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路飞,有些动物表面上装得挺像,其实它就是在鄙视你。”女子面红耳赤地望着路飞,娇弱地说道。
大黄跳在地上,背上的毛被吓翻起来。眼睛在浓烈的光照里缩成一道竖线,从下至上仰视着看起来异常巨大的女子。蓦地,女子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裙子,伸下手,托着猫咪“腋下”的部位,给它捧起来。
“你居然偷看哀家的内裤”女子气呼呼地说道。
大黄惊恐地摇摇头,表示“没有没有”。
“你小子是公猫吧”女子瞪着它,手指掐得越来越用力。
大黄拼命摇摇头,表示“不是不是”。
路飞一手揪着老师的衣角,一手指了指大黄的裆部:“不不,你看,它是母的。”
大黄看看路飞,拼命点头。
“哀家高贵的内裤可不是给你这种低级生物看的,”女子瞪着猫咪说道:“快说刚才你是不是勃qi了”
大黄闪着泪光,以光速摇头。
“老师,都说了这家伙是母猫。”
“母猫也不行,万一它是同性恋怎么办”
“那你要怎样,不过是只猫嘛”路飞无奈地耷拉着视线。
“怎么办当然是惩罚它”
说罢汉库克把猫咪轻轻往前一抛,然后一个凌空抽射把动物踢上天去。大黄飘着泪,怪叫着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啊,不错嘛,全垒打。”女子用手腕遮着阳光,悠然自得地望着天上的小亮点。
头顶的树冠被这只“飞猫”开了一个大洞,粗壮的光流泻下来,成为了“阳光雨林”中最大的“光树”。而待两人离开后,这棵“树”便成了典故。敬老院的老人们不知道这个洞的由来,以为是上天之意,于是在发现之时即刻跪地谢天,并将其命名为:“苍天长老树”,每天晚饭前都要来此参拜,以求“神树”世代守护敬老院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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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2二真实的汉库克
这位传说中的英语老师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高傲、任性、不喜欢小动物、还欺负残疾人,路飞通过近段时间的接触已逐步了解到这教师的可怖。
走在这冗长的尾田大道上,天气燥热,四周又没什么人,女子总是时不时用纤长的手指撩一下头发,或者用力抖落领口,有时幅度大得甚至露出乳尖的粉红色。眼眉娇媚地弯下来,每一次并排行走的时候她都是侧着身子故意往路飞身上靠,但路飞却好像对她毫无兴致,除了抱怨她身上体温高要求离他远点外,再无其他。另外,关于她的教师服,通常来讲,女教师都会在下班后到更衣室换上自己的便服才出来过业余生活。像卡立法这样喜欢放学抱着男生胳膊走的教师更是怕别人的闲言碎语,下班后一定要换上便服,不让人们看出自己的职业,唯恐玷污了尾田学园的教师形象。而汉库克则毫无这方面的顾虑。她不换衣服,一来是她懒着换,二来她觉得教师服也蛮性感。况且她也不怕损坏教师形象或者学校形象什么的,她有着相当充分的恒古不变的理由“无论哀家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因为哀家美若天仙。”
“哎哎路飞,咱们去吃冰激凌吧”汉库克指指前面不远处的小卖铺说。小卖铺的门紧闭着。窗子上装着深绿的防盗网,下部的网被整齐地开了个方形小口,用来买卖交换。窗口旁边立着一个白底红字的硬纸壳,标示着“营业中”。小卖铺前面的岔口,有个断了一条腿的残疾乞丐跪在那里。这乞丐和常规的乞丐差不多,头发乱蓬蓬的,穿着一身仿佛破布块连起来似的“遮羞物”,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也不看别人,像死了一样静呆呆地跪在一张报纸上。身后的墙上靠立着两把木质拐杖。这个时间,尾田大道的人非常少,通常见这形式乞丐们大都会见风使舵,转移到更繁华的街道去。但这乞丐却没有转移。从他鼻子里不时打出来的鼻涕泡看,他已经睡着了。
