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鸡回来。
锦哥儿觉得,今年这个生辰对于凤儿来说意义非凡,她在关雎馆两年受训期临近尾声,接下来,园子就要大张旗鼓拍卖她初夜。
他心里有些酸,又赶忙把那酸咽了下去,蝶园男女,即便心有爱慕,也是盛夏午后的雷阵雨,落地不多时就被日头晒干。枕边人流转的蝶园人,纵使心中有爱,也无处安放,亦不能安放。
今日买的吃食照往年多了很多,再说凤儿已经出落得举止有方,锦哥儿不可能像从前似的,择个无人墙根就能看着她狼吞虎咽,思前想后,还是和凤儿约在关雎馆她单独居住的小厢房里。
锦哥儿进屋时,房门开着,不见凤儿,就先把吃食一样样摆上食案,见上面已经立着一个精美的琉璃酒壶,打开一闻,竟是上好的杨梅果酿。
凤儿是会喝酒的,且酒量不差,润娘陪她练了许久,偶尔母女二人放纵一下全喝多了,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玉体横陈在关雎馆的教习室内,把公子气得直皱眉头。
锦哥儿微笑着摇摇头,心想他的小凤儿这是猜到今日有下酒菜,正好配着果酿吃。刚放下酒壶,凤儿就进屋了,窜蹦到他眼前,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捧着腮帮子摇晃着脑袋闻着桌上的童子烧鸡,开口逗趣他:
“好香啊!锦哥哥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你是不是把月钱都花光啦?”
“这几样东西就能花光月钱,哥哥在你眼里就这么穷么?我说你轻点跑行不行啊,怎么两年了还没记性。”
嗯?什么两年?见凤儿眨巴着大眼不明所以看着自己,锦哥儿突然羞涩,明明当初是自己告诉这个女孩她来葵水了,为何今日却不好意思直接提醒?
凤儿突然想明白,敢情锦哥儿是提醒自己来葵水别上蹿下跳,就捂着肚子咯咯咯笑着锦哥儿:“哈哈哈哈,我的好哥哥,葵水那个东西来的日子没有那么固定呀,提前推迟都是有的,我今日没有来,哈哈哈哈哈。”
锦哥儿脸一红,别开她的笑脸转身去关门,划上门闩,左右觉得不妥,又打开了。回到食案边,见凤儿还捂着肚子呵呵呵呵地笑着,掰下一个鸡腿就塞进她的嘴。
“别笑啦!看这鸡腿能不能堵上你的嘴!”
凤儿蹭了一下巴油,迅雷之势掰下另一个鸡腿塞进锦哥儿嘴里,又抓起一把松子往锦哥儿脖领子里扔,啃着鸡腿满屋转圈躲着锦哥儿扬着松子的回击,玉骨夫人教了好几个月的淑女仪态全都抛之脑后,屋里的少女和少年郎嘻嘻哈哈追逐打闹着,仿佛回到多年前年幼时光。
欢乐的笑声,掩盖了屋门外本就很轻的一声落锁。
二人追累了,鸡腿肉也都噎到了嗓子,锦哥儿倒了一杯果酿给凤儿,见她仰头一饮而尽,一溜暗红的果酿从嘴角流出,顺着白皙的脖颈蜿蜒进跑松散的领口,不禁让他想起两年前的那一溜桃汁。
锦哥儿咽了口唾沫,赶紧也倒了一杯给自己,凤儿见状,又给自己添了一杯。
“锦哥哥干杯!”
还是一脸的无邪,仿佛还是幼时的凤儿,如今的大姑娘样,配上这无邪,反倒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琉璃酒壶通体冰凉,镇得壶中杨梅果酿入口清凉舒爽,在大岳这初夏就已经燥热的天气里,让人忍不住多喝上几口。
当壶中酒已见底,食案上板栗酥一个不剩,可怜的童子鸡只剩骨头,松子瓜子花生狼狈散落一地,凤儿和锦哥儿,忽而觉得身体都有些发热。
“许是杨梅果酿酒劲儿大?”凤儿想着,松松领口,里面小衣的带子窜出衣领,粉粉嫩嫩朝着锦哥儿伸了出来。
锦哥儿看着轻摆的一丝粉红,喉结上下不断滚动,酒劲儿似乎上了头,眼前的凤儿,周身被一圈柔光包围着,迷迷蒙蒙,如处太虚幻境中,那传说中瑶池仙子伏在案边,纤长柔软的一只素手穿过发丝拂过脸颊落在颈畔,她手指的每一次弯曲都好似在勾着他,邀他入一个极乐世界。
锦哥儿硬了,很快就硬了,坚挺异常,龟头似发怒般要挣出裤裆。
锦哥儿快速找回清明,两年来陪伴凤儿训练,唇舌侍奉无数,又不止一次参与进她与公子的淫乐中,即便今日与凤儿独处又饮酒作乐,但与情与理都不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他用力甩甩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桌上的每一样东西,忽然抓起那支酒壶,问凤儿:
“凤儿,这果酿你从哪儿弄来的?”
凤儿此时也是双眼迷离,满目春水如春宫图画的女郎,强维持着神志哼哼着:
“嗯?不是锦哥哥买来的吗?”
难怪凤儿担心他花光了月钱,这么好的东西,却是拿来害人。锦哥儿把杯中还剩余的一点果酿小心倒进壶里,看着面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的凤儿,抓过她已经不自觉揉捏自己乳房的手,覆在自己胸口。
“我以为,这酒是你准备的。凤儿,这酒里应是被放了媚药,我们被人害了。”
听锦哥儿这么说,凤儿也努力睁了睁眼睛,使劲儿拍拍脑门让自己清醒,她低头见锦哥儿的裤裆已经挣得绷紧,自己肉穴深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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