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名狼藉的时候,只有她愿意选择相信他。
后来,面对姜雨芹的疑虑,她依然坚定。她相信他的感情,信任他的承诺,从不曾动摇过。
梅衫衫破涕为笑,“所以继互吹之后,我们又要开启互谢模式了吗?”
卫修亲她,“还有互亲,”在她胸口摸了一把,“互摸,”大手一路向下,“互……”
“……小流氓!”梅衫衫按住他的手,红着脸嗔他,“上帝他老人家看着呢,正经点!”
“他老人家见过世面的,这点不正经算什么?”
卫修振振有词,又抱着她撒娇地轻晃,“老婆……都在教堂门口了,不如进去结个婚?”
“你想得美!没有婚纱,没有‘旧的、新的、借来的、蓝色的’——噢,”梅衫衫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鸽子蛋,“好吧,蓝色的算是有了——四缺三,牧师会把你打出来的。”
见他沮丧,她又不忍心,“我听说牧师可以给予Blessing,要不我们去问问,可不可以给我们神的祝福?”
于是,今日在这间教堂参加平安夜弥撒的教徒们,有幸见证了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的祝福仪式。
十字架下,接受祝福的,是一对及其亮眼的新人,年轻的男士身材高大,帅气挺拔,他的未婚妻楚楚纤纤,精致柔美,两人站在一起,登对极了。
更让人心底柔软的,是二人间流转的情意。在场不乏情绪敏感的人,眼中甚至泛起了感动的泪。
仪式结束,这对漂亮的新人更是给所有人分发了玫瑰。热烈火红的花朵芬芳馥郁,仿佛让这个冬夜也温暖了起来。
“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赠人玫瑰,手有余香’。”那个白瓷人偶般精致的美丽姑娘,是这样解释的。
接过玫瑰的老妇人挽着老伴,对他们两人笑道,“这是我今天第二次收到玫瑰啦!早上是他——今天是我们的金婚纪念日。”
看着这对年轻人,她仿佛看到了半个世纪前的自己。
她嗅着玫瑰,含笑的目光投向老伴。纵然时光流逝,不变的爱意,让他们坚守在彼此的身旁。
……
回到周宅时,夜已经深了。
卫修心情依然激荡着,一进门,便把梅衫衫抵在墙上,急切的热吻落下,像是想把她拆吃入腹一般,热烈地辗转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卷起她的香舌,深深攫取她的甘美。
急促起来的呼吸交织,梅衫衫给他同样热情的回应。
毛衣、衬衫、裤子……衣衫一件件被胡乱地丢在地上,卫修将她抱了起来,抵住她的腿心。
“衫衫,衫衫……”他吮着她柔嫩的颈侧,一挺身,长驱直入。
梅衫衫咬住他的肩,强忍下几乎要逸出的呻|吟。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她紧紧攀附着他,在他猛烈的冲击中,她只能夹紧他的腰,承接他的占有。
她紧|窒的收缩令他更加兴奋,而她又对他如此纵容——他的渴望、他的热情、他纵情之下的一丝粗暴,她全盘接受;而她的湿润、她动听的吟哦,更让他血脉偾张。
被欲望侵染的眸色,深沉得令人心悸,卫修如同出了笼的猛兽一般,不知疲倦地征伐。
最后一下剧烈地颤动后,他终于放下她,又眼疾手快地捞起她软倒的娇躯,拉着她的左手,亲吻无名指。
梅衫衫合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感到腿间有黏滞的液体缓缓流下,她猛地睁开眼睛,“你……!”
卫修一低头,瞬时懊恼,“抱歉,我太冲动,居然忘了……”
往常他都是认真做好措施的,可今天他太开心,一时忘了形……他有些慌,“宝贝怎么办?就一次,应该不会……吧?”
梅衫衫咬着唇,在吃药与不吃药之间,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一咬牙,“应该不会……吧。”
她打了个冷战,卫修立刻抱起她,扯了条毯子将她包住,向浴室走去。
梅衫衫过于疲累,洗澡洗到一半,就睡着了,因而她不知道,卫修担忧地抚着她的小腹,大半夜都没合眼。
……
次日,早餐桌上,梅衫衫无名指上那颗鸽子蛋蓝钻,闪瞎了众人的眼。
而卫修眼底的阴影,又招来了无数道打趣的目光——年轻小情侣,真是不知道节制啊!
“我跑遍了南非,才找到一颗够大够完美的!”向宇表功,一脸的与有荣焉,“瞧瞧!三哥求婚成功,都得归功于我的不辞辛劳啊!”
蓝钻罕见,只有澳洲和非洲有出产,纯净通透的更是稀少。他被委以这样的重任,在南非见了不少珠宝商人,才终于寻到了一颗让卫修满意的。当然后来他在那边玩的乐不思蜀……咳,那只是附带福利!
卫修把玩着梅衫衫的手指,懒得计较他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
向宓坐在长桌的另一端,讨喜的苹果脸依然带笑,只是脸色微微发白,目光扫过那枚十分显眼的戒指时,晦暗了一瞬。
众人接着问起婚期,卫修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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