“又吃冰激凌啊可我的零用钱都中午买肉吃了”路飞把裤袋的两个内衬掏出来,里面空空如也,像两张吐着白舌头的大嘴。
“没事没事,哀家有钱。”
然而到了掏钱的时候才发现钱包里都是一万贝利的大票子,店铺的可可罗婆婆说找不开,让她到前面500米的银行换下零钱再来买。
女子的眼睛娇媚地弯下来,轻轻把头发捋到耳后,说:“哎,别收钱了,你看,哀家这么漂亮,就送给我吧。”
婆婆不干,说:“张曼玉来了都不给。”
“张曼玉都那么老了,岂能跟哀家相比”
汉库克急了,回头蹲下身子,拿随身携带的小刀翘起一块地砖来,举起来要砸店门。路飞从后面搂住她,像平时和伙伴们打闹那样对她说着“冷静你要冷静”被路飞这么一抱,女子像被扎了一个洞似的,怒火马上泄下来。喉咙里含着一股娇绵绵的陶醉和男生说着:“好了好了,哀家不砸哀家不砸”
这时,卡立法和当啷着脑袋的索龙也沿着尾田大道来到这里。卡立法发现了那个残腿乞丐,一声不响地走过去,打开红皮子的钱夹掏出10贝利放到他身前的小铁桶里。看到这情景,汉库克眼睛又是嘀溜一转,凑上去把手伸到铁桶里抓了一把碎钱:“哎呀呀刚看见,原来这里有这么多零钱”接着便拿着零钱到婆婆那里买了两支冰激凌蛋筒。卡立法托着蓝边眼镜什么也说不出来。路飞抖着颤音:“恶、恶魔居然偷乞丐的钱比娜美还”
这时,路飞的余光好像捕捉到什么,朝卡立法身旁那个掉了魂似的剑士咧嘴笑了笑:“哟索龙”
听到路飞的声音索龙眼里慢慢恢复了焦点,两个人对视了一秒,又相互看了看彼此身边的女子,同时问道:“你来这干嘛”两人一听又同时愣住了,顿了几秒,再次同时开口答道:“去老师家补英语。”
汉库克和卡立法的眼神相互交汇,又马上分开,两人谁也没理谁,汉库克把一支蛋筒递给路飞,自己一手端着另一支蛋筒一手拽着路飞胳膊继续往前走。此时汉库克在想:刚才小卖铺那个老太婆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美貌,仅仅两支6贝利的蛋筒而已,自己这么漂亮,没理由不给自己啊
还在烦恼,忽然觉着腹腔一闷,汉库克被某种力量往后顶退了两步,躬下身来捂住腹部。女子抬头一看,原来是个小女孩冲过来撞了自己。女孩梳着两个牛角辫,手里拿着一支苹果糖,肩上趴着一只又像猫又像兔子的小动物。撞到自己后,女孩被弹飞,苹果糖飞到半空,汉库克凭着自己强健的反应神经在糖果落地前接到手里。
“啊,这不是奇蒙妮和昆贝么”路飞把女孩拉起来。
“路飞哥哥”奇蒙妮看了看女子手里的苹果糖,“太好了大姐姐救了我的糖果谢谢谢谢”
不过这会汉库克脸上的表情显然很糟糕,路飞明显感觉到女子背后飘着一只浓黑的恶魔的影子。之前的猫咪和残疾人根本就没招她都被她整成那样,这撞疼她的奇蒙妮说不定会被她杀掉的。路飞很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于是马上伸过手去捏住汉库克的脸蛋,用拇指把女子嘴角两边的皮肤白绵绵地往上一推,捏出一个怪异、不自然的笑。
“好啦好啦,你这表情也太可怕了”路飞说道。
这女子的皮肤光滑得让人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并不是用某种实体触摸的感触所能形容的,更像是那种缥缈的来自于自然界的白和柔滑。好比把珍珠磨成粉,正面吹来一股刚好可以使皮肤微微发痒的风,背面也吹来同样力度的风,两种方向的风温柔地交缠在一起,而那些雪白的珍珠粉就在两股风之间的缝隙里一会前一会后的搓弄着。女子五官上那种美轮美奂的视觉冲击,加上皮肤对手指的细滑触感,带给自己心里的感受就是这种超天然超现实的“风”的感觉。而被男生碰触的一瞬间,女子又再度失去力气,体内如蒸汽机般轰隆隆地滚热起来。
