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伸出手,帮她擦拭她脸上的珍珠:“不能再哭了,我刚刚在睡梦里还梦见小小的你一直在落泪,你一直哭,一直路哭,就想现在这样。”
他顿了顿,凝视着她,幽深的眸子里是灼热的光芒:“我很庆幸我救下了你,若是再有一次,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所以你别哭,你活着就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
他再昨天毫不犹豫,在皇帝的气急败坏之中跳下冰冷的湖水之时,他就清楚的知道,原来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原以为只是年少旧梦难忘,却不知在不知不觉中,影子已经落下心头,原来很多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只是他不是懂情的人,直到昨日那一刻,他才发现,她比命重要。
或许每一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个太阳,他可以肯定,无忧定是照亮他,温暖他的太阳。
他留下她在皇宫,就是为了培养感情,也是为了好好的照顾她,他以为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就不会有人再动她了,但是他错了,他高估了自己,看来有些事,他太心慈手软了,太仁慈了。
他看着她了无生气的不停下沉,当时他的心就一颤,他对自己说过,要好好的照顾她,可是为什么在他的身边还要让无忧受到如此的伤害?
无忧当时嘴边解脱般的微笑刺痛了他的心,这些年,她一定过得很苦吧!
以至于他昏迷期间,都是她的害怕的哭声,小小的她,不停的哭着,现在的她,也在不停的哭着,无声的哭泣着,他心痛,想要叫她不要伤心,可是他的嘴巴张的怎么大,都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听着她的哭声,将他的心哭碎,一片片,片片皆滴着血。
他其实一直都在怕一件事情:无忧会喜欢谦,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其实他没有自己想的勇敢,他担心无忧会喜欢上英姿飒爽的谦,比起他这个药罐子,朝不保夕的皇子,谦比他更讨人喜欢——这才是他不惜伤了自己也要将她留在皇宫最重要的原因。
他想只要他和无忧在太后赏雪晚宴上获得太后或是皇帝的赐婚,那么他就再也不用担心谦了。
他真是一个卑鄙的人,一个自私的人,但是他不觉得有错。
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他的意料,谦回来了,不顾宫里的流言蜚语,跪在御书房前求皇帝赐婚,也逼得皇帝对无忧出手。
谦不知道,皇帝为何一定要除去无忧,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当今的皇帝,他伟大的父皇,是绝不容许他们共同爱上一个女人的,因为他不想历史重演,没有人知道,在父皇还是少年的时候,曾经和当年的兄弟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最后他做了皇帝,得到了那个女子,却发现那个女子和他的兄弟有染,亲手将那个女子溺死湖中,毒酒赐死那个兄弟。
皇帝以为这一切都已经淹没在世间的洪流中,他以为他杖毙了所有的知情人,却不知四岁的他,躲在树后,亲眼目睹了所有的过程,目睹了那个女子被溺死的过程。
他当时一直咬着手没有出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妃被他亲手溺死。
而那一日之后,他心情大变,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失去了母妃,才如此,却不知是仇恨让他如此,以为他绝不相信,母妃那么温柔美丽的女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他也终于在十年之后偶然间得知了真相,他母妃一直都是无辜的,不过是这肮脏皇城里的又一件利益冲突,因为他的母妃挡了别人的路,所以成了弃子。
他以为那噩梦已经离去,谁知道他的好父皇竟然准备故技重施,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是那个年幼的只能躲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孩子了。
无忧看着眼前流露出悲伤的二皇子,她点点头:“是,只要我活着就好。”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再重要。
她抬起头,注视着二皇子:“我以后不哭,但你也不要如此再做,你的命一样重要。”
“傻丫头!”他叹息的笑着,嘴里似乎嗫嚅了一句:和小时候一样傻!
可是无忧因为紧张着他胸前的伤,而没有听到这句话,她执意打开雪白的纱布,亲自瞧了一眼,她的脸上没有羞涩,有的只是心疼:“痛不痛?”
“不痛!只要还能看见你,我就不痛!”无忧没有预料到这般冷情的他,会说出如此感性之话,回首看了一下身后,好在没有人在。
无忧脸色微红,又仔细看了看他的伤,并不是致命,也就放下心来,瞧着床头的药还冒着热气:“药还没吃,我喂你吧!”无忧第一次在二皇子的面前表现出她的温柔,她用调羹轻轻的挑起一勺,放在嘴边仔细的吹冷,然后慢慢的喂进他的嘴里,不小心流出来的药汁,她用锦帕细细的拭去。
如此温柔的无忧让二皇子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就是再跳一次湖也值了,忍不住伸手握住无忧的手:“后天,太后的赏雪晚宴,你好好表现,我会求太后赐婚。”
皇帝那般行不通了,现在他只能求助太后了,相信太后一定会乐意见他娶一个商贾之女,她可是最疼爱他的皇奶奶。
二皇子的嘴边挂上一抹讽刺的笑,一闪而过,快的没有让无忧发觉。
“喂!”无忧轻轻的点头,即使她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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