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盛姮的手艺确然不错,是块贤妻良母的料,但她那容貌也确然太妖艳了些,一颦一笑,哪怕在女子面前,也透着一股狐媚劲儿。
萧贵妃面上端庄,但内里还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一得了空,便不免又生了腹诽之心。
待她吞下后,才道:“故而本宫才说那只是个传闻,究竟有无其人,现下也没个定论。”
盛姮的好奇之心更增。
“盛昭仪也知,陛下虽不好女色,但到底是个男子。这男子在外七年,若真无个女人侍奉在侧,未免太难叫人信服。”
盛姮心道:旁的男子,确然难以让人信服,但这位皇帝陛下还真说不准。每回盛姮都要妩媚成狐狸精了,可皇帝在那事上,还是不咸不淡的,且一办正事,便雷打不动地要将她的双目蒙住,双手给绑住,让她只能受着。
有时,盛姮想换个花样,比如策马奔腾一番,好增情趣。但还未开口,仅是起了个动作,她的小心思便被皇帝看穿了。一看穿,自然被拒。
皇帝本就霸道,在这事上更为强硬,从不给盛姮留半点商量的余地。
那夜,盛姮的心思被拆穿,皇帝便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你还敢在朕上面去?”
盛姮忙环住皇帝的脖子,撒娇道:“臣妾想试试嘛。”
皇帝冷笑着吻上了她的耳朵,低哑道:“想都不许想。”
如此这般,到了下半夜,可怜兮兮的狐狸又只得躺着,手绑好,眼蒙紧,好生受着。
这样一点情趣都不懂的男子,实难想象其成过亲,有过发妻。若真有,他那发妻,怕是比皇帝还无趣,否则怎教出了这么一个不懂云雨情趣的男子?
当真是委屈了欲壑难填的小狐狸,也白费了皇帝的健壮好身段和异乎常人的耐力。
盛姮道:“那听贵妃娘娘此言,陛下的这位发妻应当是在民间结识的。”
萧贵妃点头,道:“听闻当年,陛下出京城后,便至了江南水乡。”
盛姮赞道:“臣妾虽是月上女子,但也知中原的江南美人最是柔情似水,吴语软糯,身纤容俏。想来陛下,应是有段艳遇。”
萧贵妃道:“确是这般,陛下至江南后,便扮作书生,在一间私塾里当起了夫子,好赚盘缠。”
盛姮道:“这陛下离京,宫中人也未说多给陛下准备些盘缠。”
说着,她还捂住心口,道:“当真心疼死臣妾了,也不知陛下在途中历经了如何的风霜,陛下自幼养尊处优,哪经得住这般磨难?”
萧贵妃瞧见了盛姮目中的真情,又道:“陛下此举,本就意在体察民间疾苦,若携银两,四处挥霍,一路富足,那不就跟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出门游山玩水无甚区别了?”
盛姮道:“贵妃娘娘所言在理,是臣妾眼界不高,未能懂陛下圣意。”
萧贵妃浅笑道:“盛昭仪也是对陛下情深,故而才不愿见陛下遭一点劳苦。”
盛姮好似被说中心事,掩嘴偷笑,双颊顿红,道:“又让贵妃娘娘见笑了。”
萧贵妃见盛姮如此女儿家行举,对某事,便更为确信了。
“一日午后,江南小镇,细雨蒙蒙,陛下一身青衫,坐在酒楼里,同萧大将军对饮成双。二人一边饮粗茶,一边观楼外风光,楼外有山、有水、有如织行人、还有一座青石板桥。便在这时,一位黄杉女子,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从青石板桥上走过。陛下往桥上一瞥,恰逢那黄杉女子抬首,双目相对……”
萧贵妃声音娇细,听她说起故事来,也是一番享受,但盛姮忍不住打断道:“便如天雷勾地火,又似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这话还是盛姮从唐堂处学来的,也不知怎的,她跟那位唐师傅处久了,说话都变得风趣了几分。
萧贵妃本想将故事讲得富有几分诗情画意,被盛姮这么一打断,那诗情同画意转瞬就散,还变得莫名有些粗俗,弄得她一尊贵的贵妃娘娘就跟街边打着快板的说书人似的。
萧贵妃有些不舒坦,面色微变,半晌后,又笑道:“昭仪见多识广,一猜便中。”
盛姮轻点头,寻思道:“一个在酒楼上,一个石板桥上,如此看来,陛下同那女子的眼神可真好,隔这么远都能瞧得清对方的模样。”
萧贵妃掩嘴微笑道:“昭仪好生风趣。”笑意背后是冷意和险些藏不住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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