“好吧好吧,人家不生气,”汉库克抱着粉红粉红的面颊,细声细气地对奇蒙妮说道,“但是小姑娘,你要回答姐姐一个问题,如果答对了,姐姐就不生气。”
奇蒙妮灿烂地笑笑:“你问吧”
“那好你告诉姐姐,用你的心告诉姐姐,姐姐长得漂不漂亮”
“漂亮”
女孩伸出拇指,一口咬定道。汉库克一侧的眉毛微微抽动几次,然后把奇蒙妮抱起来,轻轻往前一抛,接着跳起来一脚飞踹给女孩踹到几百米外的高速公路上。可可罗、卡立法、索龙和路飞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看着那小女孩拉着长长地尖叫声,由一个人慢慢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时间出现一小块空白。
“你干嘛还打人家人家不是都说你漂亮了么”路飞喊道。
“干嘛打她因为她答错了。正确答案是:非常漂亮漂亮至极”
汉库克把鞋子脱下来往路边一丢,刚刚因为用力过度,一只脚的跟鞋掉了下来。
“哎,路飞,人家鞋子坏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女子张开手臂,摆了个拥抱的动作。
现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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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2三放学后路的分歧
天上的云多起来。阳光的色泽随傍晚的临近缓缓改变了。由耀目的黄金色渐次转成略显柔和的玫瑰红。这种转变就如同膏状的两截儿颜料,画笔一圈一圈把它们搅在天空的调色盘里,然后眼睁睁看着它们在面前转变成全新的另一种色彩。橘色的傍晚像被水稀释了一般充在空气里,整个街道都是这种水蒙蒙的色泽。
罗宾下车后来到东三环一家从未光顾过的酒吧。酒吧在一栋三层宾馆的地下。门口的招牌上闪着明绿色和冰蓝色的霓虹灯。灯光拼成酒吧的名字,叫做:gdline。两个单词间画着一个女郎的轮廓和一个酒瓶。罗宾是看过学校旁书店的宣传海报刻意跑来这里的。因为尾田学园那四个女生组合放学后茶会每晚就在这里演出。
女子刚要往里进,吧门忽然打开了。罗宾下意识躲了下,看到里面横着飞出两个人来。门里站着个长得跟牛一样的酒保,头顶梳着两个看起来很硬的辫子,形状就像牛角。摔到街上的两个人想必就是被这个大块头丢出来的。罗宾看着仰在地上的两个人觉得有些面熟,后来很快想到,他们是北四环附近一所大学的大学生。一个叫小开,一个叫小洋。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又不是没钱”
小开穿得有些嘻哈,头上反戴着一顶白色篮球帽。他从牛仔裤里掏出个鼓鼓囊囊的皮夹,打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贝利展示给酒保看。然而大块头对钱似乎不屑一顾,拿拇指往头顶戳了戳大门上方的霓虹灯招牌:
“你们好好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gdline啊不是伟大的航线么”喜欢打耳钉的小洋受情绪影响,嚷起来。他以为酒保在看不起他们。无论是穿着,还是社会地位。
“这酒吧不欢迎男性顾客。”大块头又指了指招牌,“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不懂”两人同时狠咧咧地喊道。
酒保蹙蹙眉,不快道:“现在的大学生怎么这么没文化,难道非要讲明么”
“不就是伟大航线的酒吧么,我知道,里面都是些穷凶极恶的家伙。我们不怕海贼,有姑娘就成”小开说。
