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妩媚的眸中泛起一层泪花,委委屈屈地小声道,“对……对不起……”
这郑影后的哥哥,原先就是个小混混,因为妹妹搭上了卫永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开起了会所做起了生意,不过骨子里那股流里流气永远洗不脱。这样的人,余致远是看不上的,不过对方的唯利是图和狠辣,却很有得用之处,譬如上回与卫氏竞争云泽湿地项目的时候。因而他能与他维持表面上的客气。
然而女人的委屈表情,看在他眼里,却不知为何又想起了梅衫衫。
余致远摆了摆头,将她挥散,忽然对郑新河厌烦极了。一句话也懒得再说,他直接发动了车子,扬尘离去。
被喷了一脸尾气的郑新河冲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神色淬毒,“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投胎么?瞧不起老子,有钱了不起啊?小瘪三……”
转头看见仍在哭哭啼啼的女人,泄愤地抬脚一脚踹过去,正踹在她的肚子上。女人踉跄后退两步,跌坐在地,却不敢大声哭嚎,怕引来更多的暴力。
车辆往来,行人络绎,有人想上前,对上郑新河凶神恶煞的眼神,又迟疑了。眼睁睁看着他拽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女人自觉坐进副驾,他自己开上车,驶离现场。
说起会投胎,卫家还有个更会投胎的。
不过听说,那小崽子有女人了?
郑新河这几日去了趟邻市,对A城近日最劲爆的八卦了解得还不是很详细。他想了想,去了郑倚菱处。
“我听说了,”郑倚菱刚洗浴完,裹着浴袍,坐在镜子前耐心地一层一层往脸上拍敷着各种护肤保养品,淡淡道,“不就是捡余致远的破鞋嘛。没娘的东西,喜欢年纪大的,很正常。而且他这种喜好,不正好又证明当年那事……”
她没再往下说,郑新河却是心中有数。只是——
“这样就完了?”
他自顾自从酒柜中拿出一瓶洋酒,也不用酒杯,就着瓶口咕咚咕咚抽了一气。
然后一抹嘴,“我看,不如找几个人,把那娘们儿……”
“你别乱来。”
郑倚菱回过头,没有化妆品的遮掩,这张脸再保养得宜、微整形技术再发达,也免不了显出一丝岁月的痕迹。
她理了理腰带,站了起来,“不要轻举妄动。之前会所的事情,累得我的公众形象严重受损,也不免攀扯到卫永言身上,他其实对我很不满,不然为什么花了那么久,才把你给捞出来?他这段时间也没再来我这里,显然是在敲打我。这种时候,你别再给我添乱。”
郑新河骂了句脏话,问,“那老小子,该别是又有新欢了?毕竟……”
他把后面那句“你可不年轻了”咽了回去。
即便没说出口,郑倚菱了解自己的哥哥,自然明了,气得踢了他一脚。
“男人这种动物,最是专一,不管到什么年纪,永远喜欢18、20的小姑娘,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没好气,“别忘了,我有儿子!只要有承望在,那些小妖精,别妄想能斗得过我!”
既然不能下手,郑新河就失去了一大半的兴致。无论如何,那娘们儿虽是残花败柳,可长得真不错,仙气飘飘的,比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先前顾忌着余致远,连多看一眼都不合适,可现在……
妹妹跟妹夫的事情,他反正插不了手。郑新河还是有些不死心,问,“那就由着那小崽子抱着女人逍遥?”
郑倚菱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用用脑子?人家说外甥肖舅,还好承望不像你!”
郑新河再三被妹妹呵斥,也恼了,“他当然不像我,他像他老子!”
对上妹妹暗沉到可怕的眼神,他有了些悔意,举起双手,“我什么都没说。”
“那是最好。”郑倚菱勾唇浅笑,面庞明艳如芍药盛放,却不带任何温度,“这女人该怎么用,我自有主张。目前主动权在我们手里,那小崽子手里没什么把柄,不然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按兵不动,只顾着跟卫永言死磕。哥哥,你可别坏我的事,白白给他送把柄啊。”
郑新河后背一凛,下意识点头。
***
梅衫衫曾经听过一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她还在奔三的路上,暂不清楚自己届时会不会如狼似虎,但有一点她能肯定——
二十出头的男人,才真的如狼似虎啊!
又或者,只是她家的这一只格外强悍?
自从那天意志不坚定,让他得了逞,他就像个生下来就茹素的和尚头一回沾到荤腥一样,食髓知味,热情得让她几乎招架不住。且技术进步飞速,从第一次还有些手忙脚乱,到后来对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之处了如指掌,甚至都没用上几次!
如果不是顾忌着她的身体,她很怀疑,自己的脚还能不能再挨得到地?
即便不做实质性的……交流,他也总爱腻在她身边,比先前尤甚。他似乎非常享受这种随时都能伸手摸一摸她、凑过来就能亲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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