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顶着她,沙哑的喊了一声:“青溪……”她没法应声,他又是一句,“以后有我陪你。”
顾南召耐心很足,等着她身体完全准备好了。起初是小心的,一点点试探着,有些顾虑。到后来,他渐渐肆意,似无法自持般横冲直撞,带她一起掉入销魂窟。
当年出事,身体留下一些疤痕。顾南召此时得以瞧见,疼惜的在她身上的伤疤处反复亲吻。后来云消雨散,收拾妥当,他们仍躺在床上,顾南召脸上有一点闷。
他的手指细细抚摸着她后背一处疤痕,有些凸出来了,摸上去触感明显。路漫猜测着他心中所想,却不说,只安安静静躲在他的怀里。
片刻之后,顾南召终是道:“北川那边,我会去说……”他垂下眼看她,见她睁着一双明亮眼眸望着自己,便忍不住低头亲亲她的脸颊,“我来处理。”
路漫抬手摸摸他的脸,又径自翻个身,趴在他的胸前。她手臂枕在了他身上,两手交叠着,下巴搭在自己的手背,叹了一口气:“在国外的时候,我已经……”
“是我和你说让你不要……那天,他来看我的时候,我告诉了他,我喜欢上了别人,那个人是你。”路漫放低了声音,“在国外这两年,我也不是常常见他。”
那个时候,她同他说,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顾北川,觉得对顾北川来说太残忍。这样的话,顾南召是信的,因为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么她后来又告诉他……
顾南召沉默的思索着,体会到她那时的心境,不知心里是堆积着多少的绝望,竟也这般熬了过来。他心里头闷堵,一时出神,反而被人捧住了脸,重重亲了口。
路漫一双眼睛望住他,小心的哄:“我现在没事了,不心疼了吧……?”顾南召轻叹一气,手指在她肩胛处来回摩挲。待片刻之后,仍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唇。
至第二日,路漫和顾南召一起走,只是被他带到了他那儿去。顾南召根本不让她走,在这件事上面,态度格外的强硬。路漫的行礼,也全部被搬到了他的住处。
因为这两年的时间,她等于做了自由撰稿人,回来以后,便没有执意找一份稳定些的工作。顾南召不干涉她的事,也是希望她不要太累,自由职业反而好一些。
和沈青溪妈妈一起回国之前,或者说是更早一点,身体快要复原之际,路漫和沈青溪的父母商量置办房产的时候,已经和他们摊牌过她和顾南召的事。
对如今的沈父沈母而言,女儿可以平平安安已是十二万分的庆幸,不说苛责,连拘束她也已经是不忍心。顾南召对他们的照拂他们看在眼里,也多少有些了解。
时至今日,他们已不再干预或阻拦她的这些事了。只是当时回国,路漫和沈青溪妈妈说的,来这边看一眼就会回家一趟,再考虑其他的事情,她还是要回去的。
陪了顾南召几天,路漫在网上订了机票,准备周末过后便先回去一趟。临走前一天的晚上,顾南召带路漫到外面去吃饭,晚饭后,他们又去听戏。
两年没有来过了,这处戏园却几无变化,仍旧透着岁月的沉重感。庭院里面,几株枇杷生机勃勃,游廊下挂着一盏一盏大红灯笼,将来路归途皆照亮。
今天唱的戏变了,竟是一出《天仙配》。一折戏唱到半途,戏台上欢欢喜喜热热闹闹,是“树上鸟儿成双对”,是“夫妻双双把家还”,是“比翼双飞在人间”。
身旁的人忽然笑了一声,路漫转头看他,顾南召也看过来,且凑过来。他凑到她耳边,低沉磁性的声音,笑问:“这一折戏,沈小姐意下如何?”
路漫忍笑撇撇嘴,评价:“俗得很!”
顾南召眉眼带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那也是喜欢的。”
一折戏听完,一位穿着深色长衫的青年过来同顾南召问好。他们说了一会话,路漫在旁边坐着等,出来的时候,其他听戏的观众都先走了。
顾南召牵着路漫往外走,经过庭院时,他没有带她走游廊,而是径自踏入庭院。走到庭院中央时,顾南召止住了步子,路漫跟着停了下来,站定了的他转过身。
院子里只有一点灯笼烛火的光,不怎么亮堂。身在暗处的顾南召,望向她的一双眼睛却分外明亮。路漫也看他,他低头一笑,手伸进裤兜,摸出了一只小礼盒。
待到下一刻,顾南召单膝跪在她面前,手里举着一只钻戒。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其他人在,独独他们两个人。在这样的静谧之中,顾南召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他徐徐说道:“沈青溪小姐,如果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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