“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大块头长出口气,“我问你,伟大的航线的缩写是什么”
“你当我们傻呀”小洋抢话道,“gdline的缩写当然是gl哎”
结果两人瞪着眼睛都愣住了。
大块头用鄙夷的目光瞟着他们:“所以说,这是gl酒吧,不欢迎男性顾客。不要怪我轰你们,是你们自己没文化。”
酒保说罢便往门里走。在一旁的罗宾赶忙凑过去:“那我能进去么”
酒保侧过头,瞳孔一张:“哇好漂亮的小姐快请进请进”
待女子进来后,酒保又呵斥店前的两个男生:“别挡我们生意,赶紧滚”
小开拉着小洋,边后退边朝酒保骂道:“操你丫等着一会就找人干死你”说罢,两人像索尼克一样,一阵闪电鼠窜而去。
酒吧的门是铁质双开式的,门把部分是个面目狰狞的铜狮子,墙壁上也贴着黑色死亡系的骷髅头,像极了地狱的入口。因为酒吧在地下,所以一进门就要下一段又黑又长的楼梯。楼道狭窄,盘旋而下,尽头的地方有温黄的光。墙壁上带着远方金属重低音的颤动。在这昏暗得需要用力看脚下台阶的地方,依然能够感受到酒吧里现场摇滚带来的忘情和激荡。
酒吧店内和常规的夜店差不了多少。聒噪的音乐;四处乱扫的激光灯;黑蒙蒙的光线。中心的地方摆着一个环形吧台,里面站了一圈酒保。一支黑人乐队正在环形中央的舞台忘我地演奏着非主流摇滚。客人的酒桌全部围绕着这张环形吧台呈放射状向外排列开去。据刚才的大块头介绍,“放学后茶会”的演出通常在晚上7点。罗宾本打算坐在吧台前叫几杯边喝边等,却不料被酒保轰了起来。酒保说,吧台前的位置都是vip专席,只有长期来这里消费的老顾客并每次肯花两倍的酒钱才有资格享受最近距离的酒和音乐。因为这家酒吧聘来的都是高人气乐队,vip专席不愁卖不出去。罗宾就讨厌别人跟自己讲资格。什么老顾客双倍酒钱的,都是狗屁。罗宾一气下把酒吧经理找来。
经理是个金短发的高挑女子,穿着乳白色的低胸吊带,两边的头发稍稍翘起来,刘海柔软地盖着眉线。她像军人那样威严甚至有些霸道地对罗宾说道:“我们这是50年历史的老店,50年来一直是这规矩”
“就不能改改么”罗宾边窥望着金发女郎的低胸领口,边不满地说道。
“不能改。”
“真不能”
“真不能。”
罗宾吐口气,解开两颗衬衣扣子,用力扒开领子,从乳-沟里掏出一摞捆好的钞票塞到女经理的乳-沟里。问道:“能不能改”
女经理看了看夹在乳球间直立立的钞票,顿了一秒,说:“不能”
接着罗宾又从乳-沟里掏出更厚的一摞钞票,把那摞钞票像握板砖一样拿在手里,然后照着女经理的脸“啪”地抽了她一嘴巴。俄而,所有的酒保和顾客都张大嘴把目光聚到这里。女经理被打得在木地板上滚了两圈,接着爬起来,把地上大摞的钞票拾起来又插到乳-沟里。
“能不能改”罗宾又问。
女经理擦了把血,说:“能”
罗宾挑了个最好的正对舞台的位置坐了下来,教刚才的大块头给她调了杯玛格丽特rgrit。
下班高峰期即将结束,海淀桥下的路口却仍堵得一团浆糊。堵车的原因又是出于机动车和自行车的长久仇恨。行在北京的人肯定深有体会。比如一个人从骑车上班,到后来赚到钱开车上班:骑车的时候,行驶在自行车道上,总觉得那帮开车的特sb,有事没事都要按喇叭,总挡自己的路,真恨不得拿火箭炮都给他们丫炸了。而等开上车了又觉得那帮骑车的特sb,有事没事总往机动车道跑,瞎蹿乱拐把,真想一脚油门碾死他们。而这次的堵塞就是因为一辆军车撞倒了一辆自行车。一辆二八车倒在地上,旁边躺着一个50来岁的老汉,老汉看起来毫发未损,但就是不肯起来。摆成“大”字躺在马路正中打电话,对另一边的122报警台说:我骑车骑得好好的,被军车撞了,我让他赔钱,他又不给,我现在浑身疼,起不来,你们赶紧过来老汉前面,一辆帕萨特的军车打着双闪停在马路中央。后面堵了两百多米嘀嘀乱叫的车龙。
离那条街不到30米的小区,娜美家里比这还要热闹。娜美进门后,趴跪在床边,一面揪着床单探视里面的“金毛”一面对手机里的姐姐哇哇叫喊着。而薇薇则趴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一抽一抽哭得昏天暗地。因为娜美是撅着臀跪在地上的,所以薇薇就算伤心,也不忘偷偷往娜美裙里瞄上几眼。
