整间显得清冷的屋内增添一份烟火气。
门被打开,秦月一朵云似的,脚步轻盈飘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衣裙,泛着黑亮的发,束成反绾髻,别着低调的珠钗,掩不住她眉眼如丝。
进门看到屋内这一幕,她也并不惊讶,并且习以为常。前些日子,那场花魁赛,她虽是得了花魁的名号,但却是整个望月楼最轻松的人。
那日捧她的,听老鸨说,是沈家的那位,再问具体是谁,她便不再说了,只说沈家那位同祁衍闹事,被赶出了望月楼,再也未曾回来过。
沈家......
秦月也不是傻子,自知这其中的因由,她现在面前这位,可不就是娶了沈家的大小姐。
没想到,现下祁衍又来了。
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啊。
可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祁衍听到有人进来,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怎的起来了?”秦月将带来的东西放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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