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前,被柳三月手脚灵便的给躲开了,她是非常想和王婆子干上一架的,但是王婆子干了一辈子农活儿,就力气来说,她很有可能是被扯着头发揍的那个,风险太大,来不了来不了。
而且王婆子不要名声,她得要啊,一个打京城过来的知青,和乡里上了年纪的女性长辈扭打在了一起,这要是传出去,她可就真是没脸见人了。
所以,她抱着的打算就是气这王婆子一气,王婆子这么横行霸道的一个人,气性指定不能小,气上这么一气,说不定还能气出一堆老年病。
折磨不死她。
王婆子见扑了个空,一扭身,恶狠狠盯着柳三月,看模样是打算只待找准了空子,便又要扑过来。
“怎么?想跟着女儿飞上枝头的白日梦被我给打破了,这就恼羞成怒了?”躲开的柳三月离王婆子六七步远,确定距离安全,便于应对,她才挑着眉讽刺的说。
“十年前害死了你那怀着孕的前小儿媳妇,如今又打算一气之下把我也弄死?”
面目狰狞的王婆子陡然瞪大了糟污的双眼,“你在这胡咧咧什么呢你,她是自己难产死的,同我有个什么关系?”
王婆子话里外强中干,没什么底气,她不知道城里来的柳三月是怎么知道这个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的事的,只当是那个嘴皮子作贱的说的。
她再是混,也知道害死人是犯法的,这可不单单是大字报和批/斗的事了,是要跟那短命鬼她爹一样,吃枪子儿的。
王婆子一辈子混不吝惯了,队里人顶多就是说柳大月是因她而死,她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是柳三月上来就说柳大月是她害死的,她又怎么可能会承认。
柳三月嗤笑一声,眼神蔑视,“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下作事儿了?哎哟哟,也不知你如今那个新的小儿媳妇知不知道这件事呢,知道了又会是个什么反应,等哪天我可得找她去好好说说。”
柳三月早听说了,柳大月死后,队上根本没有人家敢把闺女嫁给陈家,就怕落得个柳大月那样的下场,日子不好过,活不下去那是命,可这活活被折磨而死可是不一样的。
邻近的队也都知道这个事儿,王婆子还是跑到邻县花大价钱才又给她小儿子说了一个,这会儿好像正怀着第二胎呢。
王婆子一听就急了,瞪着眼威胁,“你敢!”
她小儿媳妇正怀着孕,刚过三个月,这要是一知道一着急,再一落了胎。
柳三月面目冷凝,十足挑衅,“那你就你看我敢不敢。”
说是这么说,其实她不敢,她可做不出害得人家一尸两命的事,不然她岂不是跟王婆子成了一类人。
“是你先招惹我们家的,”王婆子不敢拿未出生的孙子赌,泼皮的态度不自觉的就软了软。
“我闺女好心好意给你们送鸡蛋饼,用的都是细面粉,掺了足足六个大鸡蛋,搁了一大瓢子油,你不说谢谢我闺女,还把我闺女气的哭了一夜,现在又要去害我小儿媳妇和未出生的孙子,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呵呵,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好,脸不红气不喘的。
柳三月气的笑了,原想着既然把王婆子引来了,就不拿无辜的陈宝珠说事儿了,如今,这可是你自己作的。
“那蛋饼是给我们做的?你真当我眼瞎看不出来你家是个什么意思吗?也不看看自己闺女是个什么模样,可真敢想。”
顿了顿,柳三月凉凉一笑,“也是,要怪也只能怪你闺女命不好,投生到了你的肚子里,长相身材都随妈,没能得个好模样不说,也没能得个好家世。”
“这就算了,连个好名声都没落着,你就当年干的那些下作事,谁也不是傻子,当谁不知道?陈宝珠这辈子能嫁出去就不错了,你还指望着她能嫁进城里?嫁进京城去?”
话音刚落,柳三月面目一冷,几步走至王婆子跟前,圆润的双眼变得狠厉,贴近王婆子的脸阴冷而缓慢的说道:“你知道吗?陈宝珠将来嫁不出去,不怨别人,不怨她自己,这一切都是怨你这个妈,你这个害死了两条命的妈。”
说着柳三月迅速抽身,离着王婆子一步远,不再吭声,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
王婆子骇然趔趄两步,险些站立不稳,外强中干的嘴硬,“你,你,听你在这扯皮,我宝儿福气好的很。”
但是柳三月说的太认真,太煞有其事,她的小儿子当初再找可不就是费了老大的劲儿,若不是她跑了好远,花了一辈子的积蓄,可就没有现在的小儿媳妇和宝贝孙子了。
柳三月面无表情的耸耸肩,这让王婆子愈发害怕,她的宝儿,她最疼的宝儿,要真是因着那件事嫁不出去,会恨她一辈子的。
不知什么时候,队里下工的人围了好几个在小院儿门口,下工时间,小院儿又是回队的路口,再加上最近队里人本就非常关注小院儿里的一举一动。
特别是还看到了王婆子在这,几个好热闹的干脆就围在了院外朝着院儿里打量,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热闹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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