“你看,要是告诉了你们得给你们添多少麻烦呀,又要准备贺词,又要凑份子钱。”诺奇高在电话里这样向娜美解释,“收了份子钱我们就得聚客大摆筵席,你们麻烦我们也麻烦。我们追求的是隐秘的艺术和清静的爱。”
不过显然娜美不满意,即刻加高了叫喊的语调,眼睛也瞬间凶恶了不少。而吵着吵着,娜美又蓦然不说话了。床下鞋盒里的大胖猫四条腿懒懒地伸了伸,眯着眼长长地打了哈欠,一脸惬意。猫盘里的炸鱼下去了一大半,沙盆里也有了排泄物。这只猫的新陈代谢开始好转了。为这,紧锁的眉梢马上展开了,娜美腾地站起身,朝沙发飞扑过去勒住薇薇的脖子,一边晃一边大喊着:“看呐看呐薇薇金毛它好了”。薇薇面色憋得铁青,飞快拍打着娜美的手腕,示意她赶紧松手。
一起洗过澡后,娜美换好有些半透明的白纱质睡裙钻进了厨房。薇薇留在浴室,看着草筐里两人刚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发呆。眼珠不时转动,警觉地观察着娜美。此时,娜美正背对着自己嗒嗒嗒地切菜,挽着蕾丝围裙的腰身显得格外性感。薇薇眯着眼睛,缓缓把草筐里娜美脱下来的白袜子拿起来。抱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抱在胸脯间用力蹭了几下。脸颊滚烫滚烫的。娜美的温柔和气味正一寸一寸浸透她的身体。
“对了,薇薇。”娜美忽然说了话,薇薇吓得赶紧把袜子塞回筐里。侧头看了看娜美,好像没在看自己。
“嗯”
“明天放学去罗宾家看看吧,她现在不好过,应该多陪陪她。”
“啊,好啊。”
薇薇偷偷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坚硬起来的乳尖又缓缓松软下去。
之后娜美又给金毛做了烤鱼和鱼子酱,倒掉了猫盘里剩余的残渣,水也换了新的。她摸着大肥猫的背,表情温柔得像阑珊的灯火。猫咪看起来睡得很香,不知道能不能起来活动。娜美打算周末再把乔巴叫来,对它重新诊断一下。时间像烤化的塑料壳,一点一点瘫软下去。薇薇在旁边缄默地看着她。她知道她很难受,之前乔巴诊断的结果表明这只猫即将寿终正寝,已经活不了几天了。蓦地,娜美抬起头突兀地叫了一声。薇薇又被吓一跳,也跟着叫了一声。
“既然姐姐跟艾斯结了婚,那路飞岂不成我弟弟了”娜美喊道。
“啊,对啊”薇薇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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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2四在卡立法家
7点钟,外面黑蒙蒙的,像被巨大的乌贼喷了墨似的。盛夏的7点不该是这么黑的,一定是又阴天了。索龙看了看外面的窗子,又环绕地看了看四周的摆设。这是尾田大道的教师宿舍,这栋楼有8层,越往上代表教师的地位和级别越高。红发、白胡子、女帝都是在顶层。这里是第七层,是卡立法的房间。最近卡立法的情况不大好,她所执教的高三年级的英语成绩连连下降,尾田校长对她的工作不满意,正准备给她降薪,搞不好还要开除她。
屋内的摆设带有法国风味。最具特色的是头顶粉绵绵的巨大吊灯。吊灯上有8个灯球,被彩色花蕾形状的灯罩平托着。充到屋里的光是粉红色的,光线柔和而妩媚,洒到每个角落,像一个少女的梦幻。皇妃式的红木双人床,上面垂下来一张挺高级的天蓝色蚊帐。床前正对的墙壁挂着张油画,画里都是绵羊,大概是草原的羊圈。索龙在想,该不会她每天晚上都是数着这玩意儿入睡的吧。
