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词本就是晏几道抒写主人公对心上人的相思之情和离愁别绪。全词语言朴实,清新温婉,意境含蓄优美,情景交融,通篇不见一个“愁”字,却能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主人公的愁怨,将主人公的一片痴情表达得酣畅淋漓,是晏几道众多小令中难得,此时这词被小蝶唱来,生动传神,真挚感人,词中那种淡而有味,浅而有致的忧愁,很好的展现了出来。
厢房里此时安静之,众人凝神细听,小蝶一曲唱毕,人人仍旧回味那似是而非的淡淡哀愁!
良久,众人才回过神来,杨峥轻轻叹了声:“今日闻此一曲,经年不思丝弦,姑娘的歌声让人好生敬佩紧啊——?“
众人纷纷点头不止,段誉、彭成峰叫好不止。
西湖湖畔一处庄院里,一个白衣袍男正手持剪刀,弯腰修剪着一株花草,他下手的动作快,听得咔嚓几声,好好的一株迎风而长的芍药被齐根而剪,留下一处根茎没入土中。
白袍男扫了一眼,便不再多看,转身对着另外一株花草修剪了起来。
此时朝阳斜照,透过参天目光映出几缕阳光来,阳光落在白袍男的脸上,映出他的面容来,朗目英眉,鼻如悬胆,配上一身月白色的长袍,说不出的英俊潇洒。
就在这时花丛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一个人影快速的走了进来,那人到了白袍男身前一丈处,双手抱拳微微行了一个拱手礼,轻轻叫了声:“小王爷——?”
白袍男一道剑眉微微皱了一下,手中的剪刀忽地一用力,听得“咔嚓!”一声响,正在修剪的那株山茶花随之一道白光闪过,一片翠绿的树叶随之落了下来,洒了一地。
白袍男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来人,跟着五指轻轻一松,手中的剪刀尖峰朝下,“锵”一声,与地上石块碰了一下,插入了那片泥土之中。
……
走进来的那男人眉头微微跳了一下,看那没入尘土之中的剪刀,不知为何心里竟涌出一股惧怕之意,眼看白袍男转身,急忙将头低下了几分。
白袍男缓缓转身,英俊的双眼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来人,淡淡的道:“进来说话!”
“是!”来人应了声,小心翼翼的跟着白袍男走了进去。
厅内并不大,但设计的为巧妙,后面的院内,假山、池水,花花草草应有尽有,与前厅相互映衬,显得十分的具有美感。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厅,白袍男大袖微拂,当先在上位的一张竹椅上落了座,动作行云流水,当得上风翩翩四个字,身后那人微微看了一眼,心里暗自一叹:“这样漂亮的人儿,也不知老朱家是怎么生出来的?“
“你也坐吧?“白袍男看了一眼来人,低声道。
那人急忙拱手道:“谢小王爷!“在一旁落了座。
茶桌上正煮着茶,用的是最传统工艺制造的茶叶,用烹煮的方式来用。
……
整个大厅摆设显得十分的简单,除了一些人字画之外,多半是花花草草,虽是如此,却不显得十分拥挤,反而让整个大厅颇有书香四溢的感觉。
待茶壶沸腾,白袍男从茶盘中拿出茶叶,茶杯,放入茶叶,随后右手轻轻提起茶壶,手腕稍微倾斜了几分,滚烫带着淡淡清香的茶汤注入了杯中,茶汤翻滚,清香扑鼻。
白袍男将左侧的一杯茶汤轻轻往来人身旁推了一下,头也不抬的问了声:“可有收获?“
来人点了点头,将端起的茶杯重新放在了桌上,才应道:“是,属下奉小王爷所命,从他一回来便在暗处监视他,如今总算不辱使命,此人已经出了彭家府上,去了红袖招——?“
这白袍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王爷朱瞻坦,坐在对面的也是老朋友杨一峰。
朱瞻坦“哦“了声,并没有立即说话。
杨一峰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汤,这茶汤经过滚烫的热水冲泡,已经完全释放出茶叶的清香,吸入鼻中,让人忍不住平常一口,可人家堂堂的小王爷没动嘴喝茶,他又岂敢去尝?
