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的笑,有句话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她,一向喜欢当那只麻雀。
月落乌啼,日出东升,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缠满绷带的上半身因为要换药而被拆了开来,慕容羽冰并没有觉得什么大不了的烧伤在别人看来却是触目惊心的,即使是给慕容羽冰上药的护士都不由得指尖微颤,让慕容羽冰不由得蹙了蹙眉。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把药倒在床上的护士被吓了一跳,站起身胆颤心惊的道着歉,连哭腔都出来了。
慕容羽冰眉头蹙起,看向就在护士脚边的垃圾桶,那里墨沙珂的‘脑袋’还血淋淋的放在那里,再看向全身发抖的护士,眸中闪过一抹不耐,“下去。”
护士小姐如获大赦,连忙跑了出去,一点儿也病人还没有上好药,还裸着上身的意识也没有。
守在门外的塞巴斯蒂安见那护士跑得飞快,眸中闪过一抹不悦,走进屋子,却不曾想到慕容羽冰还赤果果的坐在床上,背靠着他,正好将狰狞的背部暴露在他面前。
眼眸微微一暗,心脏蓦地仿佛被带刺的锤子狠狠的一击,疼得厉害。
慕容羽冰听到动静,回头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愣着干什么,快点,冷死了。”没节操的货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上身裸着。
塞巴斯蒂安这才走过去拿起一边的药,小心翼翼的上着,凉凉却并没有触发到她的痛觉神经的感觉让慕容羽冰颇为享受的眯起眼,果然什么人都比不上她的塞巴斯蒂安能干,虽然这一点通不算什么,但是谁没事想要痛一痛,又不是变态。
忽的,肩胛骨处与棉签明显不同的柔软冰凉的触感让慕容羽冰猛地睁开眼,“塞巴斯蒂安,你在干什么?”
“很抱歉,”塞巴斯蒂安轻轻的从后将慕容羽冰抱进怀中,小心的不触动她的伤口,优雅如吟诗般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仿若在向耶稣忏悔的信徒,虔诚得让人心疼,“都是我的错……”
塞巴斯蒂安突然的举动让慕容羽冰产生一瞬间的不自在,想要挣脱,然而塞巴斯蒂安的胸膛却是如此的宽广而温暖,莫名的让人留恋,耳边传来的声音更是让慕容羽冰莫名的心尖儿一颤。
“你在说什么?这又不关你的事。”塞巴斯蒂安检查车子的习惯就是从里往外查的,谁会想得到在车底下被装了定时炸弹,再说了,救他是她自己的选择,虽然丢了半脑袋的头发,烧伤了背,但是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头发会长的,背部的伤痕她也能全部清理掉,几个月后又是白皙如玉。相反的,要是塞巴斯蒂安给炸没了,她上哪儿再找这么优秀完美的半身?
塞巴斯蒂安没有说话,脸埋进她温热的颈窝,唇碰触着那跳着的颈部脉搏,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从来没有这般庆幸过‘生命’这两个字,从没有觉得‘活着’是如此让人热泪盈眶的事。
曾经的他,挥洒热血,将生命视为蝼蚁般的不屑;死亡,是他早就为自己定下的人生中的一个必然,他并不在意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因为他不在乎任何人,即使有人在乎他,愿意为他舍生忘死。
然而如今……
他想要好好的活着……
为了这个女人。
慕容羽冰的耳朵越来越红,她羞射了?嗯,有点,但更多的是憋的。
“塞巴斯蒂安?”
“……”
“……你睡着了?”慕容羽冰有点囧。
“……没有。”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
“你的手压着我的胸了,虽然C不算很大,但是你也不能趁机吃你主人我的豆腐啊!”慕容羽冰整张脸都憋红了,低头看着塞巴斯蒂安正好压在她胸部上的手。
“……”塞巴斯蒂安默默的放开慕容羽冰,淡定的拿起药帮慕容羽冰再次上这药,看着自己的手却忽然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绚烂的笑,其实……手感还不错。
……
时间一晃过去几天,慕容羽冰的背终于结疤了,终于过上了能穿衣服的日子,慕容羽冰表示灰常的嗨皮。
天空满布的厚云层散开了些,艾克迈克尔小白兔又来探病了,不过鉴于上一次的蜡像事件,亚修不想见到塞巴斯蒂安,所以由莫比瑞克陪着来了。
“凤,我给你带了蛋糕哦。”艾克笑容灿烂,看着慕容羽冰终于穿上了衣服,他也很嗨皮,因为在他脑子里,慕容羽冰是埃尔文的人,怎么能天天被塞巴斯蒂安那个坏蛋看光光呢。
“谢谢。”慕容羽冰接过蛋糕,然后好笑的看着艾克和迈克尔的眼睛跟着她手中的蛋糕在空中转了一圈。
“是准备要出院了吗?”莫比瑞克不像那两只那么没神经,他看着塞巴斯蒂安整理好的,放在一边的东西,看了看慕容羽冰还贴着纱布的后脑勺,皱了皱眉头。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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