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你爸妈少不得被她欺负。”
舒宁听了就笑, 摇头说:“没有呢, 怎么会被欺负,我弟媳人蛮好的, 在家都是她做家务她煮饭呢。”
那好事儿的阿姨显然不信啊, 只觉得这么解释是在争面子, 便又道:“那你妈胸口还疼吗?”
舒宁差点噗一口笑出来,嘴里还得回说:“不疼了,我妈就是做家务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
那阿姨一脸了悟地嗯了一声,“那你妈这眼神儿可不怎么好啊,做家务怎么做得把胸口贴你弟媳脚下面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舒宁后来把这话转述给苏鸣听,他也是笑得半死。
现在老家的亲戚朋友几乎没人不知道宗家的媳妇把婆婆公公给踹了,而这些亲戚朋友里也是人才辈出,这点八卦就供养出一群段子手,每天阿姨婆婆们那点闲碎话都能让舒宁和苏鸣笑半天。
等婚礼结束,陈田音这个媳妇就正大光明地搬进了宗阳的卧室。
从小房间搬进卧室的那天晚上,陈田音如同一只占去别人家领地的豹子,下巴抬得高高的,来来回回、回回来来地进出宗阳的卧室和自己的小房间,姿态骄傲。
舒宁和苏鸣还当她是故意做给宗父宗母看的,都奇怪,这搬个房间能有什么瞎嘚瑟的。
结果等晚上睡觉,宗阳那房间房门一关,震天动地的持续撞床声差点没让舒宁一口水喷出来。
苏鸣也呛了一口口水,诧异地转头看一侧的墙面,只听到那声音“咚咚咚咚”,规律又持续,很偶尔的,似乎还能听到宗阳憋在喉咙里的哼哼声。
舒宁“……”
苏鸣:“……”
这山村里出来的姑娘牛逼啊,强行结婚,高调秀领土权,这宗阳不会被做死吧。
舒宁默默抽纸巾擦嘴,感觉陈田音真的彪悍得无法形容。
苏鸣却咯咯咯地笑起来,还招招手,朝舒宁低声道:“你爹妈平常那么宠儿子,这会儿肯定也心疼死了。”
心疼死什么了?
当然是心疼肾了。
此刻,已经躺到床上准备睡觉的宗父宗母果然心疼得不行。
儿子那可是宗家的独苗啊,宗家的血脉啊,用来延续血脉的那个东西那么珍贵,怎么能这么用呢!
怎么能这么粗暴啊!
这么大的动静,听得宗父脸都绿了,宗母更是直接坐起来,捂着胸口觉得心疼。
这种山村里出来的野女人怎么那么粗暴啊,她就不能温柔点吗!心疼死她了!
次日,天蒙蒙亮宗母就起床买菜去了。
等舒宁和苏鸣洗漱出来,发现餐厅桌上的那早饭隆重得仿佛招待太上皇。
不但荤素俱全,还有一大盘猪腰子。
宗母刚煮完早饭,正满面愁容地摆盘,见女儿女婿出来,一面招呼他们坐,一面道:“你们先吃吧,你弟他们今天估计得晚起来。”
又把那盘猪腰子拿远了一些,说:“这你们就别吃了,早上吃伤胃。”
舒宁心里乐了,嘴里故意道:“那伤胃你还做?”
宗母一脸痛心疾首,直跺脚,压低声音,“你没听昨天晚上的动静么?那么大你都没听到!?你弟现在不是胃的问题,是肾啊,可不得多吃点好好补补,好不然30不到就要被抽干了!”
苏鸣取了筷子吃饭,“妈,抽不干,身体机能运转还能再生的。”
舒宁憋笑,宗母直瞪眼,“怎么抽不干!再生的没有用的多,早晚都得抽干!抽干就活不成啦!”
一大早,宗家的乐子就开场了,舒宁和苏鸣的早饭吃得格外开心,因为他们发现一件事,自从陈田音出场之后,他们俩啥都不用干,一个陈田音搞定仨。
一脚踹翻两个,进度条前进。
强行扯证结婚,进度条前进。
才结婚就能把宗父宗母治得这么老老实实,进度条前进。
完成任务指日可待,so easy!
吃晚饭,苏鸣还特意去买了点瓜子回来,反正也不用上班,也没别的事情可做,他和舒宁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嗑瓜子,边嗑边等着新婚的那二位。
终于,十点,宗阳卧室的门开了。
陈田音一脸虎相地走了出来,直奔餐厅。
宗母看见她,缩缩肩膀,看向她身后,奇怪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陈田音走到餐桌边,低头看了看早饭,“宗阳他起不来,让我把早饭端房间去。”
宗父阴沉着脸坐在一边,宗父听完眼睛都瞪起来,“起不来?为什么起不来?”
陈田音开始端盘子,随意的口气,“虚呗。”
宗母的表情在这两个字下肉眼可见的光速秒变,从惊讶变成不可思议,又从不可思议变成难过,最后又从难过变成绝望。
好像自己那句“30不到就被抽干”当天得到了应验似的,宗母绕过桌子就朝宗阳房间奔去,“儿子,儿子啊,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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