索龙趴在卡立法的书桌上。上面摆着五个暴力熊,一摞英语教材;一杯喝了一半的橘汁;两个相框:一张是教师们的合照,另一张是卡立法和冰山大叔在办公室的合影。屋子的门打开着,门后的挂钩挂着深蓝色的教师服和几件带网格的黑色低胸装。再往外,与这房间正对的磨砂玻璃门就是浴室。磨砂玻璃门上透着卡立法的剪影索龙看到她正在拿花洒冲洗着胸脯。匀称的身材如魔鬼般凹凸有致。桌上白兮兮的台灯嗡嗡闪了两下。屋子里静极了。唯有浴室中传来的时轻时重的水声。索龙的身子绷得很紧,不由吞了下口水。有哪个女教师会把男生带自己家后,进门就洗澡的他觉得害羞极了,缩着肩膀,两手撑在椅子上,一面流汗一面无意识地盯着课本的单词。
洗澡前,卡立法还颇有礼节地给索龙倒了杯饮料。她告诉索龙,洗完澡后会给他听写第一单元的单词,写错一个就要受罚。尽管索龙不知道老师说的惩罚是什么,但觉得肯定好不了,还是赶紧把单词背下来以防后患。就这样,十分钟过去了,索龙看到玻璃门上的剪影正在拿毛巾擦干身体,想必马上就出来了。然而单词他一个都看不进去。自从刚才喝了那杯橘汁后他就觉得下体难受得不得了,裤裆里的“剑”一直硬邦邦竖在腿间。“妈的,肯定是被她下药了”索龙抱怨道。校服裤子上鼓鼓囊囊地顶出来一块。这鼓包非常明显,待会势必无法解释。索龙的脸越来越热了,他试图把“剑”摁下来,夹藏在大腿里,但是失败了,那东西刚硬得很,刚夹住一点又像弹簧一样乓地弹出来。
少顷,卡立法裹着白浴衣推开玻璃门走出来。淡白的蒸汽从肌肤上飘散出来,发出好闻的味道。
“背好了么,索龙同学。”
卡立法一步步靠过来。索龙冒着汗,稍稍分开两腿,两只手戳在两腿之间的椅面上,用小臂尽量遮着裆部。女子看索龙埋头不吭声,拿手搭住他肩膀,又说道:“问你话呢,索龙同学,背好没有”
“还、还没”
“那不等了,记不牢的靠印象写吧。”卡立法把索龙身前的书拿过来,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笔袋和一打草稿纸,说,“我们开始吧。”
那你还问我干嘛索龙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只说了句:“啊,听吧。”
由于这粉红色的巨盘吊灯,屋里无论什么东西都像敷着层粉膜。这粉色清清淡淡的,缠绵着几丝匀滑的牛奶白,让人不禁联想到少女体内的粉膜。10分钟过去,卡立法穿着浴衣,翘着腿坐在床上给索龙听写了50几个单词,全部念的是英文,要求索龙写出拼写和中文翻译。但索龙只写上来3个,还错了2个,剩下的全部画圈。在听写过程中索龙只伸上来一只右手握笔,左手一直支在椅子上遮着裆部。听写过后,卡立法戴上淡蓝的眼镜凑过来,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桌角看着索龙身前的草纸。女子的腰部稍稍躬了下来,衣口的角度逐渐扩大,两颗饱满的肉珍珠就那么赤-裸裸地挂在里面。索龙无意识侧下头,那衣口刚好大开着正对着自己,结果胃袋一抽,像刺了目一样又腾地扭回来。肩膀紧缩着。心里紧张得已经忘了呼吸,于是就那么憋着气直愣愣盯着草纸,像犯了错误似的深埋着头,额头上都是大汗珠子。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卡立法有些恼火,拿手里的红笔敲敲绿头的脑袋,男生把遮着裆部的手下意识抬起来护了下头:“我不是都告诉你我还没背好呢么”
“不要找借口男子汉,没写上来就是没写上来”女子沉下视线,好像蓦然察觉到什么,指着索龙裤裆上的大鼓包,惊愕道,“哎呀这是什么”
索龙眼球一充血,赶忙蜷起身子,两手一捂,像倏然被风吹起裙帘的少女。
“啊呀索龙同学就算老师穿得性感些,那你也不能对老师起色欲呀”
卡立法说得一脸肃穆。索龙弓着腰,尽量把“宝剑”往后缩,把桌上的半杯橘汁端起来愤怒地一磕,“啪”地一下,桌上几个吊线、带弹簧的小熊小企鹅之类的摆设被震得悠悠直晃。
“他妈谁对你起色欲了明明就是你下药了”索龙呲着牙喊道。
