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看到他理所当然的坦荡神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不然显得矫情。笑笑便转身了,以为这就是道别。
出了篮球场大门,外面不知道何时起了风,卷起落叶四下翻飞。温喜儿裹紧带着原主人余温的外套,向住宿的酒店快步走去。到了大厅,鬼使神差地向身后望了一眼。
余生戴着口罩,站在风里,长袖薄T贴合在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上。见温喜儿回头,余生遥遥地挥了挥手背,示意她先进去。
温喜儿放在外套上的手,紧了紧。‘原来他在后面送我’,‘只穿T恤会不会冷’,‘要不要现在出去,再把外套还给他’……
啊……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温喜儿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少女情怀吓了一跳,颔首示意后,走得飞快。
出了电梯,踩在走廊柔软的地毯上,酒店灯光昏暗,让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拐角处传来一阵一阵女人的谈笑声,“我就不明白了,节目组是不是有病,请来个颠勺的。美食综艺怎么了,还不都是看养眼的帅哥美女。她上来分解了一头猪,哎,真的,一头猪……”
子瑶正趴在窗台讲着电话,有只手突然伸到自己面前,指尖青紫、鲜血淋漓。“啊!!!!!!”
温喜儿坏笑着和她一起叫:“啊~~~”
前者是吓的,后者是觉得好玩。惊魂未定的可人儿,点燃了她的表演欲,温喜儿带着虐杀者的神情凑过去,说道:“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出来,很危险的。”
“手……手……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温喜儿淡淡的低头看了一眼,从运动腰包里翻出蓝色中性笔和口红。“哎呀,漏了我一手。”
笔和口红外表干净整洁,根本不似她说的那样。子瑶对温喜儿又愤怒又害怕,狐狸眼都生生瞪圆了。
温喜儿自顾自地打开口红,在嘴上涂了两下,抿一抿,僵硬着脸问她:“这个色号好看么?”然后,鬼魅一笑,扭着小蛮腰回房了。
小婊砸,老娘就算不能当场把你吓尿了,也要让你回去连做几天噩梦!
余生送温喜儿到酒店后,又在楼下站了会儿。赵阳和小白默默地给他披上外套,“主子,咱回吧。”
余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赵阳假装陷入回忆,半晌过后,“很早了,从篮球场开始。”
“我们看直播背景像是篮球场,怕你一人寂寞想去陪陪你。没想到……,本来我要过去的,阳哥不让我打扰你和……嘿嘿嘿……”
小白的欲说还休,引起了余生的生理不适,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笑骂道:“我和谁?谁叫嘿嘿嘿?”
“阳哥还说仙人掌快三十年了,好不容易开一次花,要重点保护。”
余生这头犀利的眼神刚扫过去,赵阳那头就踹了小白一脚。“阳哥!阳哥!就知道阳哥!有雷的时候能不能说点自己原创的话。”而后转过头,贱兮兮的问余生:“生哥,是不是我们误会了~啊?”
明人不说暗话,余生点点头,爽快承认。“没有,我喜欢她。”
“我去!”
“酷!”
两只土拨鼠站在山坡上迎风尖叫,疯了一样抱在一起。
“生哥爷们不?”
“爷们,必须爷们。”
“我白天就说他有点反常吧!你见过生哥对哪个女的热情过么?反正我这小十年了是没见过。”
“阳哥高明。”
余生走出去十多步,回身喊还在原地蹦迪的土拨鼠们,“再不走,我把你俩反锁外面喝西北风。”
“走走走。”两人冲过来,一人一胳膊夹着余生,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和浓浓夜色渐渐融为一体。
第二天,在没有录制的日子,余生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本可以叫餐到房间吃,他却要亲自去山庄食堂。
赵阳听到声响,顶着一头鸡窝,睡眼惺忪的倚在洗手间门口。“生哥,你这是要干嘛去?”
“求偶遇。”余生平时不爱保养,今天洗过脸,竟然非常有耐心地护起肤来。他嘴角向上,强行逼出酒窝,找准位置,涂上抗皱眼霜按摩了两三圈。
“我的哥啊,那是擦眼睛周围的。”赵阳给余生买眼霜后,督促了他好几回,这是第一次看他用,还是单单保养酒窝……
“喜儿夸我酒窝好看。”余生今早上网查,说人老了皮肤松弛,酒窝就会消失,当即下定决心要好好守护它。
赵阳顺着门框滑倒在地,阴阳怪气、百转千折地嚎道:“我的亲娘诶,爱情令人疯狂啊!”
他这一嗓子把小白也喊了出来,小白还处于梦游的状态,闷葫芦似的挨着赵阳倒了下去。
赵阳见状向右挪了挪,拍拍身边的空位,对余生邀请道:“一家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出现在户口本上的人才是家人,而我现在就要去偶遇我未来的家人了。”余生简单地收拾后,从挡道的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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