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生!
温喜儿主动从里面钻了出来,一把抱住余生,哽咽道:“生哥,吓死我了!参加个节目,减寿十年。”
余生摸了摸她的头,“有我在,不怕了。”
“嗯。”温喜儿从余生怀里钻出来,见他身上的衣服破了洞,估计已经和田子实相遇过了。看到余生,温喜儿心里踏实了,既然早晚都有这么一战……
“生哥,我们走,找到他,活撕了他。”
“哈哈哈……”这会儿的温喜儿哪还有刚才柔弱的样子,余生笑笑,“撕肯定是要撕的,但是不能硬撕。”
田子实来时是奉了习蓝命,漂漂亮亮的淘汰余生和温喜儿。现如今,不该死的都死了,就这两个该死的还在。他有点着急了,一层一层地搜,凡是能藏进人的地方,就连垃圾桶都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三楼的尽头撞到了余生。余生边向后退,边用余光瞄着楼上的天井处。田子实也回头看了一眼,柱子后面好像确实有个人,八成是温喜儿。差着一层,为了防止她从背后突袭,田子实决定速战速决。
刚刚交过手,余生和想象中的绣花枕头一点都不一样,他应该练过综合格斗术,非常善于锁人关节。面对余生,田子实其实是吃亏的,他擅长击打,但这是在节目里,别说将余生打晕了,拳头都不能挨肉,要不然会给习蓝招黑。
田子实利用体型的优势,率先发起攻击,将余生扑倒,铁钳一样的手牢牢控制住他的手腕,试图将其侧翻过来,好去够背后的名牌。
余生无法挣脱,空出的长腿从上面跨过来,锁死田子实的脖子。田子实无法呼吸,只能松手去掰他的腿。余生用双手环抱住田子实,利用杠杆原理,对他进行地面控制。
田子实的顾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身为前拳击运动员的骄傲不允许被践踏。两人体重悬殊太大,就在余生要控制不住时,传来‘刺啦’一声。
温喜儿手拿田子实的姓名条,说道:“田子实out”
“温喜儿?你不是在楼上?”
“没有啊,我一直在门后藏着,楼上柱子后是生哥放的衣服。”
田子实明白了,余生压根没打算亲自撕他,都是套路!
唯二的幸存者——余生和温喜儿,属于两个不同的队伍,只能有一个人获胜。
余生有些虚脱,成大字形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翻过身,将后背亮给温喜儿,指着姓名条,笑道:“喜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二合一,夸我!
☆、第 59 章
“那多不好意思啊!”温喜儿笑眯眯地搓搓手,将余生背后的姓名条‘矜持’地撕了下来, “啊——, 我的手有点不受控制, 哈哈哈……, 余老师, 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哈哈哈……”
第一名奖品是个金扳指,上面刻有节目组的大Logo
坐上飞机,温喜儿还伸出手比量了半天, 有些可惜地说:“要不是不能剧透比赛结果,真想发个微博。”
余生侧过头, 摆弄着她白嫩的小手,揉了揉上面的刀疤和烫伤留下的印记,懒洋洋道:“怎么感觉你对这个扳指的喜爱,超过了我送的戒指。”
“生哥,我发现你最近真的好爱吃醋啊!”温喜儿憋着笑, 凑过去逗他。
余生摇了摇头, 死鸭子嘴硬, “我没有。”
“你敢说你这两天没有对任北吃醋?”
余生头向着正前方, 眼神却心虚的四处飘荡。抿起的嘴角,在脸颊上推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看得温喜儿心痒。
见过道的旅客已经睡着,温喜儿大胆地亲了余生一口,像是占到了什么大便宜, 手舞足蹈、左右摇摆起来。
余生沉声笑了,舔舔嘴唇,将温喜儿的手握得更紧了。
距离过年还有十几天,员工福利、年会,再加上到年关了四处都要打点。温喜儿得不到闲,每天都早出晚归。
余生没有工作,索性住在温喜儿家,揽过接送小舅子补习的重任。
等工厂、公司都放假,只有餐馆还在营业,温喜儿有了空,可以和他在一起时。余生却声称有事,搬了回去。两三天电话都不打一个,偶尔发发微信,就连视频都很少。听声音,永远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温喜儿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他在忙什么,不过都被余生三言两语给搪塞了。
“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你们这才几个月啊!”文茵手持毛笔,在宣纸上作画。除了抄佛经,她最近又添了新爱好——画佛像!
笔墨浓淡间,佛教造像庄严又慈祥。温喜儿分不清这是哪尊菩萨,看之前拜了拜。她见文茵画的好,想求张灶王爷和关二爷的画像,于是甘心当个书童,为大佬镇纸、磨墨。讲到余生最近的反常举动,两人泛起嘀咕。
“要不你去余生家当面问他,总躲着不是事儿。”
温喜儿尴尬的垂下睫毛,“我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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