“不要找借口硬了就是硬了既然起了色欲,就要好好面对”女子蹲下身子,身体带动的气流夹杂着潮湿的发香和水蜜桃的香气。伸出手,拍拍索龙紧捂裆部的手背,面颊扬起来,由下至上的角度,表情忽然娇媚起来,“快,把手躲开,老师帮你弄一下,带着色欲可是没法学习的。”
火红色从面颊一直辣到颈根,看着卡立法娇软的唇和闪着白皙肤光的半裸露的乳球,精神几乎要崩溃了。索龙坐在带轱辘的转椅上,向女子的反方向挪了几下,最后卡到一只拖鞋,库嗵地翻仰过去。
“不要碰我我、我回家了”
在地上踉跄地爬了几步,拎起书包就要往大门跑。卡立法在身后严厉地喊道:“今天你不背完单词,休想让我给你学分”于是男生跑了几步又定住了,脸上的青筋像泥浆一样在皮肤里库噜库噜地抽动。索龙咧着嘴,在原地忍耐着巨大的矛盾,不断衡量着做人的尊严和羞耻。
“索龙同学,你可是男子汉呀,难道说你背不下来就要逃跑么”女子的口气又硬起来,“凭你这点意志力,能赢得了达斯琪么”
一听这话,男生的嘴咧得更大了,面部整个苍灰下来。顿了一会,把书包往木地板上一丢,绰起写字台上的英语书又回到门口的地方,倚门靠坐下来。
“那么把这两排单词背下来就能回去了是吧”
卡立法面色红润地嗯了一声。她的表情又变成了之前粉嘟嘟的媚笑。男生盘起腿来,双手自然搭垂在脚踝上。尽管下体绷得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但他不再去关注那些了,卡立法也是成年人,既然这把“生命之剑”软不下来,干脆就让它小腹前耸立着吧。索龙努力地排除杂念,运用“剑”道的精神集中法,让心慢慢安静下来。
然而这对卡立法来说却是个耻辱。一个男人喝了药竟然还对自己的身体无动于衷,这多少让她有些难过。于是她就开始给他“捣乱”,脱了浴衣,故意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到柜子里翻一条蕾丝内裤,一会去阳台去摘双白天晒好的网格筒袜。不过始终索龙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好像已把她排除到另外的空间里。最后卡立法终于不干了,坐到他身旁,紧贴着他,用力拿光溜溜的顶他的胳膊。索龙视线盯着课本,依然岿然不动。女子眯着眼睛,妩媚地看了看他:“哎意志力不错嘛”接着女子开始舔他的耳朵,轻轻咬他的耳骨。她用她小巧温暖的舌头刻意舔出声音,拿粗厚的鼻息挑逗他。一分钟后,索龙出了冷汗,身体微微打抖,但还是很冷静。此处过激,故作删节处理女子甜甜细细地对他耳语道:“索龙同学,要想背下来就坚持到底哦,千万不要输给自己的。”
半小时后,索龙黑着脸快死掉似的侧躺在地上,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我输了”
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卡立法一边洗着手上的一边朝外面的索龙说着:“没背下来就别妄想回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怎么当世界最强。”
在卡立法房间的楼上就是汉库克的房间。室内的空间至少是卡立法的两倍。如果称,卡立法的房间是巴黎式的少女闺房,那汉库克的屋子就像一间唐代的玻璃宫殿。汉库克的房间是整栋宿舍最大的,客厅宽阔得可以骑自行车,中间立着几根中国古代建筑风格的火红的大柱子,柱子上有火把样式的灯。最里侧靠墙的地方有一把像床一样宽阔的椅子,椅子上盘着一条白色带红斑的大蟒蛇,正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电视。周围的墙壁上,下半部贴着木质的红墙皮,上半部本想挂一些名贵的民间水墨画,总之一定要“漂亮”,配得上主人的美,但无论请来怎样的画家、做出怎样优秀的作品均不能使女子满意,所以最后索性在墙壁的上半部还有天花板都装上了镜子,因为她觉得也只有自己才称得上是世间最美的画卷。
