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疼痛加胆颤,让她面如死灰,她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她现在是彻底的相信了,无忧要杀她是半点也不会手软,若是她今天不交出解药,只怕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一个死字。
“交出解药,饶你不死。”无忧依旧背着她们,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冷冷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吐出。
但太皇太后却只顾着哀哀嚎叫,红衣手上力气加重一分:“你太吵了。”太皇太后的声音立刻就小了下去。
“红衣动手!”无忧也不强求,只是声音更冷了三分,红衣听了之后,冷芒一闪,“是。”
她不会忘记无忧对她说过的话:若是太皇太后坚持不吐露解药在哪里,那就不用留下她:因为她想用太皇太后之死威慑她身边的嬷嬷,无忧就不信太皇太后的藏药之处没有嬷嬷知道。
无忧知道这样决定冒险冲动了点,但是只要太皇太后后者不松口,那么那些嬷嬷就不会松口,所以她这只有铤而走险了。
太皇太后从红衣中看到杀机一现:她们是真的打算动手杀了她的。
她终于体会到张翼日日面对死亡威胁的感受,可是她终是没有张翼那种笑看生死的气度,当红衣手中的力道再加重一分的时候,她便叫了起来:“解药在暗格后面......”
话音刚落,红衣的手上力量就松了下来,身子一闪,去了暗格之后,一番探视下来,终于拿出白色的瓷瓶,递给无忧。
太皇太后一直如一汪稀泥般瘫在地上,哀哀嚎叫。
无忧打开瓷瓶,到处一粒药丸,递给红衣:“喂她吃下!运功帮她消化,一个时辰之后若是没事,就帮我将这药丸送给二殿下,我会请旨皇上,封了这密道。”
无忧说话的时候,没有错过太皇太后的一丝表情,她觉得这解药来的太过容易了,让她心下生疑。
太皇太后的原本面上不满的只是疼痛的表情,待到无忧说道请旨,封了密道时,她才惊恐的抬起眼睛:“你......你.......”
无忧心头又气又恨,上前就对折太皇太后的身子踢了几脚,即使在气恨之下,她还是小心的避过太皇太后的脸。
无忧真的没有想到这人的心思如此歹毒,到了这样的境地,却还想要害张翼。
无忧拿到瓷瓶却觉得这太容易了,所以多张了个心眼,想让太后是要,太皇太后的变色,让她可以肯定这瓷瓶里面绝对不是解药,而且她有九成的把握,不但不但解药,怕还是那毒药。
太皇太后已经无药可救了,到了此时还是没有丝毫的悔改,竟然还是一心想着报复,她看出无忧对张翼情根深重,所以她要无忧痛,痛不欲生,才能偿还她今日的疼痛。
这世界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只要能让对方痛,她怎么样都愿意,典型的心里有病。
太皇太后实在是没有料到无忧回事这般的聪慧,竟然看穿她的把戏。
她不甘心,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还是不甘心。
她看了一眼无忧,再看一眼红衣,若是到现在她还看不出这二人的行事是得到那几个人的默许的,那么她也就枉费在宫里带了这么多年。
她怕痛,怕死,可是仇恨让她的这些恐惧,这些疼痛都变得轻微起来,她身娇肉贵,这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新帝登基,虽说不待见她,却也不曾让她如此难堪,一个孝字压在头上,不管新帝想要干什么,却也怕给天下人落下把柄。
可是苏无忧,这个卑贱的商贾之女,却是半点尊严都不给她留,让她像一条死狗一般瘫在地上,这让尊贵的她,如何忍受,所以她要无忧一辈子都无法心想事成,一辈子。
太皇太后红着一双眼:“请旨皇上,怎么请,躺在床上请旨吗?”她的脸色扭曲了起来:“哀家的好翼儿可是知道他心头上的肉,给他带了绿帽子?”
太后瞧着无忧瞬间气白的脸,心头闪过一阵痛快:“你气什么?因为悲哀家说中了心事?哈哈......”
她笑得狰狞而恐怖:“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被休还真的是老天无眼,你应该被沉潭!你怎么对得起翼儿的一片痴心?”
打蛇打七寸,太后在宫里一辈子,自然知道什么样的打击对无忧才是最致命的,而且她可以断定,张翼定然在某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注视着密室里的一举一动。
她被这个贱女人害得这么惨,她怎么能让无忧好过。
这女人以为假山群.石洞里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她就是死.也要将她的丑事揭露出来。
无忧的脸色白的如雪,身子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她没有想到,她藏在内心深处不愿让人知晓的短处,就这么被太皇太后揭了开来。
无忧虽然一直不认为自己有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愿意的,不管是和新帝之间,还是和张仁和之间的亲密,一是被强迫,二是为了活下去。
无忧一直认为闺誉是很重要的,不过在她的心目中并没有重过她的性命去,虽然这在世人看来是不对的,可是无忧就是如此看待,新帝是强迫她的,错不在她,她不能为了别人的错,而惩罚自己。张仁和那里,他们是为了活下去,她有什么错。
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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