见朱瞻坦没说话的动静,杨一峰也不敢开口说话,耐心地等了下去。
“这一次可准备妥当了?“朱瞻坦端起茶杯动作优雅的吹了吹面上的叶片,低着头轻轻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了声。
杨一峰屁股微微抬了一下,躬身道:“准备妥当了,小蝶姑娘已经成功安排进去了,这会儿正给那厮唱小曲呢?“
……
“小蝶武功高强,有她动手想来没什么问题,不过此人能能武,不可大意,小王的几次筹备,都坏在此人手中,足见此人不简单?“朱瞻坦喝着茶汤轻声道。
杨一峰面色有些难看,自从杨峥加入了彭家,杨家针对的彭家的所有手段似乎都起不了作用,便是准备一年多的商会,最终也被彭家夺去了,杨家半分好处没得到,这几个月来,彭家依着商会的权利,加上暗中有李家帮忙处处压榨杨家,如今的杨家实力大为减弱,让小王爷好生恼怒了一番,若不是因他杨家还有些经商之道,只怕这位做事有手段的小王爷早就不容杨家了。
朱瞻坦看了一眼杨一峰,见他脸上神色有些难看,轻轻笑了,说道:“商会之事已过去了,如今你杨家没了那些商铺上的便利,做得眼下这个生意也是不错的,最近给的银两还算不错,父王已经成功的收买山东都指挥靳荣,此人答应待父王起兵之日,以以济南为应。又分散弓兵旗,令真定诸卫所,尽夺傍郡县畜马,准备好趁机设立五军都督府,以指挥王斌领前军,韦达领左军,千户盛坚领右军,知州朱暄领后军,小王亲自领兵一支,等朝中的那位贵人驾崩,父王趁机占领山东,济南,打开北京的门户,效仿当年皇祖父的手段,重新夺回属于父王的江山也不是不可能,你们杨家从中立下的功劳小王铭记在心,断然不会少了杨家的好处?“
杨一峰大喜,急忙站起来拱手道谢。杨家世代经商,虽说有了金银珠宝无数,无奈,自洪武皇帝登基后,将天下户口分为民、军、匠、灶等籍时,各职业户基本都分属其下,又在洪武十四年,重本抑末,下令农民之家许穿紬纱绢布,商贾之家只许穿布。农民之家但有一人为商贾者,亦不许穿紬纱。”也就是说,商人穿丝绸衣服都是犯法的(只能穿布衣)。可见其地位之低下,整个洪武一朝,商人与g妓一般沦为低等的下人了,上不了台面,有钱不能花,有衣不能穿,这对于杨一峰来说无疑是最不能忍受的,他常想着大明开国的那位江南富沈万,“资巨万万,田产遍于天下”的江南第一豪富是多么有气魄,虽说最终被洪武皇帝流放,可那是因为他沈万不知好歹,与皇帝炫富,若他杨家有这样的机会,是断然不会大胆到与皇帝比财富的,他们一定会凭借商贾,向皇帝要个身份,做一方臣,有钱有权岂不比一介商贾有趣的多。
……
正是有了这个念头,他才在得知朱瞻坦是汉王的孙后,义无反顾的投靠了他的麾下,当年汉王如何英雄,如何被永乐皇帝欢喜的事迹,杨家虽远在江南,却也听说了不少,若不是汉王过急躁,在北京做了多的不法之事,惹得永乐皇帝不高兴,沦落到被贬乐安州的下场,虽是如此,但他凭着商人敏锐,他相信汉王绝对不会就此罢手。
注解:在古代,商人虽然很多都是大户人家,但是他们却没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就比如,在明代初期,统治者对商人地位的压制就非常的严重。谓洪武十四年:“上加意重本抑末,下令农民之家许穿紬纱绢布,商贾之家只许穿布。农民之家但有一人为商贾者,亦不许穿紬纱。”也就是说,商人穿丝绸衣服都是犯法的(只能穿布衣)。可见其地位之低下。
商人地位的低下,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由于人们的经济思想的长期落后。古人只看到商人在流通领域高卖低买,赚取中间差价,便认为其奸黠狡诈,不事生产而徒分其利!认为商业本身不创造价值,反害农桑,故素有重农抑商一说。这也造成了商人社会地位的低下。要不然怎么会有“士农工商”之类的阶级分类呢!而在所谓的“教九流”之中,商人的地位也只是排在了九流的最末一位……
在明代以前,商人是不准参加科举的,更不可以为官。直到明朝中期,朝廷设置了“商籍”,商籍之设立,才使得商人弟不但有参加科举考试的机会,更可以保留名额,使他们较一般平民容易取录。除考试外,商人获得官位的另一途径是“捐纳”,即商人向政府缴交钱银,便可以成为监生。明景泰年间,为充实边防财政需要,开纳马、纳粟、纳银入监之例,使商人有机会因监生而得官,因为明代的监生可以补低级官职。明末监生之中,以捐纳入监者十有七人,商人入监,已成风气,至清又得到进一步的发展。(这些字数都是本章节之外的,只给诸位说明一下!)
469章:白袍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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