巨大的“龙椅”四周围着一圈落地白纱,背投电视在椅子左侧。椅子右侧的扶手上摆着一张白绵绵的靠垫,应该是供女子卧椅看节目所用。椅子正对的屋子另一头有一张仿古的写字台,桌上放着一个木笔筒、一本英语教材。和卡立法一样,汉库克进了门就安排路飞去写字台背诵教材上的单词。而自己则中途一转,进了浴室。汉库克的浴室是那种有着狮子喷水的大型浴缸的豪华浴室。算上她的厨房、寝室、客厅,这是她唯一一间没有镜子的房间。女子把教师服挂到角落的衣架上尾田学园的教师服也很有讲究,普通教师穿的是深蓝色的外套,七文海教师是枣红色外套,全国特级教师则是白色外套。女子抱膝坐在浴池里,耳上挂着一对巨大的蛇形耳环,仿佛极美的月,池水里轻轻摇晃着女子清美的倒影和两枚耳环金敦敦的光。双臂缓缓把膝盖抱紧,使胸脯更紧贴双腿。脸颊上沾着一小片酒红,她情不自禁地有些心醉:路飞又来家里了,而且刚刚还拉了手好温暖喔。她这么想着,用左手把右手缓缓捧起来,贴到脸颊上。闭上眼睛,开始想象路飞的体温和气息。“现在赤身的他就在那扇门的后面”女子一边自语一边盯着浴室的玻璃门,幻想着路飞破门而入猛然抱住自己的样子:
幻想的路飞说道:“honey,你太美了世界第一、不,宇宙第一的美。让我吻你一下吧,就一下,你不同意我就从楼顶跳下去。”
女子红着脸,咿呀咿呀地扭扭身子:“不要跳不要跳,吻就吻嘛来,”女子微微张开嘴巴,“来,过来吧,全给你,此处过激,故作删节处理,描写的是女帝汉库克对幻象中路飞的亲密。
就这样,浴室里一直传来汉库克精神病一样的个人对话。路飞撇着嘴,一脸茫然地自语道:“那家伙一个人在里面叫唤什么呢”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和此部小说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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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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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ter.02五同处一室
十分钟后,汉库克从幻象中清醒了过来。因为刚才过于兴奋,腿间黏糊糊的此处删节数十字。为此女子又不得不换了一池水又重新洗了一遍。又过了十分钟,女子擦干身体,换了一身清爽的吊带睡裙。
这时间里,路飞接到了乌索普打来的电话。乌索普说,在他回家的时候,被他们小区物业的一保洁员泼了一身水,乌索普知道那家伙是为了给绿化带浇水,并不是故意的,但泼到人后却连声对不起都没有,乌索普找他理论,他竟然破口骂了他,乌索普急了,把那天他偷偷把井盖倒卖给收破烂的人的事讲了出来,并告知他:那天路飞刚学会了如何使用手机的摄像功能,闲着没事东拍西拍结果误打误撞,把他们交易的画面清晰照了下来。乌索普说:现在我们证据确凿,现在你要么赔我500贝利的衣服钱,要么我把这段录像交给警察,让你去监狱里数跳蚤。那保洁员不信,说他从前就是海军总部的特务队长,什么场面都见过,不会吃人危言耸听那套。路飞听后很生气,于是要求乌索普打开手机的免提扩音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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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26部分阅读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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